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接下来的两天驴鞭儿简直是粘在妈妈身上过的。妈妈免去了穿开裆的辱，却不得不沦为驴鞭儿的的工具。

　玉娘和阿敏被当作仆妇使唤，倒没有被驴鞭儿辱。

　驴鞭儿的好日子只维持了两天。这天下午，妈妈和驴鞭儿都呆在房间里，一直没有出来。

　我和狗都要把嘴咬破了，却无可奈何。

　到了半夜，我们从睡梦中惊醒，跑出院外，只见山上几条火龙窜，一阵阵喊杀声中夹杂着一些哭喊声：“大家快跑啊，官军杀上山来啦。”我和狗手足冰冷，往屋子里跑。只见玉娘和阿敏都已衣裳不整地跑到院子里。狗声嘶力竭地喊道：“妈，我们快跑吧，官军杀上来啦！”玉娘慌慌张张去屋子里拎了个包裹出来，看来她倒是早有准备。

　狗还想去妈妈和驴鞭儿房间叫他们，玉娘尖声道：“狗，咱们快跑吧，官兵抓到可是要砍头的呀！别管那个妇了！”狗往妈妈房间里看了一眼，犹豫了一下，就被玉娘拖走了。阿敏急急忙忙地跟在后面。

　一下子，院子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站着，远处官兵的喊杀声似乎越来越近。

　我跑到妈妈房间前，打着门，道：“快跑呀！官兵杀上来了！”屋子里没有回应。我急了，使劲推门，门并没有扛上，被我一推就推开了。

　我收势不住，一个踉跄冲入屋内。

　眼前的情景让我睁大了双眼，不敢置信。

　妈妈一丝不挂地跪坐在驴鞭儿身上，驴鞭儿的那长长的鞭子捆住了妈妈，黑黑的，象一条狞恶的毒蛇般绕着妈妈雪白的身子。

　妈妈满脸通红，星眸半闭，微张着双，好象已经陷入半昏状态。她哭泣着，舞着漆黑的长发，急促地上下耸动着身子，我清晰地看到驴鞭儿那如小儿臂般的丑物青筋暴，在妈妈雪白的下进进出出，每一下都翻出妈妈红的。

　妈妈银白色的水不断地涌出，淌在驴鞭儿的具上，象肥皂水般冲刷着驴鞭儿乌黑的物。

　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糜的场面，一时间，脑袋瓜象炸了锅般的混乱。

　伴随着驴鞭儿的每一下击，妈妈都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声，她下体漆黑的已经被驴鞭儿的粘糊成象一簇簇的海藻。

　驴鞭儿螃蟹般的手指正拧着妈妈大大的头，我看到妈妈的头被拧成了麻花状，妈妈哭叫着，却更用力地合着驴鞭儿的刺。

　妈妈的头在驴鞭儿的指间无助地望着我，突然被驴鞭儿的尖利的指甲狠狠地掐下去。

　“啊…”的一声，妈妈发出长长的、凄绝的呻声。

　我的头脑一阵混乱，心里狂喊，我要拯救妈妈，拯救妈妈的房。

　我想到了我这两天早已在心里演练无数遍的情景。

　我到房子角落，取出我和狗平里藏在那的一大，回头只见驴鞭儿正不知死活，竟然仰起身子咬住了妈妈一只头。

　妈妈吃痛，尖叫了一声，猛地仰起头，乌黑的长发在空中甩动。妈妈伸展着雪白的脖子，状极痛楚。

　我怒火中烧，不知哪来的气力，抡起子冲驴鞭儿枯瘦的背上便是一，只听一声闷响，驴鞭儿哼也没哼便瘫倒在地。

　我生怕他反抗，着大在他头上，身上又是一阵打。

　妈妈察觉到异常，睁开眼，不由惊呼出声，叫道：“别打了，别打了！”鞭子捆住了妈妈，让她无法阻止我复仇的暴行！

　我又打了几下，这才扔了子，将妈妈从驴鞭儿身上抱起来。

　我看到驴鞭儿长长的茎慢慢滑出妈妈的道，当两人的器离时，发出“噗”的一声闷响，驴鞭儿的那大条颓然软沓在下。

　妈妈失落地低哼了一声，目光竟还停留在驴鞭儿的下身上。

　我管不得那么多了，胡乱抄了几件衣服给妈妈披上，然后半推半搂着妈妈往外跑，嘴里道：“快跑，官军杀上来了，全部要砍头的。”妈妈这时稍微清醒了些，身不由己地被我推着往外走，我看她不舍地回头望着躺在地上昏的驴鞭儿，心里一阵恼怒。

