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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再度掀起裙子
 梁婳眼睛一眨,盈在眼眶的泪珠就滚了下来,她幻想过很多次和陈之墨的肌肤之亲,但从没哪个幻想是这样。

 她没有经历过情事,这种度爆表的事情已经让她受不了了。陈之墨摸了摸她的脸,语气软了点“哭什么。”梁婳还是被保护得太好了。

 她就像一株温室里娇生惯养的花儿,娇气得很,她不语,想转过脸不再看他,他却不允,捏着她的下巴,她脸颊的泪。

 这个难得充满温情的动作,却令梁婳心底莫名其妙涌起一阵难过,她眼泪又出来,好像很多委屈都不太受控地需要发出来,她呜咽着问:“你为什么要把我送去何宇明那里啊?”他不答,只专注地亲吻她的脸。

 她哭腔更重:“我好生气,我本来真想和他一夜情算了,但他一亲我,我就受不了了。我受不了除你以外的人亲我…”

 陈之墨动作微顿,贴着她脸颊,感觉着她因为哭泣身体发出的轻微震颤,过了好几秒,他低声问:“他亲你哪里了?”这事儿何宇明自然没和他说。

 “脸,”梁婳噎“额头,还有…”她说着说着没了声,陈之墨又开始亲吻她的脸,额头。亲吻细细碎碎,她说:“鼻尖。”他就亲吻她鼻尖。

 “耳朵…”这里何宇明并没碰过,她说了谎。陈之墨就亲吻她的耳朵,他咬着她的耳垂轻,偶尔会轻咬一下,那种酥酥麻麻的感觉好像从耳朵往心底传递。

 她不安地扭动身子,然后部蹭上了个坚硬的东西。不知什么时候,他早已一柱擎天。***

 梁婳心跳越来越快,耳垂被陈之墨咬含弄得漉漉,他的舌尖描摹着她的耳廓,她浑身都在发软。紧贴着部的那一坚硬火热,她不受控地陷入很多女人在爱情里的思维误区中,暗想,他应该也是渴望着她的。

 她抬起麋鹿一样的眼眸看他,动了动“还有,嘴…”陈之墨微垂着眼,怀中女人在他的锢下显得十分柔弱,嫣红的微张,漉漉的眼底有掩饰不住的期待。这是错的,但他还是低头,如她所愿,吻了上去。梁婳就这样侧着脸,感受这个吻。

 其实她不知道他们这样算是什么,从以前到现在,他们彼此陪伴,一起长大,但他们从没有开口对这段关系作出改变。爱和喜欢都是属于别人的词眼,而她问不出。

 她很怕答案会让自己失望。陈之墨温柔地着她的瓣,舌尖过她的,慢慢地探入她口中,她闭上眼,一滴泪滑落眼角。

 舌尖的纠发出令人脸红心跳的一点声响,梁婳腿软到几乎要滑下去,陈之墨一只手捞着她的

 之前在她裙下作的手又潜了下去,这次从前,起裙子,一路抚到她腿心,指尖摸索几下,寻到地方便上花蒂。

 梁婳像是受惊似的,身体颤了下,她还沉浸在这个难得温情的吻里面,不愿意和他分开,然而很快她就不得不将被他引的舌头收回来,她蹙紧眉,轻哼了一声。

 “嗯…”陈之墨的指尖在加重力道,弄逐渐充血的花蒂,又用两只手指轻捏那一点,梁婳是真的有些难受,她无法形容这种感觉,像是有一股难以言喻的情在身体里涌动,从他弄的那一点开始,无处宣

 她的呼吸不稳,越来越急促,手无力地抠着门板,额头也贴在门板上,颤着声喊了他一声“哥哥…”

 陈之墨眼瞳里颜色更沉,低头咬着她白皙的脖颈,手指的动作更快,高频次地刺着脆弱感的花蒂。另一只手也探去裙下,一直往上。裙子彻底变了形。

 他一路摸到她口,将衣推了上去。软滑腻的一团落入掌心,他沉了口气,一直不疾不徐逗弄着怀中女体的动作节奏没有了,他用力地弄着她的。梁婳甚至觉得有些疼。

 她低垂着眼,直接地看到了他的动作,在一通近乎暴的捏之后,他的指尖捻弄起已经红通通的尖,那一小粒被他略糙的指腹不断摩擦,显得有些可怜,在她私处的那只手也不消停,继续快速地碾花蒂,上下两重刺之下。

 她的低重夹杂了几声情难自的嘤咛,她仰起脸深深呼吸,又喊了一声“哥哥”然后身子一动,想要离他的钳制转身,他却不许,在她腿间的手往下,在户摸了一把,她听见他低笑了一声,顿时就无地自容。

 她很清楚他在笑什么…花里溢出的体已经顺着大腿内侧往下,因为接触到空气而逐渐变凉。看她头也不敢再回。

 他低头咬了咬她的耳朵,笑了声“这是发洪水了么?”***梁婳哪里还答得出话,她羞得用手捂住脸,贴着门板一动不动地装死。陈之墨摸了一掌黏腻的花

 他缓慢地出手,另一只手也从她前离开,跟着往后退了一步。梁婳瞬时觉得呼吸都通畅不少,但她却想不出一个合适的表情面对他,一时没回头,还捂着脸靠着门。

 她听见一点声响,小心地动了动脑袋,手指开出一道,余光从隙里瞥身后的人。陈之墨了一张纸巾,在擦手上的东西,她脸红得快要滴血,而他就在此时毫无预兆抬眼,对上她目光。

 她脑袋赶紧转了回去,手指的也合上了。陈之墨想笑,也真的笑了,他看着她的背影,忽然改了主意。

 他手一伸,抓住梁婳的手臂将人往洗手台跟前捞。梁婳这会儿极为感,被他碰到就是一惊,她慌不择路地去拉门把手,这时候方才觉得自己蠢。明明刚刚是可以跑的。

 她却傻呆呆地站在原地。可如今已经来不及了。男人的力道她无法抗衡,被拉进他和洗手台之间的狭小空间里。面前就是镜子。

 她一眼便看到自己衣衫不整,加上酡红的脸,眼含水的样非常引人遐想,她想扭头不愿再看,陈之墨手从后绕到前面,扳着她下巴迫使她看镜子,他的目光在镜子里与她汇,好像在欣赏她这副又纯又的表情。

 “看看你…”他忽地轻叹一句。却也不说到底看什么,另一只手往下,再度掀起她的裙子,他贴紧她,意有所指地用自己已经肿充血的部位磨蹭着她光。梁婳浑身如同火烧,她以为这场说惩罚不是惩罚,说抚慰也算不上抚慰的擦边球已经打完了。大白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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