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9回
　张素欣哆哆嗦嗦的撒完，足足用了半卷卫生纸，才把那肥肥的儿抹干。

　她水倒没多少，水可就多了，撒的时候都在哩。

　这妇人在与儿子热吻时就曾小丢了次，现下里边可是又虚又酥，简直恨不得儿子破门而入，将那硬赛铁的巴捅进来，将她得严严实实。

　“唉，我当时要是说个想字该多好，现下也不用受这揪心揪肺之苦。”她心是这么想，如若儿子再问她一回，她仍不会说出那个字来。

　张素欣与小兴想的一样，就是要对方先开口。说来说去，为着就是不想承担责任，心理上好说得过去。

　“是他（她）求我的。”这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既要当‮子婊‬，又要立贞洁牌坊。”张素欣是满脑子要跟儿子的念头。可又怕背上个“子逆伦”的罪名，不敢开声。又放不下脸子做出态来勾搭儿子。

　小兴则不然，他是母亲给则当仁不让，母亲不给也无所谓。反正他又不是没弄过女人，又不是没有女人给他弄。

　可话又说回来，小兴也觉着弄自己亲生母亲的想法，刺的，容易叫人上火。可妈总归是妈，他小时调皮的时候没少挨张素欣打，十几年母亲在他心中积存的威严不是说没就没了的。相比之下，人伦大忌的观念要淡薄得多。

　母子二人心怀鬼胎，居然在上打起了算盘，各自寻思着怎么算计对方。

　“这小兔崽子，可真会磨人。”张素欣又撕了些纸擦了擦门，她站起来，提上那条开裆衩，来到镜前端详着自己。

　“…还不求老娘给他。嘻，待会儿给他嘬嘬巴，他不开声才怪。”想到儿子那物件儿，张素欣伸出舌头了嘴。

　“啐，要死了你，咋能想到要嘬他巴哩，叫我这脸儿往哪搁啊？”“嗯，总有办法叫他上不上，下不下的。到时候，还怕他不求我么。”张素欣把心里的算盘拨得噼啪响，好歹算有了结论。只是，她既不肯主动去给儿子口，又不愿在儿子面前作出态，凭什么让儿子不上不下的呢？

　张素欣偷偷摸摸地走出厕所，四处瞧了瞧。儿子没有如她所料般在厕所外持相候，让她有些失望。

　她走近客厅，听见一阵细微的男女呻叫喊声。张素欣仔细听了听，啐了一口。

　“呸，我说这小子怎么没来黏老娘呢，原来是叫那些下东西给住了。啐，活生生一个女人就在他跟前，他怎么就那么喜欢看那种下片子。”在强烈的望面前，道德伦理的观念是多么的不堪一击。张素欣心里只挂着儿子那巨的巴，里边火烧火燎。

　张素欣在拐角探出个脑袋，见小兴正聚会神的看着电视里的一对虫，似乎已将母亲忘了个干净。她恨恨的呸了声，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张素欣摸到儿子身后，刷的伸出手，捂住了儿子的眼睛。娇滴滴的问：“猜猜我是谁？”麻，真他妈的麻！这屋里明明只有她跟儿子，居然还要儿子来猜猜她是谁？

