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眼底带着哀求
他身上没清理,还带着咖啡的味道,轻扯了一下领带,低声对她说:“你给我洗干净。”梁婳愣了几秒,怒极反笑,直起身挑衅地看他“我拒绝。”他前言不搭后语问:“昨晚和谁试了?”
“你管我?”她反问。说完她打算绕过他出门,擦肩而过,忽地手腕一紧,她低头,刚想骂人,浴室的门被他另一只手摔上,他拽着她的手,将她一把抵在门板上。
一切发生得太快,梁婳回神时,自己
口和脸贴着门板,跟一条
水的鱼似的挣扎“陈之墨,你疯了。你敢这样对我?!”她
口都被撞疼了。陈之墨轻笑,贴着她的身体。
那些咖啡渍从他
口又整片地沾染到了她身上的衬衣上。梁婳被困在他
膛与门板间的方寸之地,于是推门想要挣扎,力气不敌男人,他纹丝不动好似无法撼动的山石,她气恼极了。
“你放开我!”他充耳不闻,一只手往下,毫无预兆地
起她裙子,手掌在她翘
上掐了一把,感受着掌心弹
又滑腻的触感,沉声重复一遍:“问你呢,昨晚和谁试了?”***陈之墨昨夜没怎么休息。
不是不想,前半夜在电脑上处理一点工作,分神地听着门外动静,直至凌晨,没有听到梁婳回来的脚步声。关掉电脑之后他
着脖子出门,倒了杯水,脚步鬼使神差到梁婳房间门口。
其实不该,但还是推开了那扇门。结果证实他的听觉没有问题,梁婳确实没回来。梁婳的房间里是和他房间同款的窗帘和
上用品,黑暗里这些东西安安静静,却又都像是有声音,在对他说着什么。细细听,都是梁婳的声音,在叫他哥哥。
他回到自己房间喝过水,拿着手机按了几下,梁婳没有联系他。手指停在通讯录梁婳的名字上,过了良久,那个“拨通”还是没按下去。
他干脆关掉手机,扔了很远,可躺在
上还是睡不着。脑子里很多杂七杂八的东西纠
在一起。
凌晨四点他
了一片安定,头昏昏沉沉,总算睡着。睁眼时就有点迟了。手机开机后,最先蹦出来的是何宇明发来的一条信息…“你电话打不通,梁婳被一个警察带走了。据说是她的老同学。”
他又翻了翻,才看到半夜梁婳是给他打过电话的,他立刻给何宇明打了一通电话,这才搞清楚昨晚发生了什么。梁婳跟着那个名叫霍时祎的警察走了。听何宇明描述。
她和那人关系不错。霍时祎这个名字他不是没有印象,但梁婳和这人理应很久没有联系了。时隔多年再见。
她居然就这么跟着这男人走了。还夜不归宿。陈之墨眼瞳里颜色渐沉,梁婳看不见,只感觉到难堪,他的手捏着她的
,力道不轻。
她有些疼,挣扎得更厉害。想从侧面逃脱,然而一侧是墙壁,另一侧是他一只手抵在门板上。“你放开我,不是不管我吗?!”她眼圈倏地就红了。
“我和谁上
没必要和你
代…”她话没说完,一阵心慌,陈之墨那只
着她
部的手从后往下探进她腿心,掌心整个儿忽地覆住了她私处,隔着内
,重重地来回碾磨了两下。
她一下没了声音,心脏狂跳。“怎么试的,”陈之墨轻哂“看你这活蹦
跳,不疼不
的样,怕不是试了一
针?”他尾音上挑,语气轻佻。
而梁婳足足反应几秒才明白过来他最后那句话,那个蹩脚的谎言,他看穿了,她的脸瞬间就烫起来,手撑着门板往后想要抗拒“你放开我!”陈之墨没理会她。
他的身体紧贴着她背部,眼眸低垂下去,手指一动,挑开了她内
,一
手指探进去,在花瓣里来回摩挲。梁婳腿软,咬着嘴
不敢发出声音,她现在理应继续骂人。
但她可以预见这会儿开口,声音绝对没气势。陈之墨修长的手指就弄抚着她的私处,从前到后,往复几次,她忍不住夹紧腿双。
黏的
体溢了出来,沾染在他的指尖,他将手指屈起,拨开
,往里面轻戳了几下。梁婳不受控地哼哼了一声,旋即想起什么,咬牙开口:“不是不要我吗?还想卖我…陈之墨你要是有种就别碰我!”
***回答梁婳的,是陈之墨忽如其来的一个动作。毫无预兆,他直接撕掉了她的内
。梁婳只感觉到布料有一瞬勒在腿上的疼,但很快,布帛撕裂的声音响起,她睁大眼回头。陈之墨手里扯着成了碎片的女士内
,破破烂烂一块白色。
她想去夺,陈之墨不准,依旧强硬地抵着她的身体。“你还给我…”梁婳这时哪还有什么骂人的气势,语音弱弱,又带着一点颤。
陈之墨不为所动,接下来做了个令梁婳瞠目结舌的动作,他将白色的破布
了一团,手指捻着已经
漉漉的那一片,然后凑近自己鼻尖,轻嗅。梁婳就连挣扎都忘了。脸涨得通红“你是不是变态!”
陈之墨闻言,随手扔了破破烂烂的内
,目光回到她脸上,头低下来,呼吸
洒在她脸上,声音嘶哑而低沉,带着调笑:“你全身上下,一股发情的
味儿…”
明明是带着侮辱
的话语,梁婳的神经却不受控地有些兴奋,裙下暴
在空气里的花
甚至溢出了更多花
。
她开始怀疑自己是个受
狂,怎么能听到这种话还兴奋?这种突如其来的羞
和羞愧感冲击着她,她说不出话,脑子一片空茫,眼底泛起水光,咬着嘴
看着陈之墨,无声地求饶。
陈之墨目光缓慢下移,从她可怜楚楚的双眼,落在她贝齿紧咬以至于微微发白的
上,此刻的梁婳不再是那个盛气凌人的大小姐。
她双眼
润,脸颊绯红,眼底带着哀求,这样子…完全适得其反。只会令男人更想蹂躏。陈之墨抬手,手指在她
上轻按,哑声道:“别咬了。”他的指尖还沾染着属于她的
意,她感觉到,立刻羞恼地躲开。
“怎么,自己出的水还嫌?”他低笑。梁婳瞪他,却见他那只被她嫌弃的手指换了个方向,最后被他含在口中。
“你别…”她真的快哭出来了。也不知道要怎么骂“恶心死了…”他刻意放慢动作,让她看着他
那只
漉漉的手指。梁婳抬手去打他的手,但因为姿势原因使不上力,他拨开她的手,笑说:“我吃到你的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