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落出脆响
　听她对未婚的夫婿叫得亲切，他笑意极冷。“你只知道他还未这样过罢了。今后如何，也敢妄言？”

　他忽然发作，将杨琬拎着。转过身摁在桌案上。两下扯坏了她的衣装，未有半点多余的动作。

　就身强入，狠狠送起来，杨琬受他玩数月，也未经一回这样毫不怜惜的强迫。骤临的痛苦出她泪水，身下却泌不出什么来。

　花径紧窄干涩，两人都颇不好受。呼延彻想到刚才那幕执手相看，醋意益浓，她这样干涸，难道以往那处又软又的泉眼，今天是为别人而堵上了不成，他换了角度，凿进去反复磨着最感的壁，回想她每每被弄到酥时，紧绞着自己，还出水来的媚模样。

　“他这样过你没有？”他的琬琬被别的人在身下弄，他随便想一想，就怒不可遏。杨琬忍着痛呼，却收不住恨意，决心要气他“阿、啊…阿隽与我，情投意合，行的是鱼嗯…鱼水之，比、比你得力许多。”

　听得她亲口承认，呼延彻双目都有些发赤了，他取下箭囊侧面备着的长绳，本要用来捆猎物的。

　这时捆起杨琬也正合宜，她上的锢忽地松了。未及反应过来，就遭他褪尽了衣物，死死绑缚在了桌案上。小腹紧贴着冰凉的木漆。两道绳勒过她口，上下夹弄着居中的尖，又绕过脖颈。

　最后将她小臂与手腕都纠到一处。杨琬知道要承受他施暴了。垂下眼睫，又想要神游出去，好麻木捱过这一场。却看不到身后，呼延彻慢慢取出一支箭来。金雕翎，白桦杆，铁尖，他以它猎杀过最危险的猎物。现在杨琬身子被缚住，心思却已逃逸，他很清楚。

　那就再用它，捕获惩罚这一只猎物。＊＊＊身体上的疼痛，与大地上的骤雨，一齐降下。杨琬的知觉在这时反而变得敏锐精细。

　不止听见烈的雨声，殿内门窗虽紧闭，她也看出外头天色乍暗，然而上被连着打了数次，消不去的刺痛连成了一大片，她才明白了那是什么。呼延彻在用箭杆打她。＊＊＊在上。

　他很喜欢从身后进入她。每每入得又深又重，偶尔甚至教她得忘乎所以。用这样暴的姿势合，最易抛开礼义廉。好像和他一起成了禽兽，只顾绞紧的那一处。

　他来回弄时，总要抓住她的，那里肌肤本就细，里挤出来的汁水沾了许多，更是滑腻，他进出起来又凶，于是要很用力，才扣得住这两团。

　有时到了第二天沐浴，还留有他勒出的指痕，原本很少被捏到的地方，在他这样调教下，竟有了感的秘密，她不愿相信，但又难免注意到，他的手一放在上面，自己里就会有一丝空虚的动。

　甚至期盼着被他掐住，好被大的物入个狠。从十四岁初尝云雨，杨琬对情一直是坦然的，在外也自问还算矜持，不至于受世俗之见刻薄，可是在呼延彻的上。

　她再需要乐趣支持自己活下去，也到底不希望在受如此凌时还有快。太像奴隶了，她惶然，但下一次，仍然放纵自己沉溺在烈的事中。两瓣被他掰着。口就要微微张开，吐出晶莹花，他抵着这点水，轻易就挤了进去。

　情一接着一，他手上用力也渐重。把她的身子到发颤，仍不罢休。到他终于有了意，最后几十下猛入起来。

　若是松了手未免扫兴，于是更凶得让她几呼痛。口都被拉得更开了。巨物进出，靡水声不断。比她的呻更尖细，他爱听极了，最后关头才拔出来。

　口被撑开许久，一时不能紧闭，他忍住浇进那微肿小口里的望，往往会在她上。浓热的下来，杨琬感受得清清楚楚。有时顺着沟向口去，他会伸手揩走，然后在她上随意抹开。

　＊＊＊他刚才强入，口被磨得热而痛。箭杆却是冷硬的，落在上，得那里克制不住地收缩起来，又毕竟是兵器，带着的杀意，他从没有打过她。杨琬既惊且怒，但上愈痛，里反而愈有，渐渐包藏不住，在打中，点滴出。呼延彻停手。

　那两团白可爱，如小丘覆雪，平轻易就留下他的痕迹。眼下被出了纵横错的红印。

　甚至有几丝血渗出来，杨琬原以为自己已痛得麻木了，但上忽然有热的触感，她仍然受了。酥麻的意味从早该失了知觉的地方蔓延向全身。

　她隐隐有不好的预感。呼延彻弯舐过血痕，又半跪下来，将她两腿分得更开。随后，早已黏腻不堪的花，被他宽大的舌头强硬闯入。

　轻车路，像茎一样猛叩她那一小块媚，杨琬几乎是立刻就了身。热，被他舌卷去大半，他是第一次吃女人的水。只因为她上的时，瞧见那里翕动着。小刚才还干涩得不许他干，现在又水多得含都含不住了。

　看得他意动，明明打算起身再进去，却又忽然想要尝尝她的味道。杨琬也是第一次被，竟就很快到了高。

　她从前不知道，做这种事会这样舒服，连上屈辱的痛意都暂时抛却了。舌头还在她体内动作着。高后的花径仍不住地收缩，新的快又被它搅动着酝酿起来，就算挣脱不得，难道非要受这种羞辱么。宫里有下人受杖责，皮开绽的场面没到过她眼前。

　但想来也就是这一类的痛了。可怎么会有人，一边受着打，一边渴着在施者身下攀至高呢。

　她只觉得所剩无多的自尊，又折去了几分。呼延彻还捉着她。舌头慢慢退了出来，眼神愈暗。新的血迹又丝丝浮现，他没再去，而是站了起来，铁制成的箭尖，倏而落上她间。

　＊＊＊杨琬惊疑，犹恐这人还要再用它如何施，身子不觉僵住，但他控制着力道，轻轻划过而已，却是用它来挑开了上的绳结。

　随后箭被丢到一旁地面上，落出脆响，他双手除去了紧缚她的绳索，发觉身子上也被绕磨出红痕。吻上去。

　但还是惦记着更要紧的事：打她，她，都无暇顾及自己直的具，这时已经硬得有些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