第08回
　儿子的手如此突然的就直捣黄龙，这可让张素欣大大的吃了一惊，起了杆儿。

　她可是真急了，右手狠刮了几下儿子的后脑勺，左手掐住住儿子正要海底捞月的爪子，猛劲儿往外拽。

　“小兔崽子，没规矩。不要命啦你！”小兴脑壳子被母亲刮得阵阵发晕，那爪子连儿没摸到呢就被给拽了出来。

　他面子上过不去，一躬，就要往沙发下钻。

　张素欣一把掐着小兴的后脖子，把他身子拉回到沙发上。

　“小王八蛋，你往哪儿钻呢。”小兴也算是个角色，他捏着自己大腿狠狠这么一拧，那人立时就从羞窘中出大半身子来。

　“呵呵呵，妈，儿子的手有点筋儿，您可别怪罪儿子呀。”“筋儿，你个臭小子，还真会找地方筋儿啊。”张素欣心里的气来得快去得也快，只是嘴里忍不住，寒渗了儿子一句。

　小兴皮笑不笑的挤了挤脸，没说话。张素欣也没再寒渗儿子，闭上了嘴。

　都过了三分钟了，两人还都不说话，气氛可是压抑的。

　张素欣乜斜着眼，瞟了瞟正聚会神看着电视的儿子，心里又有些怒气。那怒气一半是对自己，一半是对儿子。

　“张素欣你又怎么了？儿子想摸那块儿，就让他摸嘛，你不早就想着他来摸了？咋会有这种反应呢？唉，这小子经了这么一吓，怕是不会再…”“小混蛋，你也是，怎能这么燥燥的呢。可把妈给吓坏了。嗯，以后你要还这样儿，妈可不给你了。”张素欣想象起儿子在上求她弄的情景，脸上一片红晕。

　别看小兴看电视的劲头跟看美女裆似的，他心不在电视上，跟他妈一样，也生气呢。只不过，他这气全是冲自己来的。

　“笨蛋！白痴！蠢驴！傻瓜！你这个土豆脑袋…”小兴基本上把所有形容人笨的词儿都扣在自个儿头上了。

　“你白在女人肚子上打滚儿了你，哪儿能这么心急火燎的呢？女人都是要温温柔柔，细嚼慢咽的，你当老妈是花痴呀。要循序渐进，循序渐进！知道不？”小兴拿眼瞄了瞄母亲，见她正跟盯着钻石似的盯着电视。却是脸带桃花，心里隐隐觉着还有救。

　“嘿嘿，看来妈也不象是真的生气。倒也是，都让我亲嘴摸了，摸摸儿又能咋样哩。铁定是脸子上一时碍不住，装腔作势罢了。呵呵呵呵，有戏，有戏。”小兴心里想得美滋滋的，把脸转向母亲。