　小兴一直竖着耳朵等他妈出来，早就知道母亲轻手轻脚的来到他身后了。不过这戏可得演足，小兴啊的声，吓了一跳的样子，两手往脑后一翻，揪着了张素欣的头。

　张素欣嗯的声，差点儿没瘫在地上。

　“嗯呀…你、你放手，让妈过去。”小兴也没捉弄母亲，乖乖的放了手。张素欣绕了个圈，来到沙发前，就要坐下，谁知小兴一伸手，捏住了她的肥股。

　“啊呀，小畜生，你干嘛？”小兴笑嘻嘻地，捏着母亲的股。

　“妈，您上哪儿撒去啦，都把T恤给了。”张素欣打了几下儿子的手：“你少放，我哪儿有把恤衫给了？嗯，你松手，让妈坐下。”小兴笑得合不拢嘴，没松开母亲的股。

　“妈，怎么您还不知道哇？”小兴说着便揪住T恤下摆一拽一掀。那恤衫本就宽大，被他这么一下，那后摆都扯到前边来了。张素欣的两条大腿都快到腿儿。

　“您瞧瞧，这后摆了一大片，不是的还是啥？”张素欣本要把恤衫给按下去，待一见到那一大滩痕，连脖子都红了。她知道那不是的，那是给水儿淋的。

　“去你的。”张素欣挥开儿子的手“净瞎说。”“我瞎说？”小兴来劲儿了，脑袋一低，就要往母亲裆下钻。

　张素欣还是放不开脸儿，两把三把推开了儿子。

　小兴嘿嘿直乐，觉着让母亲如此羞窘确实有意思。

　张素欣在儿子身边坐下，还没开口，就瞧见电视上巴的特写镜头。她体温还没怎么降下来呢，这回又升上去了。

　“啐，你怎么…怎么还看这些个脏东西？”“脏？有多脏？”小兴斜眼瞟着母亲，笑得的。

　这可把张素欣问住了，她张了张口，真说不出男女间的怎么个脏法儿。

　“嗯嗯，小坏种儿，等你过了就知道啦。”小兴见母亲张嘴吐出个字，差点儿没笑出声来。他心想母亲可够的，在儿子跟前都说出字来了。

　“妈，舒服么？”“啐啐，小畜生，不是说了么，等你过了就知道了。”“那，什么时候能上啊？”“等你娶了媳妇儿的时候，呸。”“现在不能么？”“现在？跟、跟谁？谁、谁、谁给你啦？”张素欣呼呼儿的，说话也变得结结巴巴。小兴这几句，把张素欣问的心里翻江倒海又麻难搔，两眼直盯着小兴裆不放。

　小兴暗笑，见母亲直盯着自己的裆，干脆把短给扒了。他现在可是赤条条一丝不挂，回归了自然，那巴直刺天花板。

　“啐你的，你…你怎么扒光啦你？”张素欣见儿子扒了短，还以为要来弄她哩，心里又惊又出喜。

　“嗨哟，屋里头太热啦，扒光了舒服嘛，儿子我还想把这层皮给扒了呢。”小兴靠在沙发靠背上，大大咧咧的。他上上下下瞅了瞅张素欣，一把搂住了她的。

　“妈哎，您这身T恤儿都快跟水里捞出来似的，干脆您也了吧。”“去你的，你当妈跟你一样啊。这全身光溜溜的成什么话。”张素欣不是不想，这件恤衫多半给汗浸了，都成了透明的了，前那两团肥早就显山水。黏答答地粘在身上甭提多难受。

　“嘿哟，妈喂，您还怕啥呀？不是还有条小衩子嘛，又没叫您全扒了。”小兴干脆伸手去掀母亲的恤衫，嘴里还叽叽喳喳的说着：“这屋里头除了您就是我了，窗帘也都拉上啦，您的身子让儿子瞧见不算什么损失，是不？”张素欣半推半就下，被儿子扒下了恤衫。除了那条小开裆，再无一丝一缕傍身，跟个白羊似的。

