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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再折败柳
 这一回家,娘告诉她,在安徽的哥哥下周要回来了,哥哥是因盗窃罪判4 年在那儿服刑的,想起哥哥的罪孽,花恨他,她脸上不光彩,但毕竟是同胞骨,听说他回来,心头又是一热,要娘等哥哥回来了,就叫他到她新屋里来玩。

 花每次回去时,就小心翼翼地,生怕碰见那畜生,还好,由于母亲从中周旋,她从未见他面,她从心里不愿见他,但长久不见父亲,心里又疙疙瘩瘩的,和母亲说话的时候,就左顾而言他的,母亲也看出点什么,偶尔的提一句,花心里才踏实了,她不知道自己这是什么心理,明明不愿见他,可每到家里,又隐隐地想起他。

 她不知道他们父女见面后,父亲会对她什么态度,想起父亲给她的难堪,一股恨意又升起来。

 母亲在家伺候老畜生和照顾小外孙女,当然没法与哥哥一起来,丈夫仍住院观察,花一人备了酒菜服侍一别四年的哥哥。

 对于妹妹这几年的变化,却会令这个子刮目相看,兄妹俩谈起以往,黯然神伤,就触动了花的心思,与丈夫结下的疙瘩,并未解开,丈夫也因此病倒,况且那老畜生并未就此善甘罢休,只是碍于事情的暴,暂时无颜面对女婿,那毕竟被女婿将他捉,可他那一颗未灭的贼心,还每每惦记着女儿,就在女婿住院期间,还时不时地如魔鬼般地出没在她屋前窗外,只因花时时陪伴在病,再加上防范的紧,他未得机会罢了。

 见到了,花从心头升起了某种安全感,她将这几年郁结在心头的苦水,一吐为快。

 她要哥哥教训教训那老不死的‘畜生’,可话到嘴边,又溜回去。

 她拿起酒杯给哥哥又斟了酒,掂量了又掂量,是的,这等丑事她实在难以启齿呀!她怎么对哥哥说呢?那毕竟是女人最忌讳的事情,就那么原原本本地告诉哥哥,可那个字又怎么能说出口?

 哥哥看出了妹妹的心事,嚼着鸡腿,催促她,‘有什么不好对哥哥讲得呢?’是啊,兄妹之间还有什么不好说的呢?怨只怨那丧尽人伦的父亲,要羞也只是他羞,他做的坏事为什么非要她承担?花心头壮了壮勇气,简简略略、迟迟疑疑地将这丑事挑破了。

 遇到那个字,她就支支吾吾地躲过,但哥哥还是从她躲闪的目光里听明白了,他吃惊地张开口,半天没合上。

 这些事,憋在心里太久了,平时无人可说,记得丈夫病前几天,有一次与母亲姐姐谈起,已经彼此相知,也就丝毫不在避讳,谈及老畜生的兽行,越讲越气,曾咬牙切齿地商量着用药毒死这畜生,将毒药拌在饭里还是融在酒里呢?姐姐甚至想出在老畜生干那事时,从背后割下他的巴子,正谈得起劲,老畜生回来了,看到他的面孔,三个女人顿时吓得哑口无言了。

 文明社会中的法律与习惯,传统观念中的思维,几乎无需战,便是后者占据上风,‘家丑不可外扬’,一句话扭曲了多少带多少人的心态!

 这一刻,妹妹求助哥哥也是这句古话的延续,但是花说着说着就发现哥哥的眼神变了,听到父亲和妹妹做了那种事,他想都不敢想,虽然自己做过偷摸狗的事,坐了牢,但那只是经济上的犯罪,人世间还有比那种花事更可的吗?

 光是那被人知悉后挂了破鞋游街就让人无地自容,更何况和自己的亲人,和自己的女儿搞破鞋,尤其是听到妹妹让父亲搞大了肚子,他连想都不敢想,亲爹和亲闺女做那肮脏的事,这在监狱里都是天方夜谭的事情,何况发生在自己家里,听了妹妹说到这里,他疑惑地看着花的肚子,吃惊的眼神变得越来越惑,难道妹妹真的让父亲做大了肚子?