　“妈…”嘿哟，这小子还是不是个男人，怎么叫得这么腻人啊。

　“嗯？”张素欣听得儿子叫得这般绵，心头跳了几跳，转过了脸儿。

　小兴见母亲扭回了脸儿，赶紧的堆上笑容。

　“嘻嘻嘻嘻…”“啐，死相。”张素欣见儿子笑得那个样儿，有些气，觉着丹田处有团热气儿在渐渐聚集。

　“妈…”小兴往母亲身边凑了凑，刚要去搂她的身，忽又觉着周遭有些不对劲儿，收回了手。

　“咦，怎么这么暗了。哎，灯管烧啦。”“是我关上的。呸，你才知道啊。”张素欣啐了儿子一口，也朝儿子身边挪了挪。

　“啊，一时没注意，没注意。”小兴说着就又伸出手，去挽母亲肢。

　张素脸上不动声，暗暗了，小兴的手就结结实实的搂上了母亲的身。张素欣也顺势把头倚在儿子肩上。

　小兴本就比母亲要高半个头，张素欣此时又倚在他肩上，这小子居高临下，眼睛跟针子似的直往那对子上扎。

　只可惜，张素欣穿的是圆领而不是V领T恤，小兴的眼睛再尖，也无法透进去，一览山川秀。

　“哎，妈哟，咱们把那什么黑客帝国拿来看看好不？”小兴搂着他妈，刚受了一次教训，不敢再轻举妄动。可又不知说些啥好。这时候他想到了那张影碟，心想不妨先看看再作打算。

　张素欣不想看什么黑客白客的，哪怕是玉皇大帝演的也不想看。她只想就这么坐着，被她儿子搂着，脑袋枕在儿子结实的肩上。

　但她也不想拂逆儿子的好意，也就点了点头。

　“好吧，拿来看看也好。”小兴松开母亲，跳起来拿来光碟，打开VCD仓门，进去张碟片。他回到母亲身边，自然而然的搂住母亲的。

　张素欣这回不但仍把头枕在儿子肩上，连手都放在儿子口上了。

　电视屏幕上，一个穿着黑皮装的短发女郎蹦起来，摆出大鹏展翅的架势。接着画面一顿，摄影机转了180度，女郎此时踢出一脚，那警察象袋垃圾似的飞了出去。

　“哇…”小兴和张素欣瞪大了眼睛，同时发出惊叹声。

　边上有一警察吓傻了，掏出手放，那女郎居然在墙上走了一圈，避过了子弹，从墙上跳下来刚要有所举动，这时画面突然一黑，就什么也看不到了。

　但画面闪了几下后，接着播放，可却是跟刚才的内容大大的不同。屏幕上，一黑一白两个着上身的外国男女，正吻得不可开。

　“哟嗬，怎么会是这调调儿？”小兴张大嘴巴，下巴都快掉到地上了，眼瞪得滴溜圆。

　张素欣只是轻噫了声，没什么太大的反应。她还以为影片本来如此哩，虽然跟原先的情节接不上。

　镜头拉近，给这对男女亲吻的嘴部来了个特写。只见那两条舌头不停的相互拨、舐、绞，唾糊满了两个人的嘴。

　张素欣脸红了，眼也红了。心想外国人果然开放，连亲嘴儿都要放这么近来拍。要是能跟儿子也这么相互拨舌头，不知该是什么滋味？

　小兴脸不红心不跳，这种镜头他看得多了，自已又睡过女人，觉得自己的舌头绝不会输给电视里那个黑老外。

　镜头往后拉了拉，往下移，移，移，移到白女人握着黑色的软管子，停住了。

　张素欣有些纳闷，心想这女人上哪儿拿着黑软管干什么呀？她定睛细看，那根本不是什么黑软管子，是那黑老外的巴。

　张素欣明白了，脑子里轰的声，万千火星迸，眼前一片五光十。

　这妇人从没看过黄片，但她听说过，知道世上有这种下东西，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居然看的是这种片子，而且是跟儿子一块看。而且这种下的影片还是儿子拿来的。

　“你、你怎么买这样的片子来看，真、真真是羞死人哩。”张素欣心里又惊又臊，慢声慢气的怪着儿子，眼睛却没离开屏幕。

　“妈，冤枉啊，我怎么知道会是这种东西？我是在地摊儿上买的。”那影碟不是小兴在什么地摊上买的，是他跟一个女氓借的。不过那段时间他正忙着伺候那几个女氓，真忘了看了。

　“啐啐，多恶心，快关了它。”张素欣呢呢哝哝的，觉着身子泛软，小肚子里越来越热。她口口声声要儿子关了影碟，可眼睛却眨也不眨的盯着屏幕呢。

　小兴正要去关，心下一动，低头看了看如母猫般倚着自己的老妈，一个念头从巴里冒了出来。

　“妈…”小兴低低的叫着母亲，挽着母亲身的左手慢慢移向子。

　张素欣懒洋洋地应了声，两个圆圆的膝盖并到一起，按在儿子口上的手轻轻抚摸着坚实的肌。

　“都放了这么久了，还关了干啥哩。您都是过来人儿了，看看怕啥。儿子就当是上了堂生理卫生课。再说，现下全国都在普及知识，教育，今晚，儿子就普及普及，教育教育。妈您快看。”还用得着叫张素欣看么？她两眼从没离开过电视屏幕呢。

　此时画面上的白种女人张开大嘴，含进了黑人的巴。张素欣看在眼里，脑子里又轰的炸开了。

　她心里糟糟地，觉得身子又被今天下午那层热热软软黏黏的东西包着。

　“发了。”张素欣脑子里跳出这几个字，丰腴的身体更软了。

　“哎哟，那巴也能嘬么？新鲜，真新鲜。”小兴这混球又在那儿装傻充愣，大惊小怪的。

　“妈，今个儿上午您也嘬我的巴头了呀。”张素欣体内直冒，耳朵里听儿子这么一说，那股就象海似的卷了起来。她哆嗦着，克制着。

　“呸，小畜生，别说了，快别说了。”小兴看着母亲心大作的样儿，心里那个得意呀。想着今晚你还不开口叫我来么？寻他母亲子的手紧跟着一探，握得满满的。

　张素欣的一只子落进儿子手里，可是救了她个大急。那子早被火烧得又涨又，让儿子紧紧一捏，登时舒不少。

　画面里那软叭拉叽的物在女人嘴巴的侍奉下，总算起头了，长得吓人。

　小兴撇了撇嘴，有些看不起。

　“哼哼，什么东西，长倒是长了，可不够硬，跟咱中国人差远了，跟我的更没得比。”张素欣被电视上那黑黑长长的巴得晕晕乎乎的，恍惚间似听到儿子在说话，可也没听清是在说些啥，她抬起头，嘘嘘的瞧着儿子。

