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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成人礼”彻底改变了妈妈、狗和我之间的关系,狗懂得男女之间的事后,象一只发了情的公狗般整天围着妈妈转,对妈妈加倍巴结。

 我和狗都争着和妈妈一起洗衣服、洗碗,妈妈很疑惑,她哪知道我们是为了偷看她衣裳内的那一对大白鸽。

 妈妈倒没什么变化,只是在和我们一起走路的时候,不再走在我们中间,而是默默地跟在我们身后。我和狗心里有鬼,只能乖乖地在前面走。

 这几天,山寨的气氛突然紧张了起来,我听狗说过几天有一宗大买卖,一个回乡的大官将从三十里外的剪葭谷通过。据说那个大官在任时是个大贪官,这回请了京师有名的镇远镖局保镖,还听说贪官有个孙女长得国天香,要不是这个贪官被贬,她早就嫁给京城的王公贵族了。

 豹头整和几个头目在聚义厅商议,也没空去扰妈妈,因此妈妈这几天倒是难得的清静。

 这一天,山寨的大队人马终于下山了。

 我们缩在屋子里,等候山下的消息,哪也不敢去。

 玉娘和狗牵挂着豹头,娘儿俩在院子里坐立不安。

 我和妈妈在房间里静静地坐着,妈妈托着腮,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难道是在想她家乡的小儿子贾金娃?

 如果她知道她的儿子就坐在她后面,戴了一张人皮面具,正偷看着她,她会不会很吃惊?我胡思想着。

 吃了中饭之后,我们都回屋休息了。

 突然,我们被一阵吵杂声惊醒,我迷糊糊爬了起来,发觉狗早已经不见了。

 我们聚在院子里焦急地等待着,忽然,狗跌跌撞撞地跑进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哭喊着:“我们败了,我们败了,山下有官军的埋伏!”玉娘一下子蒙了,她抖颤道:“你爹呢,你爹呢?”后来的一切,都在混乱中进行着。

 原来什么回乡的京官,完全是官府的一个陷阱。在剪葭谷,埋伏了数百官兵。

 幸好獐目觉察不对,没有完全中伏。

 但饶是如此,山寨仍然死伤惨重,豹头、牛眼阵亡,能突围而出的不到十人。

 军师獐目武功低微,也死在军之中。

 玉娘和狗哭得死去活来,玉娘还昏过去几次。

 妈妈此刻心中肯定五味杂呈,她忙着照顾玉娘和狗,也陪着掉了很多眼泪。

 我想妈妈是为玉娘而哭的,豹头对她那么坏,他死了,妈妈应该笑才对啊。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更让人瞠目结舌。

 虎肩素来与豹头有仇,这次他在驴鞭儿的保护下狼狈突围,回到山寨。为了遮盖他失败的辱,他伪称豹头通敌,下令将豹头一家赏给驴鞭儿。

 于是我们莫名其妙地成了驴鞭儿的仆人。

 这天晚上,驴鞭儿来到我们家中,我认出他猥琐的样子,就是那天挑选女子时,垂涎妈妈美的驴鞭儿。

 驴鞭儿让我们摆了两张椅子让他和妈妈坐下,又让玉娘和阿敏跪在他们面前。

 妈妈慌乱地想站起来,却被驴鞭儿按住了大腿。

 驴鞭儿嘻嘻笑道:“我的大美人,只要你今晚肯陪我,她们就可以回屋了。

 否则,嘿嘿,她们就在这里一直跪着吧。“

 这驴鞭儿倒是狡猾,一下子就看准了妈妈心软的弱点。

 妈妈犹豫着。

 驴鞭儿也不急,出了他间的长鞭“啪”的一声脆响,我们冷不住一灵,只见鞭子落在阿敏肩上,掉了一大块衣服。

 耳边传来阿敏通彻心肺的一声尖叫。

 驴鞭儿道:“我知道这小妇平里狗仗人势,常对你使坏,我就替你多打她几鞭。”

 “啪、啪、啪”鞭子一下下落在阿敏身上,阿敏浑身搐着,尖叫声转为悲啼声。

 “算了,快停手。”妈妈忍不住出言阻止。

 驴鞭儿停下手来,瞅着妈妈。

 妈妈含泪点了点头。

 我几乎昏了过去,天啊,妈妈怎么这么傻?为了一个平里欺负她的人,竟然屈服陪驴鞭儿睡觉?

