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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您快一些吧
 叶南枝下意识地想要用双手去掩,却被厉北山抓住了腕子,扣在了头顶之上。少女的房,已没有一丝遮挡地暴在他的眼前,犹如一对连绵而起的雪峰,冰雪傲然的姿态,是令人神往且最易起人征服望的。这让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带兵出征的那个雪夜。

 鹅大雪,跋涉艰难,矗立在他面前的那座山峰,已被皑皑的白雪覆盖。清冷的月光洒下,让人更觉冰寒。

 高山的那一面是敌人的腹地,他要带着手下的兵马翻过那座高山,他要在风雪停下前攻下敌人的腹地,这一仗,是他树立军中威信的一仗。

 如果败,那一切便是空谈,他宁可在战争中牺牲,也不愿苟且活着做一场败仗中的俘虏,他的血,被面前那座险峻的雪峰燃得愈加旺盛,就像此刻,淌在他身体里的血开始沸腾翻滚。叶南枝轻咬下,只见男人已伏低身子,用嘴含住了那颗樱红色的头。

 滑的舌尖,在晕的四周轻,不时稍用力一嘬,她便忍不住起身子,低低地哼出一声来。阵阵克制的娇哼…如搔一般。

 一下又一下地挠着厉北山的心。都说她唱起戏来“毫无雌音”却没有人比他更知道,这位颠倒干坤的女须生,在榻上竟是能掐出汁水的娇。于是,想要征服的望又盛了几分,他松开她的手腕,两只大掌便迫不及待地覆住前的两团。

 终究还是比他的手掌小上了一点,他一面捏,一面用嘴轮去含。如任的稚子一般,只要每吃上一口,便要问她:“爷要让它们自由地长,你可记着了?”起初叶南枝还不答,但他越越卖力,便叫她浑身酥麻难耐,不得不答。

 “记…记下了…“记下了…爷…“啊…爷…求您别吃了…”一个“求”字出口,这才让厉北山满意地放过她。

 “那好,我不吃了。该换你‘吃’我了…”叶南枝还未明白这其中的意思,便被他下来,抱住,一滚,自己便被他摆在了上方。

 叶南枝双手按在他健硕的膛上,正要背过身去,却又被他转了回来“今不从后面。我要你来,骑着我。”叶南枝愣住了。

 她不明白他的用意,在她看来,只要足他征服的快,便是顺了他的心意。可她更不会明白,自己今在戏台上所做的一切,对他意味着什么。

 他想给予她更多一点的东西了。似乎这样的情感,正在逐渐变得复杂起来,他对她已经不再只是一个简单的利用关系。可他这样的改变,让叶南枝为难得竟想哭出来。

 虽然平时,她也会在必要的时候装出一副轻佻的模样想要勾住他,但从来都是以一种逆来顺受的姿势,默默承受就好,而眼下却要让她主动做这好之事,她哪里会做。

 她的声音发颤,可怜得就像一只失方向的绵羔羊“爷…我不会…”这就不是刚才那副喝血、扮晕倒的鬼灵模样了?

 厉北山笑了笑,伸出手,托住她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往自己腿间立的那热杵上一贴,柔声道:“不会?爷教你…”***他这话一出,叶南枝那张原本如天上的月儿般皎洁的小脸。

 此时已显出羞怯和紧张的绯红。浓密的长睫轻颤着。又可怜,又柔媚。一想起她在舞台上扮起男人来,有着那般英姿发、运筹帷幄的模样时,厉北山便感到,此刻的她,更是分外难得的可爱,就像小孩扮大人,行为举止再像,内里也终归是一颗纯真无的童心。

 想到这儿,便还有真些不舍得逗弄她了。“找到了么?”厉北山躺在上,微仰起头来,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那个丫头。叶南枝咬着,表情局促地摇了摇头。厉北山笑道:“平关了灯,怎么都行,今儿这是怎么了?不行,你就低头看看,用手扶着。也就进去了…”

 听到这话,叶南枝的一双眼闭得更紧,头摇得更厉害了。厉北山也不恼,只伸出手去,把着她的手去握自己的那物“别怕,我只是想让你做一回主。轻重缓急,都由你来定。”

 原以为自己的定力还算出色,可当她的手触上来时,他便闷闷地低了一声。到底是学戏的,身段软,连这手也是柔若无骨的…除此以外,当物的顶端将将顶上那个温润的口时,他眼眸里的火,简直都要跳出来将她生了。

 可他还是克制了一下,低声音问道:“你抬一抬,扶着它进去好不好?”叶南枝始终闭着眼,可事情已到了这个地步。

 她也无法再拒绝,加之自己身体的真实反应,似乎她也没有绝对的理智能够拒绝。于是,跨坐在他间的叶南枝,轻轻地抬了一下自己的部。却不想。

 那泛着青筋的火热,犹如寻到了窝的巨蟒,一跻身,便钻入了她的身体。疼瞬间被温热的甬道包裹,厉北山舒服地发出一声低吼。同样地,早就滑如油浸的私处,其实是迫切需要人来填充的。不管她愿不愿意,此时都已无法自持地从嘴里发出了快活的呻,她僵着的身体,倏地被打开了。两人的器密切地贴合在了一起,只不过这一次,他在下,她在上,他放任她去掌控这场事的节奏。

 宠溺地,包容地,对她温柔又体贴。这让她竟有那么一刻认为,他对自己是不是有了真心?长的物将她的私处撑、填满。

 灯影虚晃着他的脸庞,清隽的,分明的,坚毅的,带有望的,是一种能够摄人心魄的成年男子的模样,她不敢再多看一眼,她怕眼前的人会趁自己毫无防备的时候,闯入她的心里。

 她怕自己看他再久一点,会真的忘记心里那个人的模样…她伏下身,趴在他结实的膛上低声啜泣。

 她为自己丢了理智,羞愧难当。厉北山被她突如其来的眼泪吓了一吓,他心知自己从前对她的态度,并不是那么的好,甚至有时候可以说得上是糟糕,但即便那样。

 他也从未见过她过眼泪,甚至今在戏台上,她淡定从容地应对那群倭人,是连普通男人也很难做到的事情。

 她的聪慧、隐忍、果敢仿佛是她一直以来的标签,她好像从不需要什么哄慰,坚硬的外壳似乎是她与生俱来的。可她现在这一哭,却忽然叫他心疼起来。

 他搂住她,大手轻轻地抚着她微颤的后背“怎么了?好端端地,哭什么鼻子呢?”叶南枝在他怀里摇着头,用浓重的鼻音说道:“没什么,爷,您快一些吧,我累了。”厉北山顿觉是自己又莽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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