　她脸子上还是过不去，羞得通红，双臂盘在前，挡住了子，两腿并得紧紧的。

　这妇人虽然长相平平，但那身可是真不赖，不是一也差不多，汗水涔涔的，被灯光一照，光滑白腻，如同油脂一般。

　小兴眼睛眯起来，打量着眼前这堆白花花、嘟嘟妇人体。

　张素欣四十一 岁的人了，再怎么注意饮食，也免不了发福。她身周围明显的一圈肥，深凹的脐眼四周那团脂肪鼓得虽不太高，也够腻的。

　在这么丰腴的身子上，那条小开裆内显得更小了。细绳般的在脐眼以下，都勒进了里，小小薄薄的黑纱三角布片只能包住小肚子中间，圆滚滚的小肚子在布片两边出了一多半。

　“妈哎，您这件儿小衩子可真省布。”小兴接着往下瞧，眼睛都要出血。但他也奇怪怎么没看着母亲的哇，暗忖难不成母亲是只白虎？

　小开裆衩既包不全张素欣的小肚子，更别说她的大腿儿了。这妇人此时把浑圆的‮腿双‬并拢死夹着，左右两条大腿与‮腿双‬中间线连在一道，形成个“Y”字。

　小兴现在的眼珠子都能点烟了，尽往三条线的汇点瞧。可张素欣大腿夹得紧紧的，他半点都看不进去，这混小子还不知道他妈穿着条开裆呢，他只能在脑子里瞎想着腿里面的光景儿。

　张素欣根本就不敢看儿子，心跳得砰砰嘭嘭，擦干净没多久的股间黏黏的，她又水儿了。

　小兴眼神一到母亲膝盖就往回窜，这小子还年青，只对女人膝盖以上的部位感兴趣。

　就这么来来回回瞧了好几趟，张素欣都快被瞧化了，小兴才费劲儿的挪开眼神。伸手捏住张素欣肚子上的肥。

　“妈…您这身真好，真馋人。”张素欣肚子被儿子捏得直哆嗦，人也说不出话来，她仍没敢看儿子。

　小兴见母亲不说话，也不在意。他紧紧的挤着母亲，左手照样捏着母亲肚子，伸过右手，在张素欣那两条大腿上摸着，捏着。

　别看张素欣四十一了，两条大腿还结实的，小兴摸来摸去，啧啧咂着嘴。

　张素欣抬起只挡在前的手，手指头咬进了嘴里，她怕叫出声。

　这妇人直打摆子，大腿给儿子摸得酥，脚趾都发麻了，却夹得越发紧密。

　小兴摸他妈大腿的手越摸越往上，来到了Y字中间。他没有将手指强行进去，不久前的教训他还没忘，他只是把指头在汇处划圈。

　“呜…”张素欣微微起，小肚子跳。尽管有手指咬着，还是哼出了声儿。水儿顺着凉垫上的隙，点点滴滴的到沙发上。

　张素欣不是不想松开腿儿，可不知怎的，却是越夹越紧。

　小兴的手指头一圈圈的，划到了张素欣的小肚子上。那小肚子跟痉挛似的疯抖，小兴见了，更起劲儿的划圈。

　张素欣呜咽两声，又咬着手指头。她现在半边膀子靠着沙发靠背，身全起来了。

　“摸摸小肚子老妈就成这样了，难怪我爸扛不住。”小兴干脆将右手伸进小布片里，直接在张素欣小腹上磨挲。少了那片纱样儿的布，手感果然不同。小兴只觉着母亲的小肚子滑滑溜溜的，又肥又软，摸得他跟本就停不了手。

