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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可只知干呕
 “是个尤物。”他点评她,像是点评一道餐桌上的甜品“怪说不得钟深那么多年,结了婚都放不开你。

 以前我还在想,不就是孤女,有什么能耐?”钟歧加大捣入的速度,得她终于忍耐不住,惊声呼出:嗯…”这一声在游泳馆回,尤为清晰。

 “动情了?”钟歧问她,把燕纾的腿分得更开,甚至将她向下,感觉水面马上要没过脖子,生理性的恐惧让燕纾无法动弹。

 她害怕时,从不是第一时间想着如何逃离,而是脑中空白一片,身体也无比僵硬,做不出任何反应。

 “不…”她艰难地乞求,不想掉入水中。钟歧本也没有那个打算,就让她停在这里,撞击时池水恰好能翻滚进她半张的,打她的下巴和脖子上那些碎发,他的手是的,因而将她的头发抓起时,也打了它们。燕纾的耳垂出来。

 她今天戴的正是容昭乐送的那副耳环“这也是钟深送你的?”她没有回答,钟歧直接含上去。金属的冰凉和她的体温一同在舌尖,他弄得极其靡,就像是在弄她下体一下,发出暧昧的声音。

 小出的全在池水里稀释,但那股润藏不住,当钟歧发现进出更加通畅时,就忍不住提高频率。燕纾细碎的呻,只有在凑近时才能听见。

 就是这样的隐秘感,让他兽更甚。钟歧屏气钻入水中,瓣碰到立的头,微微开启一丝将其含住,这样才不会让池水也跟着一起涌入嘴里。

 泳池的味道夹杂着她间的香气,引得剧烈捣弄,积攒在肺里的氧气迅速消耗,钟歧在忍耐到极限时钻出水面,带着水花扑到她脸上。燕纾害怕得一抖。

 钟歧咧开嘴“原来窒息是这种感觉啊。”他又慢悠悠地继续弄,两手肆意地翘的子,藏在水下也掩盖不住其形状和头的颜色。这两粒东西立得太高,他总忍不住想吃。

 “货。”钟歧觉得这都怪燕纾。长了这么副漂亮脸蛋和曼妙的身体,才会让他忍不住。可想到此处。

 想到自己竟然被低级的望所引,就好像是顺从了最底层逻辑的野兽,他又痛恨起一切。于是钟歧加大力度,听着燕纾越来越无法承受的呼喊,一滴不剩地内。***又说有快递寄到家里来时,燕纾已经百分之百确认是那个人发来的。

 她对这次会收到什么东西不含任何期待,总之没有哪一样会让她感到舒适,但当她从纸箱中取出这段麻绳时,还是如同被火灼烧一般,反手把它丢了出去。

 只是一截麻绳,糙的材质,像是用刀从一整上割断的,斜切面无比躁,刚刚摸到就觉得扎手。燕纾无法把它和之前其他任何“礼物”一样留在家里,像是怕一条毒蛇一样捡起来。

 扔到小区的垃圾回收站,那天晚上,她做了个噩梦。与其说是噩梦,不如更像是故梦重温。十三岁的燕纾,穿着连衣裙坐在那里弹钢琴,贝多芬的《命运响曲》,她赤着足,像是砸在琴键上一样,敲出前奏的几个音节。听说今天有人来钟家做客。

 这时候正在前厅商量着什么,佣人走过来告诉燕纾,夫人让她过去一趟。铺满绒毯的地板打扫得干净,燕纾不顾他们追在身后让她穿上鞋的恳求,被带到一个偏房。

 这地方平里开着门,是客房到卧房的必经之路,更像是个过厅,但此时,另一侧的门被关上。椅子上坐着个中年男子,正在喝茶,看见燕纾走过来,先看见的是她裙下的两只脚,涂着红色指甲油。

 但因为时间太长,边角有些缺口又没补,她正用陌生的眼睛盯着他,钟夫人互相介绍。“这就是纾纾。”她对那男人说,然后扶着燕纾的双肩“这是王叔叔。”

 “叔叔好。”燕纾不太喜欢他打量自己的视线,脚趾不安分地动着。可她没穿鞋,什么小动作都落入他眼中。

 钟夫人告诉燕纾:“妈妈有些事要去做,纾纾帮我接待王叔叔好不好?叔叔要做什么,你都按照他的意思来。”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让她来接待这个人。

 但燕纾点头,好像也没有拒绝的余地。钟夫人放心地离开。听见两边大门落锁,姓王的男人冲燕纾招了招手“到叔叔这里来。”

 燕纾总觉得对方的眼神里掺杂着很多她看不懂的东西,却令她条件反地不适。可有刚才钟夫人的代,她小心翼翼地蹭过,只是刚到那人跟前,他突然把燕纾一把抱入怀里,开始猛她身上的香气。

 “啊!”燕纾惊慌地挣扎,那人的鼻子在她的发间、脖颈来回徘徊,肥腻的手忽然抓住她的前。

 十三岁已有私密意识,她知道这不是可以随意给外人触碰的地方,燕纾蹬着两条腿“放开我!”

 可她的力气比起一个男人来真是蜉蝣撼树,无论她如何企图挣脱,那男人只把她勒得更紧,两手在少女刚开始发育的脯使劲捏,让她吃痛地出泪。“纾纾真香啊…我好喜欢。”他嘴上说着下的话,强硬掀开她的裙子。

 白色内勒着处子之地,贴合的款式几乎能看见形状。这发男人更多兽,他蛮横地把她整条裙子掀起,盖住燕纾的脑袋,她什么也看不见,只知道哭喊…但是哭得越厉害。

 他好像越兴奋。光的身子彻底暴,娇头在眼前只会勾引他把玩。男人张开嘴使劲含,燕纾摸到他的头,好像是眼睛的地方,使力按下去。

 “啊…”趁他捂住眼睛,她从裙摆里钻出来想要逃跑,砰砰砰地敲着大门“让我出去,有没有人,让我出去!”

 身后的男人被她的反抗怒,慢慢近孤立无援的她。大门丝毫没有开启的意思,燕纾瞪着眼睛眼睁睁见他越走越近,被他不留情面地拖着两条腿到偏厅中央,七米调高的大厅,悬挂着奢华的水晶吊灯。

 她只是看着那灯,下体被猛然撕裂。恶心和反胃夹在喉咙里,可她只知道干呕,什么都吐不出来,男人拔出时看到茎上沾的血迹,狰狞得笑着。

 “好纾纾,乖纾纾,果然是个干净娃娃。”燕纾不停扭动两条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可他轻而易举地捏住她的脚腕,用力向两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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