 驴鞭儿丢了鞭子,嘿嘿地笑着,着手。

 妈妈掉头往屋里走去,驴鞭儿赶紧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狗扶着心力瘁的玉娘进了另一间房间。

 阿敏仍然跪在地上泣着。

 我心烦意,只想快点将阿敏赶进房间,我好去偷看到底驴鞭儿对妈妈在做什么。

 我走到阿敏面前,她的上身衣裳褴褛,雪白的肌肤上一道道血红的鞭痕,全身一下下的动着。

 我不对她起了一丝怜悯。这阿敏颇有几分姿,要不然也不会被豹头第二个挑中了。

 我搀扶着她往屋子里走去,她浑身无力,瘫软在我身上,好不沉重。

 我半推半搡地将阿敏弄进了房间,让她躺在上继续哭。

 关了门,我蹑手蹑脚地走到妈妈的房间外,从窗口的小往里面望去。

 昏暗的烛光下,妈妈在沿正襟危坐,驴鞭儿跪在妈妈的脚前,象啄米似的不停地亲吻着妈妈的足。

 妈的,这家伙倒是我的同好!

 “贞娘,你知不知道我想得你好苦?”驴鞭儿道。

 妈妈双颊微红,没有做声。

 “从那天晚上见到你,你端庄的模样,仙女般的美貌,就让我魂不守舍。”驴鞭儿亲了妈妈的脚背一下,继续他的爱情宣言“后来豹头让你穿开裆,我心疼得要命。”

 讲到这,驴鞭儿和我的眼光不约而同地都落在妈妈下的开裆上。

 妈妈满脸通红,紧紧夹着‮腿双‬。

 驴鞭儿盯着妈妈出的一抹黑色,咽了口唾沫,道:“妈的,那豹头好不快活,天天在你身上干那事。要是换了我,真是死了也心甘啊。”驴鞭儿开始语无伦次起来,双手在妈妈腿上摸。

 “那两个小子整天护着你,不让别人偷看你的光股腚,嘿嘿,就凭他们?你知道山寨上有多少人躲在一旁,一边偷看你的光股,一边摸自己的老二?”

 驴鞭儿伸出舌头,自己的嘴“牛眼、獐目等他们自不必说了,连那个一本正经的燕羽,我就看到他盯着你的股发楞!”妈妈轻轻“啊”了一声,显然是意想不到。

 我心中一阵懊恼,我和狗的一番努力,看来是白费了。

 “嘿嘿,还有那个小虎子,跟在你的身后,鼻子尖都要碰到你的股上啦。你们在山上打野的时候,哎哟那个绝啊,那个小虎子蹲在你的旁边,偷看你暴出来的大股你都不知道,你还一心只顾看狗打野,真是笑死我了。”

 屋里屋外妈妈和我都面红耳赤。我浑身如针刺,心想妈妈今后肯定不让我接近了,一时恨不得进去将驴鞭儿杀了。

 驴鞭儿说得起,脚地要看妈妈的大股。

 妈妈知道今晚无法幸免,便顺从地让驴鞭儿解子。

 妈妈出羊脂白玉般的下身,驴鞭儿看得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让妈妈趴在上,撅着股。

 驴鞭儿伸出长长的舌头恶心地上下着妈妈的股,连妈妈的沟内也不放过。他扒开妈妈的股,将舌尖伸到妈妈股中间着。

 妈妈受不了他的动作,低声道:“别那儿,脏啊。”这无疑是对牛弹琴,驴鞭儿哪听得进这些?他将妈妈推倒在上,解开妈妈上衣,妈妈脯上的两堆白雪慵懒地出来,两颗大大的头矗立在雪峰之上,象两朵绽的红雪莲。

 驴鞭儿呼吸急促,他飞快地光自己身上的衣下那驴样的行货血红着昂着头,瞪着一只驴眼,怒视着上‮体玉‬横呈的妈妈。

 我这才知道他为什么外号叫驴鞭儿,别看他人长得瘦干似的,下这具倒真如驴鞭儿一般硕大!

 妈妈吓得闭上了眼睛。驴鞭儿一阵得意的笑,道:“美人儿,没见过这般大的行货吧?呆会包你乐得死!呵呵。”驴鞭儿瘦黑的身子往妈妈身上一扑,妈妈吃痛“嗯”了一声,嘴便被驴鞭儿堵住了。

 两人在上纠着,烛光将他们底影子放大了映在墙上,我的脑海似乎也瞬间充满了阴影。

 妈妈如同一条洁白的母蛇,在驴鞭儿黝黑的身子底下婉转扭曲着。而驴鞭儿骑坐于那条扭曲的“白蛇”上,两只狗爪使劲地捏着“白蛇”前的房,那赤的背影便如同骑在奔腾的野牛背上,不停地颠动,但又发出足而快慰的“哦、哦”之声。

 最后,妈妈无力挣扎,终于臣服在驴鞭儿下。驴鞭儿得意地骑着下这匹驯服的母马,两人器交接处发出响亮的“啪、啪”的声响,就好象驴鞭儿鞭策策马匹的声音。

 驴鞭儿嘴里发出阵阵快意的呼喊。妈妈披散的长发遮住了她的脸庞,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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