 父亲真的就趴在妹妹的肚子上做那样的丑事?这一切在他本就混沌的世界观里,又添了混沌。

 妹妹被哥哥盯着害羞地低下头,这种事情兄妹间哪能说出口,况且又是被父亲多次强暴,她感觉哥哥的目光肆意地侵入了她的身体。

 ‘你是说,老头子,了你?’蹲过监狱的人虽然不忌讳那个字,可面对自己的妹妹,他还是吃惊地扳住她的肩头,费了好大的劲才挤出那个字,别忘了这是自己的亲妹妹,他再怎么也不会想到沾污自己的妹妹。

 花难言地点了点头,他半晌怔怔地,‘那么说,这老家伙了他女儿。’

 他实在不敢相信父亲的作为,以前他偷偷摸摸地拿别人的东西,老头子就绑起他来,嫌他丢人现眼,往死里揍他,可他现在竟然做这禽兽不如的事情,自己的亲闺女,趴自己闺女的肚子,这和禽兽还有什么两样?

 在监狱里也只知道有人偷人家的子和女儿,这大家并不以为可,相反却为此津津乐道,大家在一起闲着无事相互传授着经验和感受,最让大家瞧不起的就是强人家未成年的幼女,可自己的女儿却从来就没听说过,谁人会和自己的女儿干那种丢丑败坏的事?和自己的女儿困觉,那不是猪狗不如吗?

 花的心扑扑地跳,她不知道哥哥此时究竟怎么想。

 ‘那妹妹,他总共了你多少次?’看着花难言地说不出口,他又问,‘说呀,他了你几次?’

 花躲过哥哥那人的目光,‘我也说不清,啊呀,哥,你别问了好吗?’

 谁知哥哥忽然冒出一句,‘我在牢里受苦,这老不死的却在家里沾花惹草、风快活,花,告诉我,他,他都怎么弄你?’

 花羞地惊讶地看着哥哥,他不知道哥哥为什么要这样问,他怎么连这都能问出来?他怎么弄,难道她做妹妹的能告诉哥哥爹怎么弄?她捂住了脸,那个过程无疑让花感觉到爹又强了她几次。

 哥哥的眼睛里完全没有了愤怒,倒是多了一种说不清楚的飘忽的光。

 ‘说呀,’他晃着她的肩膀,‘老头子都和你怎么弄?’他急切地想知道父亲和妹妹的细节。

 ‘哥…’妹妹受不了,‘你让我怎么说出口?’她哭了,哥哥的追问让她实在无地自容。

 ‘那第一次,他怎么上了你…’哥哥这次已经不是在关心妹妹,他是在关心爹强妹妹的过程,那老头子强妹妹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想知道爹是如何妹妹的,他怎样就在家里把自己的女儿污了,会和他欺负女人一样去欺负她吗?

 他会在她的挣扎中强行撕掉她的子,然后在身下死命地搞他吗?甚至搞得她痛哭涕之后,再向他求饶?他不知道,只凭自己的经验和记忆想象着父亲作弄妹妹的情景。

 她实在被不过,迟迟疑疑地说:‘他爬上来,抱住了我,我吓怕了,他就…’花怕哥哥不相信,简略地叙述着。

 ‘他就怎样?怎样?’哥哥看着她的眼睛急切地想知道下面的过程。

 ‘我,我和他打起来,可他死死地把我按在炕上,你知道他的力气那么大,他趁我气的时候,就用手撕,撕我的衣服…呜…’花低低的诉说。

 ‘又怎样?’他的脑海里顺着妹妹的思路想下去,脸色紫着,等待着下文。

 ‘我不从,两手又动弹不得,就咬了他的肩头一口,他疼得一缩手,我起身想跑,却被他一把揪住,正好揪在我的内上,扯拉一声就撕开了。’

 哥哥的眼睛几乎要瞪出来,他象在听黄故事一样急于得到下文,‘那么说,那老家伙就,就看到了你那里,’他吃惊地张大了嘴,想象着爹抓着妹妹的内,贪婪地看着妹妹腿间那东西的眼神。