　“嗯…嗯…我的儿，你…你说什…什么？”小兴瞅着母亲被火烧得半昏的眼睛，狠狠咽了几口唾沫，加快了左手的活动。

　“妈哎，我是在说那黑老外的巴没您儿子的硬，您看看。”小兴说着就费劲儿拉下头，那得的巴腾的跳将出来，晃晃悠悠的。

　“您瞅瞅，多硬啊，敲起来梆梆儿的。”张素欣自看见儿子的巴蹦出来后，眼里就充了血，反倒看不太真切了。

　“妈您把一把，看是不是硬的梆梆儿的。”小兴变本加厉，拿过母亲的手放到巴上。

　张素欣的手指一触到儿子那又又烫的物件儿，就大大的打了个寒颤，忽的缩回了手。

　“哎，您怎么缩回手啦？妈您摸摸看嘛。”张素欣的手又被儿子拿着放到了巴上，可这回，那几葱白般的手指牢牢的握着巴，说什么也不拿回去了。

　张素欣咬着红的下，眼睛眯得象睡着了似的，脸色变得沱红。她暗暗捏了捏那巴，只觉得硬得不能再硬，又挪挪手掌量了量长度，嘤的一声，那身子放得更软，握着巴的手也缓缓套动着。

　“呼…”小兴仰着头，盯着天花板，长长出了口气儿。接着他再低下头，瞅着母亲那不停套动巴的手。

　“妈您真行，摸得儿子真舒服。”张素欣被儿子一赞，那手套得更快了些，气儿声也了。

　小兴正想跪在沙发上，好把巴送到母亲嘴边，可又想到原先母亲的反应，就忍着没动。眼睛瞅向张素欣的豪。

　“妈，您头子撅起来啦。”可不是，张素欣的两粒头把前汗的恤衫顶的尖尖儿的。

　小兴捏着他妈子的手微微用了点儿力，那粒大头硬硬长长的仿佛都能将恤衫刺穿。他把右手伸过去，捏住头象磨墨般转着旋着。

　张素欣给儿子摸得抖抖颤颤，咬着下吭哧吭哧的就是不出声，握着儿子巴的手紧紧的捏着，套得飞快。

　“咝…”小兴的巴给母亲捏得套得有点痛，可他没把手拨开，他舍不得。

　张素欣也不好过，眼前一片朦胧。那头子被儿子又捏又的，阵阵酥麻，那感觉如涟漪一般，一圈圈的扩散开去，传遍全身。

　张素欣腿子夹得再紧，那水儿还是一点点的从眼儿里往外渗，两片瓣已是漉漉的。

　忽然小兴揪着她的头一抻，一股酥麻中带着刺痛的感觉象针子般扎进她身体深处。张素欣猛的一震，觉得里一股水儿就要往外涌，她心里叫糟，更用力的夹着腿儿。

　她现下穿着的，正是那条开裆T字三角，那水儿要是涌出来，可是没什么东西挡着了。

　小兴哪儿知道这些，他只知道母亲现在更用力、更暴的套着他的巴，这让他只感到痛。偏偏巴又只硬不软，没办法，小兴玩母亲头的动作没那么温柔了。

　张素欣觉着儿子捏住头又是一揪，这感觉太过于强烈，张素欣挨不得“啊！”的大叫一声，‮腿双‬一软，门一松，水泉涌而出，把她股下的T恤下摆打了一大片。

　母亲这声高亢的叫，倒叫小兴吃了一惊，他还以为自己用的劲儿太大，伤了母亲哩。

　小兴急忙停止对头的掐弄，转为在子上轻轻摸着。把嘴顶到母亲的额角上，轻轻说：“妈，儿子弄您疼啦？”张素欣这股水儿一吐，体内的燥热仿佛也跟着吐出来了。她重重的哈了声气儿，原本用力套动儿子巴的手也变得柔软了。