　我携妈妈到平里我和狗玩耍时发现的一个山中躲藏，进去后，我推大石堵住了口。

　这个山有个后口，正开在山壁上，可以将山寨操场上的情景尽收眼底。

　这时候山上还是星星点点的火把，几乎什么都看不见。

　妈妈在我身旁轻轻泣着，我困顿不已，一时管不了许多，沉沉睡去。

　一觉醒来，光线从后口了进来，天已经亮了。

　我看到妈妈委顿在山角落，身上披着一件长袍。

　我过去帮她解开身上着的鞭子，妈妈醒了，木然地任我施为。

　松了鞭子后，妈妈扎紧了衣袍，仍然缩在角落里一声不吭。

　难道她还恨我昨晚打晕了驴鞭儿？我正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声。

　我爬到后口向外张望。

　只见远处山坡上一队官兵正押解着几个人，兴高采烈地走着。由于隔得太远，所以看不到是谁。

　突然耳后传来一阵温热的呼吸，我回过头，只见妈妈也到了我身边，正往下望。

　我心里好不安慰，心想妈妈总算恢复正常了。

　那群官兵渐渐走近，我和妈妈都放缓了呼吸，生怕被他们发现。

　突然我看清了被押解的是狗、玉娘和阿敏，我吃惊得差点叫出来，耳边却传来妈妈的一声轻呼。我赶紧缩回头来，趴在地上不敢动弹。

　好一会没有动静，我才敢爬起来往外望去。

　深夜，我在山路上摸黑走着，妈妈失魂落魄地跟在我后面，白天看到的情景让我们心有余悸。

　白天那群官兵中的一个头目竟然是妈妈的旧情人卢库！妈妈看到后激动不已，以为卢库是来救她逃离虎的，想出去和他相认。

　没想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让妈妈的心冻成了冰。

　卢库带头在山坡上强玉娘和阿敏，狗想反抗，被卢库和众官兵毒打一顿，也不知是死是活。

　看到昔日温情脉脉的情人竟然成了一个魔鬼，妈妈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她颓然瘫倒在我的怀里。

　好容易熬到了黑夜，我和妈妈又饿又怕，在山中再也呆不下去，于是就趁天黑从后山下山。

　一路上倒没遇着一个官兵，快到山脚时，突然旁边“嗖”地窜过一条黑影，我和妈妈心惊胆颤，抱成一团。

　那条黑影又折回来了，隐隐约约好象是一个人。只听他低嗓门道：“小虎子，是你么？”

　“是…是我。”我听得这声音熟悉，于是便哆嗦地答道。

　“我是鹿千幻，你们没被官兵抓去啊？”

　鹿千幻背了一个大包，里面不知道装了些什么，好象沉。

　我和妈妈只好跟着鹿千幻下山，鹿千幻嫌我们走得太慢，他将妈妈背着，怀里抱着那个大包，展开轻功，依然十分快捷。

　一路上好几次我都追不上了，心里又急又慌，生怕鹿千幻将妈妈背跑了。幸好鹿千幻总会在前面路上等我。

　雁山脉好象无穷无尽，我们走了一天一夜，路上饿了采些野果，打些山、野兔裹腹，也不知走过了多少山路。路上我好几次都差点走不动了，但是狗被毒打的情景给我的心灵造成极大的恐慌，生怕跟不上就会被残暴的官兵抓住。

　当然，最激励我一次次爬起来往前走的还是妈妈，我知道如果鹿千幻不会等我太久的，如果我倒下去，那么我将失去我最亲爱的妈妈。

　妈妈在鹿千幻背上偶尔回过头担忧地对我的望上一两眼，这足够让我咬牙坚持继续前行！

　终于，穿过了一片森林之后，眼前豁然开朗，隐隐约约有几间小屋，迷糊糊听见鹿千幻道：“到了。”

　我绷紧的神经一下子松弛下来，瘫倒在地上。

　这几间小屋是鹿千幻过去曾经住过的地方，现在成了我们避难的场所。

　在山上休息了几天，鹿千幻下山去了一趟，当天傍晚就回来了，带回了许多生活用品，还给我和妈妈带了几件衣服。

　另外他还带回来一个消息，他告诉我们山寨已经彻底完蛋了，男的全部砍头，女的被充为娼。

　我和妈妈十分后怕。

　直到后来我才知道这只不过是鹿千幻害怕我们逃跑，而编出来的谎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