　张素欣感受更是强烈，只觉着儿子的手指上仿佛都生了小刷子，刷得自己的小肚子都要着火了。里也如有万千蚂蚁在爬，直得张素欣身连连收，断断续续的呻叫。

　小兴反过手，指头往小腹下探了探，指尖触到数细细软软的儿，便缓缓弄。

　“原来我妈生的少啊，还以为是白虎星呢。”小兴用指尖去夹那几玩儿，忽觉得手下的不抖了，如僵死一般，他轻轻挠了几下，那又抖了起来。

　这小王八蛋的手指尖离那开裆的顶端不远了，只要他再把指尖往向伸一伸，指头就能从开裆钻出来。

　没等小兴指头再往下探，张素欣就受不得，她嘤咛一声，拉出儿子的手，放在她子上。

　小兴没理她，又将手进小布片里，去挠那几。

　张素欣觉着儿子指尖上似生出软黏黏的热气儿，透进小腹，直钻进心里。

　里边的万千蚂蚁爬行的感觉突变成万千张小嘴儿轻轻啮咬。

　这妇人一阵痉挛，大声尖叫。

　“啊…你、你…小畜生，别…别挠了。快捏妈的子。”母亲要求爱抚，儿子理当伺候。小兴乐颠颠儿的把双手按在了那两团油光光的肥上。

　这头笨驴，中了他老妈的调虎离山之计。他若是再坚持挠他妈的小肚子一会儿，张素欣肯定开口要儿子来她。

　这小子满把满把的着张素欣的子，不时的拨弄张素欣的尖。那紫黑的头撅得直直的，好象子里伸出个手把似的。

　这妇人的子够肥，那形状和坚的程度在她这个 岁数来说算不错的了。

　小兴越捏越过瘾，觉得如同捏着灌满了油的水袋，满手的绵软滑腻。

　这小子着着，盯着母亲那对大头，嘴馋了。

　“妈，我要吃。”张素欣只觉着子给儿子捏得越来越涨，心都快给他碎烂了，恍惚间没听到儿子说什么。

　小兴见母亲不回答，便捏着头拎起两团肥猛抖。张素欣的子让他抖得如水波般漾，子上没一块静止的地方。

　“吃，妈，儿子要吃，要吃。”抖动不停的子产生涌般的快，张素欣眼睛都快睁不开了。她双手撑着沙发，努力起，嘴里大小叫的。

　“哎…呼哧呼哧…哦哦…要、要吃，噢…你你吃去…”小兴就等母亲这句话，他之所以不主动咬着头，要的就是这调调儿。

　小兴左手扶在母亲肋骨上，右手把张素欣一边子拎得高高的，舌头刷着子的下缘，尝到了母亲汗水咸咸的味道。

　电视画面里换了个场景，五六对男女在一间屋子里开无遮大会。但这对母子早把这黄片子丢到爪哇国去了。

　“嗯嗯…唔…”张素欣一身热汗，子又有些下垂，靠近肋骨的给汗水渍的发红。儿子的舌头这么一上去，她子立时就绷得紧紧的。子下方有一小片如同被手指按着般陷了进去。

　小兴了一会儿，张嘴进一撮，直把上的汗水干了、没味儿了才吐出来，那撮已给他嘬得发红。

　小虫儿顺着子的线条着，来到了靠近腋窝的位置，舌头又往下刷去。

　来来回回，舌尖离尖越来越近。

　他调整了位置，指尖轻轻捏弄着头，舌头在隆起的晕上刷来刷去。

　张素欣晕上满是细小的颗粒，小兴的舌头在这些颗粒上起劲儿的刷着，口水涂得到处都是。

　张素欣觉着那子象是被炖了的，稀软稀软地。头与晕的连接处都要融化了，晕已全部隆起，好象子上顶着个蘑菇头。

　妇人嘴里呜呜咽咽的，双手撑着沙发凉垫，动着身。并拢的‮腿双‬也相互磨擦，从眼到眼全了。

　小兴完了一只子，接着伺候另一只。张素欣又是一阵息扭动，手指甲把凉垫抓得吱吱响。

　直到两只子上斑斑点点的被自己嘬得发红，小兴才对头下口。他双手环捏着一只子，那得硬硬的头更显得突出。

　先用舌尖在头的顶端点了点，而后歪着个脖子在侧面把头得颤颤巍巍，才一口把那直有三四公分长的头子含在嘴里，飞快的连了十多下。

　张素欣魂儿都要飞了，只觉着子里的血象被儿子光了，可偏偏却又酥又涨，那种奇特的感觉得她忍不住大声呻起来。两手揪着儿子的头拼命往子里按，夹得紧紧的腿子象突然瘫痪了似的松开了。