　张素欣眼里满是血丝，抬起来飞快的瞟了眼儿子，又垂下眼帘。低低的说了声：“没，没疼。”小兴放了心，接着把弄母亲的子，又见着母亲眼红脸儿的态，心中一，那巴连连跳动。

　张素欣只觉着手中的巴动不止，竟象是活物一般，直叫她勾心勾肺的。

　兼之眼儿里又空又，没个着落。火直往上窜，心里一，竟开口求儿子来弄。

　“心肝儿，你快来弄…”不过她还没烧到那份儿上，话一出口就醒过神来，忙把手堵住嘴，住了后截话儿。

　小兴听得母亲的前半句话，心里头跟打了个响雷似的。他把右腿斜跨到母亲双膝上，声调发颤。

　“妈…妈哎，您刚刚…说…说什么…呀？”张素欣听得儿子追问，哪儿敢说啊。心里又气恨自已险些没能忍住，握着小兴的巴快快套了几下，那红得要滴血的脸蛋钻进儿子的怀里，不停的摇头。

　小兴见母亲这般情，兴更是发。他连着追问了张素欣几声，张素欣只是摇头，不敢吭声。

　张素欣硬是不说，小兴也奈何她不得。这混小子心底一声长叹，只得继续与乃母亲热温存。

　“妈…”小兴拱了下母亲的身子“儿子想吃吃你的舌头。”张素欣闭眼抬脸儿，撅起了红。小兴的嘴巴子如蜻蜓点水般在那两片润丰厚的上啄了一记，接着又是一记。

　“唔…”张素欣发出长长的鼻音，檀口微张，丁香暗吐。

　小兴盯着母亲的媚态，只觉着自丹田里又生出股烈焰，猛的往巴里一冲。那头被这股猛火一，唿的又大了一分，巴腾的一跳，竟出张素欣的掌握。好在张素欣反应快，手儿追过去，又将巴纳入指掌之中。

