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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稍微用牙轻咬
 特别是那个传闻老板自己用word文档做成的丑陋外包装的品牌。据说喝酒最美妙的状态叫微醺。

 燕纾坐在吧台边上,撑着头听宋谈西和老板聊着阔别的日子里发生的趣事,时不时跟着低笑两声,在蓝调音乐的烘托下,慢慢饮完这杯,又尝试了其他品种。

 与纯粹的饮酒不同,尾酒的调配将酒里那股令她不适的呛味调和,剩下的是更柔和的酒,像饮料一样缓缓灌下去,既不会带来强烈的灼烧感,口中还留有余味。

 他们在这个酒吧消磨几个小时,却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直到宋谈西注意到,主动提出要离开。将燕纾送到门口,他们的房间紧挨着,此时她的脚下有些虚浮,却还不到分不清现实的地步,只是踩在柔软的酒店地毯上,觉得有些不真实。

 她靠着门,低声问浑身酒气的宋谈西“你说,这里是地狱还是天堂呢?”他看了眼她,两颊绯红,觉得她应该是有些醉,但是宋谈西不会趁人之危“这里是人间。”这句话,把她从恍惚中拽醒。燕纾看着同样微醺的宋谈西,从应酬上下来,他们都穿着工作正装。

 “你说得对。”她笑了一声,取出房卡进门,反手上保险栓。幸好。***纽约之行进行得很顺利,所有事务都是宋谈西在主导,燕纾需要做的只是配合。

 她略微扫过那些文件,未见任何异常,如同钟深所说,这些年时间里钟家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

 那夜以后燕纾再没去过酒吧,也没有和宋谈西有过任何私下的交流。回到酒店,都是各自回房间。

 他偶尔会出去几趟,燕纾只喜欢自己站在阳台远眺。从这个角度看出去的风景,她都快要背下来。只可惜她不会画画,要不然,回国以后都能将其一点不差地摹下来。

 下飞机之后,燕纾做的第一件事是去了趟钟家。倒不是她想去的,是钟夫人叫她回去,她听说燕纾去纽约分公司的事,问她有没有任何发现,燕纾如实回答没有。

 她便安心。再多看几眼燕纾都觉得厌恶,感觉她脏了自家的客座,连忙打发她走。燕纾穿过走廊,途径泳池。墙壁映着波光,与公共泳池不同,私人泳池从不会出现那股奇怪的气味,只见有人在泳道那头扑腾着水花过来,以自由泳的姿势,他摘下泳镜,头发悉数打,小麦色肌肤更衬得那些肌紧实。

 “纾纾回来了。”他看见站在泳池旁的燕纾,向她打招呼。语气虽然亲切,表情却与之相反,他是钟歧,钟深的哥哥。“大少爷。”燕纾对他说。

 他徐徐走到池边,好似并不介意昂头,尽管燕纾穿着裙子,但从这个角度却什么都看不见“你那么亲切地叫钟深‘哥哥’,到我这就是‘大少爷’?”他黑黝黝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破绽。燕纾改了口“哥哥。”

 “怎么突然回来,我还以为,你这辈子都不会想回钟家呢。”玻璃窗上折进来的阳光映到钟歧脸上。

 就连他身上的水珠都变得剔透“当初哭着求钟深让你搬出去,那个惨样儿就好像在昨天。”再是平淡的人也会有不能被提及的地方。而钟歧甚至燕纾的痛处,像是拿着针一样毫不遮掩地直进去,让她不免变了神色。

 “太太有事找我,这就走。”不再顾及任何礼仪,燕纾抬脚要离开。“站住。”他慢悠悠的一声命令,止住她。门口守着的都是钟家的保镖,没有他的允许,他们也不会放燕纾走出这个地方,她只能转过身,面对池中的他“还有事吗,哥哥。”“下来。”他说。燕纾在那一刻迟疑,她怕水。

 虽然在任何时候都努力表现得平静,哪怕是在海边也不会腿软,可是她打心眼里地怕水,甚至每天洗脸时,接住水龙头里源源不断的水花,泼到脸上的一刹那,都能让她的心猛跳。钟歧知道这一点,却偏要这么说。

 “我没带泳装。”她说。“那就了衣服下来。”他都说成这样,再笨的人都听得出这是什么目的。

 “大少爷。”燕纾终于没办法喊出那个虚情假意的称呼“你也知道,一般和我沾上关系,通常没有什么好下场。”“是么…”钟歧却因为这句话而笑,他把这视为,燕纾以钟深为由,向他发出的挑衅。

 “你说得我反而更想看看,我到底会有什么下场。”与钟深截然不同,钟歧是出了名的笑面虎,哪怕心里再有任何恼怒,都只会让他笑得更深“下来吧。”

 燕纾扫向两边的保镖,他们都整齐划一地双手搭在身前,背过去,她只能站在岸边,解开衬衣的扣子。

 今天燕纾穿的内衣是深蓝色的,全罩杯的形状虽然遮挡住所有风光,可与之对应的,配套的下身只有那么窄窄的荷叶边波,能将私处遮挡,她如若迈腿。

 就能看到从侧面不慎出来,扶着冰凉的不锈钢把手,池水从脚踝渐渐向上淹没,得她不寒战。钟歧就在池子里看着。

 从她的脚趾间一直望到口,刚刚被水淹没的地方,等燕纾彻底踩到泳池低,他一把将她按住,早就准备好的不带任何怜惜,拨开她被水打的底,直接闯了进来。

 “哼…”甬道根本没有任何准备,水更是让他进入的触感与平时截然不同。燕纾胳膊撑在池边,咬着下忍受。

 得不到美妙的反馈也不在乎,钟歧的手掌直接推高内衣,揪着她的尖开始刺。出于身体的自我保护,她开始缓慢分泌爱。感受到内壁润滑,钟歧把她抬起来。

 水的浮力是最好的承托,他还在燕纾体内,却让她转过来面对他,被揪红的尖刚刚出水面上一点“小荷才尖尖角。”他看着这点红色,故意要让她难堪。

 在这期间没有停过,燕纾无法给予他反馈,钟歧俯下去,上面还沾着泳池的水。

 自从钟深婚后搬走,这泳池一直只有他在用,又会定期更换消毒,他不怕脏。舌故意放大动作,燕纾耳边全是他如何吃她的声响,他的逆着水向里顶弄,把身体撞击的音量都化为池水波澜,他稍微用牙轻咬,燕纾就抓紧手指,难耐地扭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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