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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难逃厄运
 ‘怎么会这样呢?都不是人,不是人!’当不久前,笔者找到寿花谈及此事,只听她还是一迭声地如此发问。

 这样的事已两次成为残酷的事实,这不是人的人,已经有了两个,你为什么不去依靠法律,不去报案,不奋而起身保护做人最起码的尊严与人道呢?

 ‘我想到了死,我想我还活着干啥,有啥意思。

 看着还未竣工的家,我结了绳子套上梁,正上去,隔壁阿婶突然咚咚地敲门,她儿子冲进门把梁上的绳子拉去,还一直问为啥。

 为啥?我能告诉他们为啥嘛?那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与哥哥啊,告诉了他们,他们怎么想,我只有默默地下伤心的泪,摇头叹息。

 他们见我闷闷不乐,又劝慰我,又倒茶给我喝,然后又暗暗派人告诉在医院里的丈夫快回家。’用伤害自己的办法去惩罚别人,实在与当代文明格格不入,但碰到了这样的事情,你又怎么向路人启齿呢?

 无颜再见丈夫了,花镇静而又坚决地向冯提出了离婚,丈夫不知个中原因,心想我早已原谅了你和岳父,这又何苦呢?可他不知自己的舅子在子倍受摧残的心窝上又撒了一把盐,如果他再一次目睹那样的场面,看见舅子和自己的伦,他还能忍受吗?

 寿花坚决要离婚,她无法原谅自己和自家这种兽窝家庭地伦行为,与其说迁怒于丈夫,倒不如说是惩罚自己。

 她心情愤慨,思想混乱,感情冲动,这一切织成一个简单而果断的行动…办离婚手续。

 冯对此事还是感到突然,他没想到一向钟爱自己的的子,为何变得那么不可理喻,岳父糟践她时,她忍受了,被丈夫发现了情,她痛悔地作自己,也忍受了,可现在她又为何变得那么坚决?望着痛苦中的子,再一次劝慰着,‘是不是你父亲又找你了?’他本不想说出这样的话,怕刺伤子,可事到如今,花离婚的原因也就只有这一条了。

 花摇摇头。

 老实巴的冯沉默了,但他还是不死心,想劝回和他相依为命的子,他知道就是有那事子也不好张口,谁能告诉自己的丈夫爹和她上困觉呢?

 ‘我知道你心里苦,其实我也觉得窝囊,可碰上了这样的事,你就得忍啊,花,听我一句劝,我们就这样吧。’

 ‘不行!’花还是坚持着,没有商量的余地。

 他向前拉住了她的手。

 ‘我都不怪你,你还有什么心思呢?再说,这也不是你的错,你知道,出了这种事,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是莫大的侮辱,谁愿意自己的子被别人占着?换了别人,我会去揍他、告他,可我能吗?那是爹呀,想想我心里就窝囊,我和自己的岳父共同睡着一个女人,我还能说什么呢?我只有憋心着,花,我知道,你是被的,不说是咱亲爹,就是被二下旁人强了,任谁也受不了,这事,你也别窝心着,也别觉得亏欠了我,以后实在不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他说出这样的话哭了。

 对这样的丈夫,你还能说什么呢?他甚至都屈从到花可以和父亲继续伦。

 可他哪里知道和伦的现在不光是父亲,还有她的亲哥哥,他能容忍吗?他那因此而病倒的身子还能经得住再一次打击吗?

 ‘别说了,还是离了吧。’花的口气虽然软下来,但听起来还是很坚决。

 因为她最受不了哥哥的背叛,她满怀希望哥哥能帮她离苦海,可谁知他却在她心上又了一刀。

 父兄的接踵而至,让她难以接受,刚刚噬完伤口,就重又添了新伤。

 看着满脸乞求的丈夫,她实在不忍再让爱她的丈夫遭受更大的打击,她唯一的选择只有离开。

 ‘你若为老头子的事,没必要,如果为了我,我不在乎发生的事,’他怕子没听明白,干脆和她敲明白了,‘花,即使他以后再找你,再有这样的事,你能抗就抗,能躲则躲,实在不行,嗨!也就认了…’再明白也不过的话了,那厚道老实的冯,其实还不知哥哥蹂躏妹妹的暴

 从内心讲,确也不能容忍如此使他难堪的伦丑事,父亲和女儿,这怎么说,在他的思想意识中也是不存在的。

 既然木已成舟,跨入了这一步,他只有接受这种现实了,可他原本脆弱的心,还能再一次接受另一轮的打击吗?