　小兴吐出头，拨开母亲的手，又含着另一只。他边嘬着头边用舌头拨，右手缓缓地朝母亲腿间探去。

　五指如蛇般在张素欣肚子上肆一番后，又在她肥圆的小腹逗留片刻，把张素欣摸得肚子小腹抖成一片，才往股间游去。

　张素欣哆嗦着，本能的想夹起腿，但两条腿就象是真的瘫了，难动分毫。当儿子的手指触上了股间那堆在裆外淋淋的时，她发出长长的、哀婉似的声音。

　小兴正纳闷呢，心想不对呀。他轻轻搔动了几下手指，这又使张素欣发出哀鸣。

　这王八犊子相信了，他是直接摸到母亲的肥儿了。他有点惊讶，又觉着好玩。心想不知是母亲无意穿了条破了裆的内还是有意把裆撕破了，这股劲儿可是把丽云阿姨给比下去啦。

　小兴吐掉头，要滑下身子去瞧瞧西洋景儿，被张素欣揪着头发，又把头回他嘴里。

　小兴摸他妈的手指无意间触到开裆顶端的合处，他心里嘀咕了声，再仔细摸了摸裂的边缘，心里明白了。

　“不会吧？我妈这么大人了居然穿开裆衩子，都到这儿份上了，这不是找挨嘛。”小兴再吐头，身子还没往下哧溜呢，张素欣又同样揪着她头发，把子进他嘴里。

　小兴气不过，把右手食、中、无名指在那上一通拨，牙齿叼着头轻轻嗑着。

　上下夹攻，任哪个妇人都受不得。张素欣断断续续的呻，满身满脸的汗。

　上身不住的摇摆，下身却如僵死般瘫着，只知道拼命缩紧眼，揪着小兴头发的手渐渐无力。

　小兴倒不急着去瞅他妈裆里的光景儿，小虫还知道慢工出细活儿哩。

　他放缓了搔弄母亲肥儿的手指，轻轻拨着就跟拨着琴弦似的。

　张素欣的眼松一阵紧一阵，汁也一股停一股，濡了儿子的手指。

　小兴再一次吐出头，左手掐住另一只子，一分一寸往下亲去。张素欣的儿给他挠得搐不止，舒得云里雾里的，早想不起要去揪他。

　小兴一路亲到母亲的肚子，舌头绕着脐眼划了几圈。他现在也是一身的汗，脸上的汗水淌下来从下巴上全滴到张素欣肥肚子上了。

　张素欣肚皮上显得油汪汪儿的。深陷的脐眼里蓄满了汗水，亮晶晶的。

　小兴捏住脐眼，里面的汗水唿儿的就挤了出来。小兔崽子把舌尖伸到脐眼里转了转，张素便吭哧吭哧的把肚子一缩，肚子上的肥立时折出几道深沟。

　小兴嘴巴挪到了母亲的小腹，一股子妇人下体浓浓的味扑鼻而来。小兴张大鼻孔作了几次深呼吸，右手中指顺进了里，勾着指头缓慢的、上上下下的挠着。

　张素欣嗯嗯哎哎的，一手指又咬进了嘴里。她被小兴挠得就象太阳下的油冰，黏黏腻腻的。酥得这妇人身子直扭，肢一震一震的掀着，股都快挪到沙发外面了。

　张素欣那条开裆的黑纱布片粘在她小肚子上就象是第二层皮，小兴的舌头就在皮两边刷着在外面的小肚子。

　妇人的小肚子给儿子得僵一阵，抖一阵，与眼儿收缩放松的节奏混到了一起。

　小兴不挠了，现下专把指头在夹成一线的眼儿上搔。

　张素欣觉着眼一阵阵揪心的，忍不住就要张开眼，结果却是越发的夹紧了。眼就跟憋屎似的拼命的收缩，漉红的脸也有些扭曲，显得既舒又带着些苦闷。

　可也不能老这么夹着啊，总得有放松的时候吧。于是，就在妇人一松气儿，眼一张的时候，儿子的手指哧的声，就象热刀子刺进黄油里似的，捅进了送他来这世上的通道。

　小兴的手指一刺进，张素欣就象是通上了高电。她一声嚎叫，腾的坐直身子，抖抖震震的弯下，而后象是浑身力气被干了似的又瘫倒在沙发靠背上。

　小兴捅进内的手指一动不动，他正心惊跳的瞧着母亲的剧烈反应呢。

　“我的妈哎，捅进去个手指就成这样啦，要是把我这巴弄进去不得翻天了？”小兴低头瞄瞄起都要贴到肚皮上的巴，有一股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冲动。

　只可惜儿子弄母亲毕竟不是件光耀门楣的事儿，他又怕事后母亲翻脸，不好收拾，就没敢再动要主动母亲的心思。

　小兴勾了勾被母亲的包裹着的手指，又翻转了几下，觉着母亲的可要比他弄过的那几个女人糙得多，摸起来就象是摸着橘子皮。

　张素欣随着儿子手指的动作动着身，嘴里小声尖叫，肚皮搐搐的鼓起凹下。

　小兴一口咬到张素欣小肚子上，飞快的掀动起手指，没一会儿就从发出叭唧叭唧的声。

　张素欣又一声高亢的尖叫，股底下象装了弹簧般猛掀，双手按在子边上，将两团肥堆到一块。

　小兴瞅着张素欣摇晃的尖，干咽了口唾沫，左手倏的一探，叼住只头，又把泡在母亲水儿里的指头疯抖。

　张素欣觉着里边象钻进个跳蚤，四处跳咬，心子上的细眼竟隐隐有张开之意。美得她把脚丫子在地上猛踩，渐渐翻起了白眼，口水出来了也不知道擦。

　“这下还不开口要我你么？”小兴吱得从母亲里拔出中指，那手指如从油缸里拿出来一般，糊满了一层黏腻的汁。小兴嗅了嗅指上水味儿，转眼就将手指送进嘴里。

　里没了手指的刺，张素欣啊啊叫了几声，高抬着股一动不动。她哼哼叽叽的，声调绵婉转，透着几分哀怨，黑眼珠也慢慢翻回来了。

　过了一两分钟，张素欣还没开口。小兴已将手指上的汁得一干二净，他憋不住，又在心里大骂了自己一通。

　“呆子！真是呆子，老妈让我亲让我摸，可也不见得肯让我啊。唉唉，不就不，能过过手瘾也是好的。”这小子不再多等，抱着母亲的往沙发里面挪。

　“啊…你干嘛？哎哎…你干嘛呀你？”张素欣尖尖细细的问着儿子，脸色有些泛青。这妇人以为儿子忍不住要弄她了，心里可欢喜着呢。但又生出些许惊惧。

　“妈，您都快挫到地上了，我…嘿咻…我把您…给搬上去点儿。”张素欣绵软的身子似乎重了许多，小兴费了番力气，才好歹把母亲的股挪回坐垫边。

　“嘿嘿，这位置刚好。”小兴扶住母亲的双膝，就想分开。张素欣正纳闷儿子说位置刚好是什么意思呢，乍一见到儿子要打开她大腿，心头猛跳，不由得夹上了腿子。

　“小坏种儿，你…你想干嘛？”“不干嘛，妈，我就是想看看那个把我挤出来的眼儿。”张素欣一听儿子要瞧她，就是一哆嗦。

　“啐你，什么眼儿的，这么难听。那…那地方又有什么好看了？”“眼不好听啊？嘻嘻，妈，那眼、门好听不？”“去你的，净说些话。”张素欣有些羞急，想去捏儿子的嘴，可偏偏又直不起来。