 ‘你没有…’他催促着、腻想着,‘爹是不是,是不是…’他究竟不知道爹下一步会怎样。

 花含羞地言又止,但经不住哥哥的盘问。

 ‘我吓得一手捂住了那地方,’终于顺着哥哥的思路下来了,他的脑海里出现妹妹两手捂在赤的腿间的情景,而父亲却一副急于想看个究竟的样子。

 ‘那爹…’已经到了这个时候,爹显然不会就此罢休,‘你那地方…’兄妹俩说到这里,只能用‘那地方’来表达,但那已足够让做哥哥的遐想半天,他知道妹妹说的‘那地方’指的什么。

 ‘谁知那畜生就扑上来,把我到了炕上…啊呀,哥,我实在说不出口。’妹妹临到那事上,她羞得说不出话,急得哥哥浑身燥热,火抓火燎地。

 ‘说呀,妹妹跟哥哥还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你捂住了你那地方,他就怎样?’

 ‘那畜生上来,就伸手去扳我的手,我死着,哪有他的力气大?’花又想哭。

 ‘那是不是他就…’做哥哥的急于往下听,到此时也没突破妹妹‘那地方’,心里如猫抓似地,仿佛有接着往下听的的小说回头,他只是想听妹妹更多的那地方的故事。

 ‘我和他挣扎,可他死死地住我,吼得象公牛一样,就在我没了力气时,他就,就…’花说到这里捂住脸哭了。

 哥哥伸长了脖子,似乎要看透妹妹,脸涨红着,意犹未尽,‘那你,你不会叫娘吗?’哥哥从心眼里不希望妹妹受糟蹋,提醒着。

 ‘娘那时去了点心店,再说,那丑事我怎么叫的出口,要是让娘和街坊知道了,爹和我做那事,我的脸往哪搁?’哥哥听得紧张时,挨上去攥住了妹妹的手,‘可你不告诉他她们,他不更会弄你那地方吗?’

 ‘我,我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只是怕被人知晓,没脸见人,谁知越是这样,他就越来劲…’妹妹哭诉着当时自己的处境。

 哥哥将妹妹更拉近了一步,攥住了的手紧紧地握着,‘可你不是捂住那地方了吗?’他的眼睛盯在妹妹的裆里。

 ‘我捂得住吗?’花急得有点跺着脚,恨不能哥哥当时在那里,‘他的气力那么大,看我渐渐没了力气,就使劲扒开了我的手,哥…’花到此时还是一连求助的样子,仿佛哥哥就在当场,‘然后,就…’她羞得说不下去,泪水顺着面颊下来。

 坐着的哥哥听的已经紧紧地搂住了妹妹的,他看那地方的眼光都直了。

 ‘是不是,是不是,’他着急地晃着妹妹,一时也是急得想得到结果,‘他弄了你?是不是?’哥哥听到这里浑身紧张的绷紧了,和自己搞女人如出一辙,搂住妹妹的手滑上了部,重重的气息花的脸上。

 看着妹妹只知道哭,他紧张的心一下子跌落下来,他知道那个结果了。

 重重地叹了口气,‘妹妹,你说,爹是不是了你?’花从捂着的指里看到了父亲扭曲的脸,当她听到那个‘’字时,她哆嗦了一下,浑身起了一层皮疙瘩。

 她‘霍’地站起身,她没想到哥哥竟用了那么侮辱的词,那个只有男人们在骂人的时候用的脏字,哥哥竟用在了亲妹妹的身上,一时间,羞臊的脸上一下子怒容重现。

 但哥哥已先妹妹一步用身子关上门又落了锁。

 ‘哥,你干什么?’花一下子蒙了,慌张地躲闪着,以她经历的她知道了自己的愚蠢行为所带来的后果,但她不敢确信。

 ‘花,’哥哥趋前一步一把抱住了她,喝了酒的嘴在她脸上吻,‘哥哥也想…’想什么,他没说出来,可那个‘也’字分明告诉花,哥哥已经步如爹的后尘,成了第二个爹。

 看着哥哥不知是因为不胜酒力还是因为听了爹地伦而涨红的脸,她害怕了。

 ‘哥,你放开,让人看见。’她小声地,企图说服哥哥。

 ‘花,这里又没人,哥哥想…’他嗫嚅着,不敢看花的脸,但最终象下了决心似地,‘想看看你那地方。’花万万没有想到,自己的亲哥哥竟会提出这样的要求,她的心碎了。

 ‘哥,哥,你瞎说什么,你喝醉了。’

