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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4章 直到昨曰
 突然一从门外刺了进来,几个蒙面人闯了进来,手持兵器朝他们杀了过来。千年妖兽都能降服住的司羿,这几个凡夫俗子又怎么会是他的对手,不过是区区几招,便将那几个人打的,落荒而逃。

 啪啪啪,远处突然响起几声击掌声,随即一个养尊处优的声音道“降妖司的人果然是好身手啊!”司羿面无表情的看着那一身金丝银线做成的华服走来的男人,不跪不拜,只是直了背脊站在那,血玉冠高束的三千墨丝随风肆意飞扬,狂诞不羁。“…太子殿下?!”杏婳儿呆呆看着面前器宇轩昂的男人。

 “哈?你…不是那个…让我想想,哦…你是栖霞云苑的婳儿姑娘吧…你怎么会在这里?”太子似是奇怪的说道,眉宇间皆是难以置信之

 婳儿摇了摇头,虽然心中疑惑,却还是如实道:“嗯…不是,我是被人抓来的…”闻言,太子神色严肃起来“那人呢?我方才也是听到了似有打斗之声,便带人过来看看,哎…终是晚了一步!你可有受伤?”

 “没,我没有受伤…”太子长长的脸上似是十分愤怒,负手朗声道“。”“天子脚下竟然敢强求民女,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婳儿姑娘放心,我一定帮你彻查此事,严惩凶手!

 “嗯…不敢劳烦太子殿下,反正我也没什么事,还是不要追究了。”“呵呵,婳儿姑娘倒还真是天善良,也难怪他…呵。”

 太子眼眸一转,闭口不言,只是头到脚的打量着她,眼眸中似乎兴味颇浓,却又隐含些别的意味。杏婳儿被他看的有些不舒服,只想着遁逃而去,不由道:“那我们就不打扰太子殿下了。先行告辞。”

 不想,太子却又眯起眸子微微笑了起来“婳儿姑娘请留步…我在这青雀山上有一处别苑,婳儿姑娘不如随我同去别苑,小住几,明苑中会设下百酒宴为老将军接风洗尘,栖霞云苑的人我也请了。

 庄主和七弟也会来,婳儿姑娘便随我一同回去吧,待明给苑主一个惊喜,岂不是有趣之事?“这…”见婳儿有些犹豫,那太子身边的一个侍卫不悦的道:“怎么,太子殿下亲自请你你难不成还想拒绝?!

 真是好大的架子,栖霞云苑出来的人便是这样不懂礼数的么!”我,我不是这个意思…只是我…”

 “去与不去,是她的自由,强人所难,又岂是为君之道?”一直缄口不语的司羿突而冷冷开口道。闻言,太子殿下目光一深。

 他眸阴暗的看着司羿,脸上的笑容渐渐消散,带着仄的冷气直视着他,声音高傲:“还没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第一个。”“额…嗯…殿下息怒!他抓妖抓傻了。不懂人情世故,还望太子殿下见谅!”

 婳儿看着太子阴沉难看的脸色,急忙挡在司羿身前,试图解围。“什么抓妖抓傻了。说的好像你不是…唔。”

 眼看他嘴里要蹦出那个词,杏婳儿神色一慌,急忙踮起脚尖紧紧捂住他的嘴,狠狠瞪了她一眼,不停使脸色,后背不由渗出一层冷汗,她柔软的手心覆在他上,竟让司羿心中不由升起一股怪异感。

 他一把扯下她的手,乌黑的眸子盯了她片刻,转眸将那张桀骜难驯的俊容扭到一旁,不发一言,但是还是有些红晕悄然蔓延开来。

 杏婳儿也才反应过来,方才的动作有些暧昧不清了。也尴尬的转过脸去,掩饰似的四处张望。

 “呵呵,即是无意,我又怎会追究…阿琪,一会到了别苑,可千万别怠慢了两位…贵客。”“是,太子殿下!”…翌。百酒宴上。宾客往来,络绎不绝,甚是热闹。

 除了那些与太子一好得到达官显贵,还有各大名门世家,金朝雾、卷云舒、林将军、绯颜也都跟着来了。

 金朝雾看着这别苑门前络绎不绝的宾客和不少朝廷命官,微微敛了敛眉,朝着卷云舒含笑道“看来这附和太子的人是越来越对了。你二哥想要争帝位怕是越来越不容易了。”

 卷云舒正摇了摇头,轻声提醒:“小心隔墙有耳,莫要多言。”二人正说着。便已有几个皇亲国戚过来与卷云舒攀谈起来,金朝雾闲散站在一旁有一句没一句的听着。偶尔点头耐着子附和几句。

 但是目光却已游离出去,朝着四周随意瞟去,突然他的目光不经意落在对面的一棵柳树下顿住了。

 那枯黄的柳树下,一个青衣男人正坐在昏黄的柳条下饮酒,青衣飘渺,容颜清绝如画,却又说不出的清冷离。

 他独自一人一身不染纤尘的青衣坐在这酒香的尘世间,如瀑青丝顺着肩头垂落下来,神色懒淡自在,丝毫没有被凡尘侵扰,仿佛与世隔绝一般。

 周围一切皆是幻象,万籁俱寂,清缈绝尘,宛若天地之间独有他一人逍遥自在。金朝雾的目光不由在他身上停顿住了。竟久久的难以挪开,那人似乎有感觉一般。

 那如玉石一般清寒带着几分刻薄之意的眸子突然朝他回看了过来,四目对视,竟让金朝雾一瞬间有些慌神。

 他颇为狼狈的收回目光,转过身背对着他,再不敢往那边多看一眼,心口又莫名的刺痛起来,恰时,耳边传来一声熟悉的轻唤“苑主!”“婳儿!你怎么会在这里?你这些日子去哪了?!怎么不与我说一声?!”

 金朝雾怔怔打量着眼前莞尔轻笑的少女,神色即是关切又是惊愕,不觉一下紧紧抓住了她的肩膀。

 “我…这件事说来话长,我那天本来想去山上采些药草回来,谁知林中突然窜出来几个蒙面人,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等我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被关在了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也看不见…我在那屋子里被人关了十天,直到昨,才被他救了出来…”婳儿一边说着。

 一边指了指不远处坐在高高树枝上正抱着酒坛仰头痛饮的司羿,清冽的酒水顺着他弧形好看的下巴淌下来打前的火红衣襟。

 但是他却狂放不羁的用衣袖蹭了蹭嘴角,仰头抱着酒坛又是一阵痛饮,隐隐约约的听他醉声呢喃赞道“好酒,好酒…”

 “可知道绑你的是什么人?这几那些人可有为难你?”婳儿摇了摇头,目光也有些惑:“不知道,我这几一直被蒙着眼,只有吃饭时才会有人进来送饭,除此之外一直都是静悄悄的,那些人也未曾为难我,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我也觉得很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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