 花经历了两次不能接受的现实,内心深处感到了扭曲后的苦痛与羞辱,与其说等丈夫知道了无法忍承受,倒不如说她无法面对这份残忍与丑陋,她心虚地选择了离婚,只有用分开来截断自己对丈夫的亏欠。

 当她怀揣着那份离婚书时,她再一次流泪了,从两人结合到现在从没红过脸,可以说彼此恩恩爱爱,实指望白头偕老,可到如今,只是因为父兄地伦导致了夫反目。

 那张崭新的证书上,清清楚楚地钢印还记忆犹新,冯英俊的面庞曾让她无数次地记起他的温柔和爱怜,自己依偎在他的肩头,幸福地笑着,可这一切,将从此以后化作泡影,她不再是他的,他也不再是她的夫,他们彼此之间无牵无挂,即使自己再有纠纷,也已经与他毫无瓜葛。

 娘不能保护她,爹又是那样的爹,想起今后,她的泪无声地下。

 带着某种绝望、某种失落、某种疯狂,她奔上了南下的征途,可不多天,她便原道返回,权衡再三,住进了那个令人厌恶的娘家。

 正如丈夫对她劝慰一样,得逞的却是你家…

 两条恶狼都在,自己是送货上门,怨谁?怪谁?恨谁?南下未成,她多少有点后悔,认识到解除婚姻是往自己脖子上套上枷锁,可就那样整怀着羞愧和自己的爹和哥哥一次又一次再度踏上伦,她又心犹不甘,以前为了自己,为了家庭,为了丈夫,她反抗过、挣扎过,可备受蹂躏的经历让她身心俱疲,尤其是在她原本希望得到哥哥的帮助,反而遭受哥哥的欺凌之后,她再也无法忍受背着丈夫让两条的事实,她羞愧、内疚,每次在丈夫的爱抚下,再也体味不出的快乐,相反却更感到自己身体的肮脏。

 两条恶狼轮上阵,自己几次束手就擒,唯有被的命运,伦已成既定的事实,自己的身体里早已灌注了伦的,再反抗还有什么意义?最终还不得乖乖地任由他们在她身上发那种兽吗?那轻微的反抗只能是男女‮情调‬的兴奋剂,助长爹辱她的兴趣,助长各个她的威风。

 看在爹和哥哥眼里只能更增加他们凌辱她的动力。

 可如果不,那不就等于默认了他们的兽行。

 一想到从这以后,她每天都得躺在这三个男人的身下,让他们玩,她就一阵恶心,她甚至都想像得出爹和哥哥玩她时的那种望飞扬的表情。

 她能承受得住爹、哥哥还有丈夫同时和她要求干那事吗?

 回顾自己走过的近三十年的路,不悲从中来,她先是失去了丈夫,失去了爱情,失去了家庭,更令人难以忍受的是失去了女人最要紧的贞和人格,而这都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一手造成的,他为了足自己的兽,轻易地夺去了两个女儿的贞,并导致了哥哥和她再度伦,她恨生她的父亲,更恨自己,可那种微弱的恨又能怎样呢?

 软弱和世俗的观念象两座沉重的大山得她爬不起来,她只能躺在那两座大山下,任由父亲和哥哥再度蹂躏,蹂躏得她体无完肤。

 生在这样的氓窝里,她想破罐子破摔了。

 回来的那天下午,雨霏霏。

 她哥哥将她拦堵在里间里行非礼,她死活不依,准备鱼死网破,不再顾忌罩在这个家庭门楣的假面了,就在兄妹两个撕打着纠时,他们听到了母亲的声音,哥哥看了她一眼恨恨地走了出去,花松了一口,抬起疲乏的胳膊擦了一下汗水,可她知道哥哥和她那是早晚的事,送上门的东西还能保持的了多久?已经尝出她那里滋味的他还会罢手吗?

 晚饭是在沉闷的气氛中完成的,一家人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花从父亲偶尔瞟过的余光中看出了那绿莹莹的野光,但她已经习惯了,吃完饭后,母亲照常洗碗,但花看出母亲手地颤抖,她知道母亲为她担心,她已闻出了家庭内部打伦理辈分的肮脏气息,她知道女儿不改回来,尤其不该离婚住进这个家,以前他们还害怕冯,现在还害怕谁?女儿的抵抗太软弱了,经不了几个回合,就败下阵来,母亲呢,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任由老头子折腾。

 她不能总看着女儿吧,可老头子却整惦记着,惦记着女儿那作为女人的东西,他恨不能时常揣着、品尝着、触摸着,在心理一千遍一万遍地玩着、臆想着女儿的那个…那个让他魂牵梦绕的东西,那个让他死的玩意儿,那个始终割舍不断的家什。

 已经走到这步了,任谁都无能为力了。

 夜很深的时候,她听到了哥哥的脚步声,继而从母亲的卧室里传来父亲的咳嗽声,哥哥站在门口静静地好一会儿,又推开门走了出去。

 她舒了一口气,就在她迷糊糊地想睡着时,隐约中听到母亲的门响了一下,她支楞一下醒了,接着就听到父亲极小的脚步声,他是掂着脚走过来的,花意识到那个时刻又到来了,哥哥没做成的,爹会做下去。