　“话听起来可得劲儿了。妈哎，常言道叶落归，儿子现今也十八了，瞧瞧出生地也是人之常情，妈您就甭客气了吧。”什么叶落归？什么人之常情？这小子胡说八道些什么呀。

　张素欣夹起腿不过是种本能的反应，小兴扳她膝盖的手又用了些力道，这妇人的两条大腿就象扇门般缓缓打开了。

　混小子也不急着钻进母亲的裆，只是歪着个脑袋瞟了瞟母亲的股间。

　厅里只点着盏顶灯，光线较暗，小兴也没把张素欣的大腿完全分开，看不太真切。隐隐约约的只瞧见母亲的间白多黑少，一道深红濡的划过那片白腻的中央。

　小混蛋眼珠一转，两手拿住张素欣双脚的脚踝，往上一抬。

　“哎…你、你…”张素欣吓了一跳，还以为儿子要把她倒提起来，赶紧的把身子往上蹭。她这可是无意间帮了小兴个忙，小兴顺顺当当的把她的腿分得开开的，把脚放到沙发垫上。

　这个姿势对‮子婊‬来说是家常便饭，但对张素欣来说可就太羞人了。她两腿大张，脚跟踩在沙发边上，十足的一个M。那满肥的儿尽显无遗。

　小兴两眼亮得跟探照灯似的，刷的定在了上。

　“啧啧啧啧啧…”小兴咂着嘴，低头钻进母亲裆里，全神贯注的盯着眼前的妙物。

　张素欣可是羞到家了，跟爱人老冯了几十年都没这么羞过。儿子牢牢的把着她小腿，使她既合不上大腿又放不下脚。

　这妇人没办法，只好把手掩在脸上遮羞，却不知为什么不掩在上？

　“妈，您这可真肥，真是天下第一等肥。”小兴不眨眼的瞧了会儿，憋出了这句话。

　这句下的赞誉把张素欣给臊得呜咽一声，就把脸埋进沙发靠背里了，好歹伸出了手掩住那在儿子口中是天下第一等的儿。

　小兴轻笑着，拨开母亲无力的手，脸离那更近了。

　张素欣的用肥来形容似仍嫌不足，不如说是肥得过份。要是割下来称称，没半斤也有四两。

　那小三角当中的开裆，都快被这肥给撑裂了。开裆两边的口子，全让肥给挤到大腿儿上去了，整个几乎从开裆挤了出来，更显得满肥凸。

　张素欣发不浓，又曲又长。上生得多些，边就少得可怜，稀稀疏疏的，勉强能起个点缀作用吧。

　那儿水淋淋的，全粘在了上，给人的感觉除了秽就是秽。

　也许是心情紧张导致孔收缩能力增强，那闭得很紧，充血发大的耷拉在外，就象两片多汁的牛，顶端有一粒头的珠，如小指尖般大小，呈暗红色，润而有光泽。

　小兴呼出的灼热气体尽数在上，那条抖抖停停，唿儿的张开道细，挤出一缕如蛋清般的体后又闭上了。

　小兴与女人的时候，往往喜欢瞧水自里出的景儿，这回带来的视觉与情上的刺可不同以往，分外强烈。

　张素转过半张脸，眸半闭，偷偷的瞟了瞟儿子，又转头把脸埋进沙发靠背里。自己摆出这么个难堪姿势，儿子离自己的儿这么近，张素欣的脸皮比不上儿子，她羞着呢。

　感觉到儿子的呼吸越发重，似乎离儿越来越近，张素欣好象知道了儿子接下来要做什么，快要平缓的呼吸又变得急促。

　张素欣记不起来有多久没尝过被的滋味了，婚后的一两年，老冯浓之际曾给她过几回，而后却又因一些大男人思想和对器官的错误认识，没再效口舌之劳。

　不过老冯倒喜欢张素欣给他嘬弄巴，可张素欣这妇人还有些血，你不我的，我当然也不嘬你的鸟儿。结果打那儿以后，夫二人再也未曾试过为对方口。

　张素欣心神恍惚的沉浸在回忆中，猛然间眼一颤，感到有条漉温热滑腻如蛇般的物件在上一。张素欣嗯的一声哀婉悠长的呻，牙齿咬上了沙发皮面。

　老冯讨厌给女人口，但我们这位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小兴混蛋可是十分喜欢为女人口。特别是破了他童身的郑丽云还给他灌输了什么女人的水儿、男人吃了补得很之类的学问后，这小子跟女人在上厮混时活一个饿鬼投胎。