　张素欣的香舌被儿子引得越伸越长，在嘴外的直有五六公分。

　那舌前窄后宽，舌面凹下，舌尖上翘。配着张素欣脸上情涌动的脸蛋，真真的糜无比。

　小兴把舌头在母亲香舌上左右绕，上下拨。张素欣不甘示弱，着儿子将香舌前后翻转，里外勾动。

　只见这对母子的舌头犹如两条尾前的毒蛇，在空中你来我往，飞舞盘旋，而后又紧密纠。

　两人的唾滴滴答答的落下来，将张素欣前的恤衫浸得更。

　张素欣终是个女，哪儿比得上儿子的生龙活虎。她此时已是大汗淋漓，气吁吁，那条舌头的动作也渐渐滞缓。

　小兴头一偏，舌头连勾带卷，将母亲的香舌大半含进嘴里。张素欣几声娇，身连连动，似不甘就此服输。只是舌头已被儿子紧紧含着，再也难动分毫。

　小兴此刻已跨骑在母亲大腿上，居高临下，双手捧定母亲的脸儿，美美的咂着母亲的香舌。

　他咬着母亲舌头，慢慢的将嘴往后退，待到嘴里只剩下舌尖才停下，再把自己的舌尖在母亲的舌尖上一阵挑。

　周而复始，始而复周。小兴连着来了这么几回，张素欣便败下阵来。

　她原本挣动不停的身现已完全瘫软，扶着儿子肩膀的手也移到了他后脑勺上。张素欣努力张大嘴，把舌头直往儿子嘴里。

　小兴此时却换了招数，将头微微后缩，等母亲的嘴又跟上来时，把舌头顶住母亲舌尖，嘴巴往母亲上一送，跟着那条长长的舌头往母亲嘴里一顶。

　这以一来，张素欣的舌头不仅被顶回自己的口内，小兴的舌头也长驱直入，占据了母亲温暖的口腔。

　其实，男人的舌头进到女人嘴里，不正是那入到内的缩影么。

　口腔是人类表达思想、摄取养份的重要器官，也是人身体上最重要的器官之一。把舌头伸入到女人嘴里，不正是代表着对女人体甚或心灵上的侵占与征服么。

　小兴心中得意万分，比中午他把舌头伸入母亲嘴中时还要得意。此非彼时，他又怎能不这般得意？

　他把那条舌头在母亲嘴里耍得跟花似的，就差呼呼带响了。

　张素欣被儿子捧着脸，只能被动的承受儿子舌头对她口腔的侵占。她觉着儿子的舌头无处不到，遍了她口内的分分寸寸，儿子的唾一阵阵的灌进她的嘴里。

　她动着，息着，呻着，服着，疯狂的合着。

　她的双手在儿子头上不停的抓挠，她的心深处不停的悸动，她的汁不停的涌出。

　终于，当一阵强烈的窒息感令这对母子再也无法忍受的时候，四瓣就象长在一起的嘴分开了。

　小兴把头顶着沙发靠背，贴着母亲汗粘腻的脸郏，急促的息。

　张素欣得断断续续的，都快要接不上气儿了。

　小兴得不那么急了，抬起头在母亲上咂咂亲了几下，两手抄住母亲的子，捏着着，下的那杆儿大也一下下的顶着母亲的肚子。

　“妈，快看儿子的巴。”小兴融着恤衫把他妈的子得跟面团似的，嘴里轻轻催促着母亲。

　张素欣好不容易睁开眼，低头一瞧。好家伙，自己的手里就象是握着烧红的钢似的。那巴上似在冒着热气儿，硕大的头上涂满了男人分泌，润光亮。

　小兴此时又将股不断动，那巴在张素欣漉漉的手心里头进进退退，每次小兴将股一送，头就在张素欣肚子上轻轻一撞。

　张素欣觉着肚子上被头撞着的位置开始发麻发烫，她半张着眼盯着巴，一脸的馋相。

　小兴捏着母亲的耳垂，慢慢的捻着，他瞅着母亲的脸儿，嘴角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

　“妈，儿子的巴硬不硬？”“嗯嗯，硬。”张素欣眼直直的盯着巴，嗓子眼儿里干干的，都要着火了，可那眼儿里的汁儿却又个不住，仿佛全身的水份都涌向了那里。

　“妈，这巴好不好哩？”“啊嗯，好。”小兴给母亲下了个套儿，瞅着她一步步的往里钻。

　张素欣脑里闪现出那个白种女人含着黑老外巴的情景，小肚子一阵跳，要不是自己极力忍着，早要儿子把巴送进自己嘴里。

　“妈，想不想要这巴？”小兴竖起了耳朵，只等母亲嘴里吐出个想字。心想只要那个字一出母亲的口，就马上撕了她那条T恤，把巴给捅进去。

　“…”张素欣还没出声，她几次三番的要说出个想字，可到了嘴边却又咽了回去。

　终于，这妇人回过味来，瞟了儿子一眼，笑得很狡黠，心里头寻思着：“小畜生，险些中了你的计。要妈来求你弄，你想美。”小兴见母亲笑得那个样儿，偏是不肯作声，直逗得他心难熬。

　他半蹲起身子，竟把个大巴顶到母亲嘴上，声调腻腻的说：“妈哎…您倒是说啊，想不想要我的大个儿巴哩？”儿子的巴一顶到上，张素欣不倒噎了口气儿。那重的气味直往鼻子里钻，偏又是刺非常。她喉头动着，差点儿就说出了那个想字。

　张素欣握着儿子的巴，抬离自已的嘴。小兴也没敢迫，只是不住的追问。

　张素耳里听着儿子的软语相询，心越来越软。她知道这么下去迟早会顺了儿子的意，左思右想下，觉着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打定了主意，张素欣抬脸儿，笑的瞅着儿子。

　“我的儿，你太沉了，先下来，妈再跟你说。”小兴一听母亲要说了，里顿时呲呲啦啦的生出一道电，身子酥了半边。

　他身子一斜，跌坐在沙发上。捏着巴直。

　“妈您快说，要不要巴？”张素欣瞅着儿子套动巴的手，轻啐了口。

　“嗯，儿子，妈要说啦，你听好了。”张素欣见儿子耳朵竖得尖尖的，心想是时候了，蹭的跳起来。

　“妈…妈要去小便了。”“哎…妈你…”小兴心里叫糟，伸手就捞。张素欣咯咯笑着，肢如风中垂柳，扭了几扭，避了开去，快步走向厕所。

　也真难为她了，都四十一 岁人了，还能把扭成这样，也不怕闪了？

　小兴起身就追。刚跑了两步，张素欣一回身，右手一抬，往空中按了按。

　小兴觉着母亲光闪闪的凤目深遂幽远，带着种允诺的意思，不由停下了脚步。张素欣挑了挑眉，转身走了。

　“呵呵呵呵…”小兴盯着母亲淋淋的T恤后摆，发出服气儿的笑声。

　“行，真行。水把T恤成这样儿，还没昏头，我栽得不算冤。妈哎，您可真--姜是老的辣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