 ‘不,不,我没醉,’他搂抱着的手开始摸,‘给我吧。’她躲避着在她脸上拱的哥哥,顾不得擦刚才挂在脸上的泪水,颤着声说:‘不,不!哥哥,我是你亲妹子,亲妹子呀。’

 ‘可老头子也是你的亲爹呀,’他仰起脸看着她,脸上还有着一股乞求和稚气未

 ‘他能做,我为啥不好做呢?’他箍着她,比父亲更多的是蛮力,也比父亲更急于想看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她不得不使出女人的柔功,口气软下来,哄着他,‘绕了妹子吧,你忍心糟蹋你亲妹子吗?小时候,人家骂我,你都护着,你可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呀。’哥哥的手似乎松动了,花两手解着哥哥的手,‘你在监狱里,妹妹想着你,想着你回来,好保护我。’她任由哥哥在她脸上拱,不敢惹急了。

 ‘在家里,爹欺负我,我就想哪一天哥哥回来了,好好教训一下那老畜生。

 哥,你不能,不能再走爹的路,’也许花不该再提那老畜生的事,因为哥哥听到这里原本松动的手忽然勒紧了,‘有什么不能?’他抱的她紧紧地,享受着女人的气息。

 ‘他是你亲爹,都能做的,还差我?’

 ‘爹是畜生,你也是吗?哥,你放了我吧,我受的苦够多了,这,这要让他知道了,叫我怎么活呀?’

 ‘怎么活?你和爹的丑事他不也知道吗?哪还差我这一个?’他的手开始撕扯花的子。

 ‘你们,你们怎么都是畜生呀…’花羞愤已极,她实在不堪忍受先被爹再被哥侮辱的事实,她声嘶力竭地哀求哥哥。

 但哀求打不动哥哥的心,在监狱多年的他早已心硬如铁,妹妹的经历让他本就躁动不已的望犹如火上浇油,他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女人竟也能用,父亲的蛮横征服了妹妹,自己又何比苦苦厮守那道伦理的篱笆,看着妹妹那凸显女人味的身体,想着父亲曾无数次地穿她,他激动地浑身燥热难当。

 当知道妹妹的那地方被爹用过之后,他的心放开了。

 花作为妹妹那神圣的东西,已经不再神秘了,他不断地盘问着,盘问着妹妹和爹的细节,为的就是足一下那颗干枯的心,一遍又一遍地反复亵渎自己的亲妹妹,以前他也曾对妹妹有过幻想,可那该死的道德让他仅有的一丝念想压抑了。

 在监狱里,在没有女人的日子里,狱友们互相谈论着那些有关女人的老话题,可越是这样,人们的心理越变态,哥哥无数个梦里都出现过妹妹的影子,甚至也曾梦见和妹妹合,但醒来的时候,他羞愧、惶惑、自责,暗骂自己的无,但现在他不用了,他不用只是在心中意、蹂躏妹妹了,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她,象爹那样。

 一想到爹,那仅存的一丝道德便烟消云散了,没想到连坐牢的人都忌讳,都不敢涉足的忌,父亲却在家里接二连三地发生着。

 在经历了反复的思想斗争后,望战胜了道德,情噬了伦理,父亲的行为像一把钥匙渐渐打开了他尘封多年的心结,他不想只是在心中占有她,他要用自己实在的那地方来占有亲妹妹的那地方。

 ‘好哥哥,亲哥哥,你不能…,不能糟蹋你的亲妹妹,我是你亲妹妹,啊…’她已精神恍惚,语无伦次了,想让哥哥为自己解困境,却跌入更大的困境,这在心理让她怎么也无法接受。

 哥哥不管不顾,爹和妹妹困觉的事实让他彻底打破了不能伦的观念,娘和妹妹的忍让,让他明白原来自家的女人更安全、更刺,眼前这个作为妹妹的女人就在自己面前,他还会有什么顾虑呢?爹已经跟她无数次地睡过,甚至还让她怀过孩子,娘和她都能忍受得了,还在乎他吗?