　小兴用舌尖挑了挑，见母亲并未排斥，就更来劲儿的着。

　别看张素欣两腿大开的姿势，她居然还能把门夹得死紧，屎眼子都要缩到股里头了。

　“妈，我算知道为什么管女人叫包了。”小兴含住一瓣肥厚的，叭叽叭叽的咂着。

　“您的比包子还包子，气又浓得很，包这两个字真是再恰当不过啦。”张素欣把沙发皮面咬得咯吱响，被儿子得心慌意，儿子说的话字字句句传进耳里，更惹得她体内高涨。

　“呜…哎哎…你…哼…啊啊啊…”张素欣突然仰头高叫起来，一只手按上颤个不停的小肚子，下体连连掀动。

　那粒珠正被儿子在嘴里弄，叫人销魂的感觉使她又下了口水。

　“妈，您这粒珠子个头不小，真是肥珠也肥啊。”小兴唾了口唾沫在珠上，张口咬住，把舌尖在珠头上猛。

　“嗯嗯嗯…真太…啊呀…我我…呜呜…”张素欣把上身扭得好象是挨了火烤的虫，牙齿都快咬到下巴上去了，嘴角隐泛白沫。

　“我妈真行，劲儿都到了这份上了，还不开口叫。 ”小兴对母亲的耐力素然起敬。

　他哪儿知道，张素欣此时已被他得魂飞天外，痴痴，如何能说得出话。

　小虫双手在两侧轻轻一接，给拨开了些，他伸长舌头，将尖端在那闭成一线又缓缓动的眼上挑动。

　张素欣差不多了，喉中发出野兽般的咕噜声，两腿自动的张得更开，大股已然悬空，直朝儿子的脸上凑。

　她快夹不着眼了，心子里如有一道火四处窜，蒸出滴滴水，撞出亿万麻酥软。

　小兴瞅见眼前的肥突然一阵搐，还没醒过味来呢，肥一，象是里边爆了颗炸弹，接着那条闭得紧紧的象是爆了似的，腾地朝两边迸开，出腔中深红的，似张开了血盆大口，一泡积存已久的水儿如失似的涌了出来。

　这股水不仅把小兴那张国字脸淋了一半，还有不少灌进了他嘴里。这小子只当成是大补汤，咕嘟一声全咽进了肚里。

　小兴眼光闪闪，竟也水汪汪的。他细瞧了几眼母亲那大裂的肥，一口含了上去，舌头扎进了。

　“啊…啊呀…丢…丢了…咿…”小兴的舌头在里才打了几个滚儿，张素欣就嚎叫着了身子。她揪着儿子的头发，恨不得把整个全进他嘴里，股股浓腻膻的直注进儿子口中。

　“补哇…”小兴大口咽，一点儿都不在意母亲高分泌的浓味。

　“啊哈…呜噢…呀呀呀呀呀…”张素欣尖叫着，使力掀着股。觉着儿子的嘴变成了尘器，心都要给他出来了。

　妇人体内深处再一阵痉挛搐，夹起了大张的白腿，又丢出股，便一动不动了。

　小兴脑袋瓜子给夹得隐隐作痛，呼吸困难，这饿鬼咽了口母亲的后便再也耐不住，一把扒开母亲夹紧的‮腿双‬，起身坐到母亲身边，吭哧吭哧直。

　“妈…啧、啧…”小兴有一口没一口的在张素欣嘴上亲着，右手在妇人身上游走，时不时的在上搔摸。

　“嗯…嗯…”张素欣闭着眼缓缓的动着颤抖的身子，丢时强烈的感险些没把她给撕扯开。这妇人遍体香汗，魂消骨蚀，伸手勾住儿子的脖颈，叫了声心肝、亲达达，滑腻的舌头就递进了儿子嘴里。

　小兴见母亲丢后如此媚，又听得母亲口口声声叫自己亲达达，不由想起书里潘金莲被西门庆弄得叫达达的情节，心头狂跳，含着母亲的舌头嘬，手指刺进肥内翻腾。

　“唔唔唔唔…嗯…”张素欣刚丢过，里感非常，被儿子这么一搅，全身酸麻难抑，把双脚抬起蹬。小兴嘿嘿笑着出手指放进嘴里嘬着，眼睛一闪一闪的瞄着母亲：“妈啊，儿子的舌上功夫还过得去吧？呵呵呵。”张素欣脸烧得跟煮的螃蟹似的，伸手就在小兴肚子上掐。小兴怪叫着，扭躲闪。但终是闪不过，又舍不得逃开，便朝母亲扑去，将她紧紧抱着，那条未见疲软的巴硬梆梆的顶在了母亲的小肚子上。

