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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不觉多么助兴
 她望着强要镇定的呼延彻,心中颇有些畅快“如果侥幸未死,你自然知道,我有没有骗你。”却一下说中了他的心事。

 他并不想让她死,也从没想到,在自己掌控之中,她仍能有机会寻死…或是像这次铤而走险地相搏,他本不会准许她这样赌,他凝滞的一瞬,杨琬知他不备,另一手乍然抬起。

 藏在袖中的簪子被她悄悄磨出了尖来,只为了在这一刻威胁他性命。本该正绵软乏力的一只素手中,紧攥着他一眼相中的频伽雕饰,径直向呼延彻后颈扎去。***

 她几乎真的刺中了,但就差最后一掌那样长的距离,呼延彻不光轻巧避了开,更就势翻身躺卧在侧。随后捏住她手腕。根本说不上是相持,他让她寸步难近。

 同时另一手又握上她的,竟然将她直接拉到了他身上。杨琬留有后招。右手玉杯经她一捏,顿成数片,因为本就是打碎后又隐蔽粘接。最尖锐的碎玉,又从正面攻向了他咽喉。

 呼延彻无法,只有松开她际的手,变作一掌,横在自己颈上。锐痛自伤口散开,他紧盯着杨琬,自己连眉头都没有皱一皱。

 她赌的,本来就只有一点先机而已。玉片扎进他手掌,任她如何用力,也再伤不到他性命了,她的懊恼全写在脸上。呼延彻看着。也顾不得手上的伤。

 乍然狂热起来的征服望以外,似乎还燃烧着一点冷寂磷火:原来她这样恨我。丢开了她两样凶器,像是还怕她藏有什么,呼延彻将她身上的衣服剥了个净。

 小半月没见她的体,他忍不住用带着血的手摸过去。瘦了太多,大概是焦心筹划这场行刺,他搂紧了她,手探到她腿心。拈住蚌间一小粒珠子,摁不停。

 “不要再做这种事。”***许久没被这样玩过了。一碰就出了好些水。杨琬按捺住情“我夜想着怎样杀你,还要被留在枕边。堂堂摄政王,竟这样缺女人么。”

 “你只能骗我这一次”呼延彻在她身下,说话间宽厚的膛颤动着。教她也跟着轻颤起来“再想寻死,也记得我不缺这一个借口诛灭杨家”他觉出她身子的片刻僵硬,心知这是有用的威胁。既怜她天真,自己又生出新的贪念。

 “你弟弟冠礼后,杨衡就该让位去做太上皇。我会让他当得自在。”听得许诺这样慷慨仁慈,杨琬警觉。

 连他的手指都有所体会,紧绷着,他久不劳动的物,记起被持续的极乐,很快硬起来,又向里钻了,她也感,不安地扭动身体,想要避开。“只要,琬琬和我生个孩子。”杨琬不再动了。

 “休想”她没有半点迟疑,他暗道,这才像点样子,她的嗓音是故意要宣示坚硬的,但再硬,又硬得到哪里去呢。

 他只觉得有趣,像那一枚珠,硬软之间,引得他想多加逗弄。呼延彻的手指继续把玩,久违地感受着她的,笑意再也不加掩饰。抱紧杨琬亲了几下,才挟她起身。又是一道入浴,但意外地没有像先前那样,在浴中还凶狠地要她。

 只是随意地揽住她在身前,毫无章法似的,上下各处着,虽然喝的药只是能叫人发汗,但惊吓之后强撑不住,只余重重困乏。杨琬遂倚在他身上,无力反抗更多,她背靠着他的膛,两具身子紧贴,连水都不过似的。尖一味翘着。

 虽然泡在温水里,还是干燥生一般,一双大手偏偏总是绕开,在别处作。挑拨起的望。

 渐渐凝聚到她身体最感几处,她连坐都坐不稳了。腿间抵着那硬热的凶器,也没法再躲避。

 她只庆幸池水犹温热,否则,藏不下的津被呼延彻觉察,少不了更轻看她,然而,他不必觉察,就可以动作起来,还泻出的水,一下被大的刃推挤回了花径深处。“太久没琬琬”呼延彻过她右边的耳垂“叔父等不了了。”

 ***或许借着在水中,也或许因着她太过疲累,先前推拒了他好一阵的,这次再也提防不住他的进犯。轻呼一声后,想再将他的东西排出体外,却连在这种姿势下也做不到。

 一只孔武有力的手臂横过她前,另一只手还在两人合的地方。一边入着她,一边继续挑逗,想哄她再放松些。可手指连,像伺机要挤进紧绷的口,杨琬怕他没有分寸,他好像明白了。

 转而抬起她的脸,自己低下头吻她。呼延彻回想她笨拙的布置,头一次知道关心则的含义。

 而握住她行刺未遂的手,又接了那狠戾的一下,他明白了她身子尚好,也不想再追究她的蓄谋,只有失而复得的喜悦而已。说要她孕育子嗣时,状似随口调笑,却甚至闪过念头要立之为储…他和杨琬血缘这样近,即便不是死胎,也恐不甚健全…真不知自己在胡乱想些什么!

 可还是在继续想。若是不小心说出来,她的反应他都可以料见。必定会刻意以叔父唤他,她总想用亲缘来警示。杨琬虽然机敏,在上却看不出他喜好。殊不知呼延彻听到这称呼,总是因悖纲常而兴奋至极,只想将她干到连水都光了、颤着身子求饶。

 有次梦里听见她这样叫,听她求叔父不要坏自己,二十六岁的男人醒来,竟还像未经人事的少年,着袴裆回味-杨琬与他吻着。底下也正舒服,低低叫了几声。

 呼延彻听见,心道琬琬原来喜欢这种法子,以后大可以顺着她的意思,好教两人都像此刻快活。比起那几次强要她,现下的动作温和极了,但因她懒懒地倚在他怀里,他反而觉得占有她更深更多,他想要杨琬的依赖。

 呼延彻原本都没发觉,自己对杨琬已经有了这样的心思,果真是因为缺女人么,还是她太娇气,引着自己纵容得多了。惦念得也就多了。还有她太矜持。

 朔方的贵族少女,作过了阶下囚再到他上,很快就无师自通地叫。胡语比汉话直白放,不过他自己在上沉默为多,听着那些尖亢快活的声响,也不觉多么助兴,只是身下的人尤其喜欢。

 他也任她们去。和她们爱,像两人都化身兽类。嘶吼呻,只是本能酣畅。杨琬却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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