 门轻轻地动了一下,没有推开,花知道父亲回来,临睡前把门死了,她在尽量避免受到攻击。

 “花,开门。”父亲低低地说,见她没答,用手推了推,花吓得大气不敢出,见推不开,他回身轻轻地走了,花直到他不会歇气,果然一会儿,他找了把螺丝刀,轻轻地伸进去,拨弄一会儿,他太熟悉她的门了,就像熟悉她那里一样,不用费力,就将销敲开。

 “花。”在掩上门的一刹那,他惊喜地看着躺在上的女儿,花不知他怎么弄开的门,就想弄不明白父亲为什么总喜欢撬她那里一样,世上那么多女子,他为什么单单要女儿?

 黑暗中,他像一头肥胖的猪,笨拙地爬上抱住了她。

 “爹,妈在那屋。”她不敢叫,只是下意识地挪动身体,怕被妈知道,脸没地方搁。

 虽然母女都知道这老畜生的丑事,但要真当着面让爹做,她还不羞死?着泪央求“我如果不为了妈妈,就不会来了,我离了婚,也为你打过胎,不该受的罪都受了,谁家老子把自己的丫头老是欺负着。”谁知爹的大手爬上她软软的脯后却说:“花,爹哪是欺负你,爹为了你好,我就知道你会回来的,是不是想爹了?”他的手在花的身上摸,对女儿说着下的话。

 “你别,别在这。”她拿开父亲的手,向里挪,尽量拖延那被羞辱的时刻。

 “那去哪?要不去你娘那屋?”他笑着,搂过她的头“你娘早睡过去了,就算我们俩把捣破她也不会知道。

 再说,她知道也没啥,”他说的是实话,这些年,就在子的眼皮底下,他不是照样玩了两个闺女?她又不是不知道,最多也就是闹几场,可闹够了,骂够了,他还是照样玩,闺女是他的,他生的东西,他喜欢,他不玩谁能玩?子那里厌倦了,他就图个新鲜,正好两个闺女水灵灵的先后都起来了,他就忍不住了,年轻的体总比子的新鲜,且不说女人那家什,但就两个子也不一样,鲜而有弹力,捏起来水的更有手感。

 他的气息、上来“我就知道那个窝囊废足不了你,是不是还是觉得爹好,干那个事来劲?说实话,爹就是愿意和你干这事。”他开始扒她那刻意束紧的子,花两手把着不让他得逞。

 寿江林慢腾腾地上来,爬到她身上,他知道她不会反抗很久的。

 “你回来了,爹高兴,以后你妈就住那屋,你就住这屋。”他不顾女儿的反抗,手从花捂紧的一端子里,笑着抓住了花的那里。

 “花,你这里真软和。”手抓住她肥厚的“比你妈的还好,花,说真的,那死老婆子一点让人提不起兴趣,爹就愿意和你…”他亲了她一口“以后爸每晚都过来。”

 “你下去,你个畜生。”花实在听不下去了,她翻腾着身子往下掀他,低了声音声俱厉地。

 “花,爹就是个畜生,爹要不是畜生,能自己的闺女?”他狠狠地抓着她那里,花疼得咧开了嘴,但她没有求他,忍住声没有叫出来,她知道父亲是故意羞辱她。

 “别人都说爹不能自己的女儿,可他们那是没有过,其实自己的女儿比谁都痛快,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痛快?女人的都是一样的,可女儿的就不一样,那是自己生出来的,自己再进去,还有比这更让人刺,更让人快乐的吗?子算什么,到处都是,玩过了还不是一把老皮,可女儿不一样,花,你又不是没和爹睡过?这回你婚也离了,男人也没有了,还能一辈子守空房?爹就来、来给你填房。”他已经把花的子扒到了膝盖上,挪移着身子把自己那硬硬的东西往女儿腿间戳,花夹得紧紧的,死活不肯,她羞于在那屋的母亲,尽量不让母亲看到这一幕,谁知越是这样,越逗起那老畜生的兴趣。

 他坑坑痴痴地“其实你很,每次爹一挨身,你就水,嘿嘿,我看过那窝囊废的,他不如我的大,大了搞起来女人舒服。”他猛地扒开女儿的腿,花羞得别过头,她像是被父亲看到心里头似的,因为那该死的地方正如父亲所说已经水漫金山了,她不知道她为什么竟不住父亲的折腾。

 寿江林嘿嘿一笑,就在他对准女儿的腿间狠命地刺下去时。

 “花,你在干什么?”母亲拉开了灯,悉悉索索地问。

 那老畜生霎时趴在那里不敢动了,花没有吱声,轻轻地推开他,撤出身子,她暗自庆幸母亲帮了她一把。

 那一晚,那老畜生没敢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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