　张素欣低低呻着，不由得攥住巴套动。小兴握着母亲一只子，边着她耳珠边说：“妈，您子真好。嘿嘿，那儿更好，肥肥白白的，水又浓又，真是极品呐。”“死畜生，不学好，净说这些脏话。”张素欣心里美的，自己这身白、这儿被儿子赞为极品，能不高兴嘛。

　小兴得寸进尺，急捏了几下肥软的子，在母亲耳旁轻声说：“妈，再叫儿子几声达达。”张素欣大羞，将脸埋进儿子怀内，只是摇头不作声。

　小兴有心再要母亲叫，但又怕母亲脸子上不住，也就没再催迫。

　母子俩人静静的抱了一会儿，张素欣晃着手中的巴开了腔。

　“臭小子，真行啊你，还能忍得住。”张素欣听了儿子的反问，倒噎了口，答不出来。

　小兴见母亲被自己的话撑着了，心里好不得意，吱吱咯咯的笑了一阵，把头凑近母亲耳边。

　“我的亲妈哎，想不想要这巴给您通一通哩？”张素欣当然想要，想得要命，可那简简单单的“要”字却万难道出。这妇人脸憋得通红，咬着下瞟着儿子，眼里都要滴出水来。

　小兴瞅着母亲这幅闷样儿，笑得更得意了，跟刚逮着母的黄鼠狼似的。

　“去死了你！小坏种儿，你通自己吧。”张素欣见儿子笑得那德，心里发恨，但又觉得好笑。她猛的将小兴掀开，起身就走。

　“妈，洗澡去么？要不要我给您背？”小兴倒在沙发上，撅着个巴懒洋洋的瞅着母亲。

　“你个死人头！”张素欣一声娇斥，捡起地上的恤衫扬长而去。

　“巴，巴，巴，巴…”张素欣着莲蓬头里的水，拿着巾机械的在身上擦洗，脑子里全是儿子那铁一般的巴。

　道德是什么？不过是庸人自扰。

　伦理是什么？无非是作茧自缚。

　张素欣心里正是这么想的。似乎与儿子的体接触越深，伦理道德的压力就越轻。

　她是个再平凡不过的人，所以跟大多数人一样，很轻易的原谅了自已今晚的举动，可却不肯原谅儿子。不是因为他的非礼无行，而是因为儿子未能主动将巴进她火热深遂饥渴黏的。

　人虽不是畜生，但在海中沉沦的人们，却做着畜生的勾当。张素欣此时就象是畜生，既惑了别人，也惑了自己。

　妇人洗净了身子，换上另一件当做睡袍穿的T恤，又悄悄的摸进了客厅。

　“左三圈，右三圈。巴扭扭，股扭扭。早晚，我们来作运动…”张素欣盯着儿子韧十足的部，忆起儿子送自己上班时捏弄股的情景，不由牙发，摸过去照儿子股上猛掐。

　“喔唷，哎哟喂，妈您这是…咿哟…”小兴又叫又跳，好不容易挣开母亲，短也被扯下大半，出结实的股。

　“妈您吃了耗子药啦？刚洗完澡出来就拿我来练功啊？”“哼哼，这是给你一个教训。”“教训？什么教训？”小兴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拉好短，脸上现出呆相。

　小伙子眼珠转了几转，摇摇头。

　“我才不跟您打哑谜呢，冲澡去喽…”张素欣站在厅里，脸上隐泛红。她一咬牙，朝厕所走去，可才迈了两步，却了停了下来。

　妇人攥着拳头，打了几个寒颤，终没能继续前进，转身走进了卧室。

　小兴洗好澡出来，见母亲人不在厅里，知道母亲已去睡下了，他在父母的卧室门口傻站了会儿，便静悄悄的回到了楼上。

　“这死小子。”张素欣在上翻来翻去，仔细品味着儿子的手指、舌头给她带来的愉悦。

　“小王八蛋，上哪儿学的这一套儿，难不成…啊，不知坏了哪家的姑娘哩。”张素欣越想越，早忘了吃饭时是怎么教训儿子的。

　“哇！今晚赚到了。我妈那肥可真…”小兴在上也不安份，捏着起的巴套着。

　“…沟子跟裂开了似的，看情景肯定很深。嗯，要是那时候我把巴给捅进去，我妈不知会怎么样？”“这小畜生，怎么就那么能忍，巴都硬成那样了，还不给老娘进来。”“那可真够膻的，了不少哩。嘿哟，我妈还真行，成这样了都不叫我弄她，我要是主动进去，她该不会给我一巴掌吧？”“唉，好儿子，亲达达，你是妈身子里出来的，怎么就不知道妈的心呢，以后不睬你了。”“老妈这肥儿，要是放着不，真可惜了。”这对一只脚已跨过忌门槛的母子俩，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却同样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