 一想起妹妹和爹过,他心里就激动不已,他疯了似地死活抱住她,连拖带抱地弄到沿上,他没想到自己面对了那么些年的妹妹原来也可以搞,也可以给自己快活,这在以前是绝对不敢想象的,即使在监狱里那些寂寞难挨的时光里,他都不敢去想,他可以去抢、去偷,偷人家的钱财,偷人家的女人,但绝对没想偷自己的妹妹,这是打死他都不敢想的,可父亲却在家里偷了,抢了。

 听妹妹说,他抢了她的第一次,又偷了她的身子,还想占有她的心,妹妹委屈地诉说,让他想入非非,他知道妹妹不敢告发,不敢张扬,更不敢拒绝,那就是说,只要父亲想要,她都必须给他,即使有了丈夫,有了孩子。

 他在激动之余,想象着那个爹,爹强了两个妹妹,并亲手扒下了她们的内,他就那样活生生的去扒自己闺女的子,扒闺女的肚子,妈的。

 他暗骂了一句,咽下了一口唾

 而他现在正面对着自己的妹妹,他要象爹那样亲手扒下她的内,让这个他疼爱着、关心过的女人在他面前光出身子,出那地方,一睹令他神往、令他癫狂、令他痴的女人东西,然后进去,在爹曾经过的地方。

 ‘哥呀,’花看着哥哥的样子,不成声,眼巴巴地乞求他,哭无泪,‘你真的那么狠心,那么狠心地糟蹋你的亲妹子…’

 ‘花,别说了,这事哥哥又不是欺负你,既然他们都能做的,哥也会让你舒服的。’在他的印象中,男人和女人除了相互取乐,根本不存在谁欺负谁。

 这在监狱里已经得到论证的,那些沦为黑社会的女氓,不就是不断地玩男人,从玩男人中寻求刺、寻求乐趣吗?男人和女人其实在的态度上都是一样的,都强烈地希望多占有异,并使他们臣服于自己。

 爹占有两个妹妹除了有挑战伦的刺外,更多的却是男人的这种心理作怪。

 看着妹妹痛苦的满泪水的脸,他在妹妹的反抗中,两手抓住子把她从里面倒出来,随即抓住了她蹬的两脚,分开了,身子从她的脚底慢慢靠上去。

 花感觉全身冷艘艘的,哥哥的目光直接侵入她的私处,她知道这将是已经无法改变的事实了,她隐讳着说了多次的那地方已经暴在哥哥面前,羞于跟哥哥提及的就要遭受到哥哥的侵犯了,她再也不必对着哥哥躲闪地说:‘我那地方了’,因为哥哥已经清楚地看到了那个被爹侵犯了多次被叫作‘’的地方。

 她无法幸免地将再次遭受哥哥的蹂躏。

 她的心在血,眼睛出完全绝望的神情,突然声俱厉地:‘哥,你要吧,反正这个是你们寿家的,你们不怕出丑我还怕什么。’

 她哭着,似乎变得一点不在乎了,‘反正爹已经了多少回了,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你要不嫌脏,就拣了那个老畜生的破烂。’

 是破烂也好,是残花败柳也好,男人要女人就不会在乎她以前是什么货,难道父亲要过的女人,哥哥就嫌弃她的不洁不贞吗?这又不是婚恋娶、成家立业,再也忍受不住了,在她的叫骂声中,还是被她那地方着,颤抖着猛地对上了,花一瞬间豁出去了,放着身子和哥哥磨了一下,器对接的时候,花流泪了,这个曾经被看作宝贝的东西,一而再,再而三地接连被家人祸害着。

 ‘哥,哥…你不是要吗?妹妹也不在乎了,那老东西在这里过、过,你要不嫌乎,就上。’她挥着泪说。

 哥哥看着兄妹这个姿势,增地刺了进去,跟着被妹妹夹得舒服地哼了一声,他耸动着股,抱住妹妹的两腿,猛烈地媾起来,他这时再也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破鞋,顾不得妹妹是不是爹扔的破货了。

 ‘你们都不要脸,我还要脸干什么?’她绝望地看着趴在身上的哥哥,羞辱地别过头,再一次遭受来自亲人的凌辱。

 这就是那个在小时候护着她、疼着她的哥哥,而今却仰仗着野蛮的体力在妹妹成体上肆意地蹂躏。

 又一场罕见的人兽搏斗,在这文明世界的一个斗室里,人伦沉沦,再沉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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