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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直如遭受酷刑
 满城尖叫的、柔弱的、想要逃跑的女人,发了嗜血兵刃的凌望,他们能以生死相搏,一是他呼延彻许诺了名利,二则是对的渴望,但不能。

 这次南征的目的,并非普通的劫掠,不能理解这种约束的人,已被他在一路征伐中杀儆猴了。

 是以到了最温柔繁华的大梁城,仍然是当就宣讲休养生息,并建立了严厉的宵。只有寿帝姬,是他为自己破的例。要的也并非

 而是报复羞辱的。时值初秋,薄暮已有轻盈的寒意落下。国破家亡之际,院中照样有袅袅烟雾。

 是她用的汤泉,还有一些莫名的香料,燃出纤巧而清净的气味,他定了定神,推门踏进寝宫。***

 少女背对着他侧卧,淡茜薄纱制成的衣裙精美无匹,将她玲珑身形笼在一束轻雾里。天色已暗了。殿内只有她帐四角悬着的夜明珠,柔光黯回,聊胜于无,在草原极北处的长夜里,呼延彻也杀过猛兽。

 箭矢飞过几百步,还能正中两点莹光之间的眉心。杨琬身体的震颤,他这时也看得清楚。不由得想笑,白她在含章殿看起来还颇为镇定。

 这时候藏不住害怕了,其实也不全是出于恐惧。杨琬方才在浴中,身下迟迟拓不开,吃进两指都生疼,她又急又怕,不觉竟用了小半匣的膏脂。

 绿云决不会拿得出催情的‮物药‬,她嗅过了也没有可疑的气味,但那样多滑腻的油脂进得体内,在她出浴后才慢慢化尽了,那处粘软的感受越发强烈。

 她分不清是自己的身体在涌出体,还是单单那些动的润滑就让她这样受折磨。腿心那一小片衣物,已经被略略打了,她轻轻夹动两条迭的腿,不让更多出。

 但又渴望这点微小的动作能让自己足。连呼延彻进了殿,她仍无知无觉地在取悦自己,倒教他误解了。***他先前已卸下了甲衣,这时只穿着一件贴身的苎麻白袍。没有沾过血迹。

 不过早在战场上浸透了血气。殿内是宽敞的,但呼延彻身高腿长,没几步就到了边。几步之间。

 他也已经解下了全部的衣物,袒着腿间半硬的巨物。一手支着榻,一手将杨琬的身子翻了过去,她来不及反抗,或是根本就没了反抗的心气。

 呼延彻跨坐在她身上,将那些名贵而碍事的织物两下就撕了去。人人说是雪肤花貌的帝姬,仍背对着他,埋首在自己两臂之间。还未晾干的长发几绺,落在脸侧,将掩未掩。

 但已是不着寸缕,任他采撷。少女的向下陷着。满的便微微翘起来,于是他直接把物挤进那白的两瓣之间,感受到它徒劳的推拒,反而让逞凶的物事更窥知了它妙处。

 忽地被又热又的一给撑开,前面的小口也再包藏不住,一道细载着她体内的情热涌出。杨琬没有被这样对待过。谢隽从来与她面对面合,虽然也在‮情调‬时‮弄抚‬

 但决不会拿器这样亵渎,但他的确很大,她微微头痛。茎身上筋脉历历,来回碾过她感的肌肤。

 已经想象得出那东西狰狞的样子。呼延彻在她身上摩擦数次,发,凶器也更硬,便准备就着这个姿势干进去。

 滑到她腿心的那条细,粘腻的体便被抹开来,他觉出软的触感,才伸手一探,摸到那片动情的证明。鬼使神差。

 他的食指抵入窄小的泉眼,他原本要肆意凌辱她,最好是直接干进去,得她撕裂开来,也出些高贵的血,好教他复仇更快意,但食指既进去了。忍不住又要再多抠弄一阵。太紧了。

 他心想,就是直接,也要被她咬得顶不进去。***呼延彻的手,和杨琬自己的差别很大。

 指腹的薄茧时时摩挲在她感处,起一接一。里头水越发多了,他每每送手指,都有一小股溢出口。

 突然他又添了一一道挤进去,两指错开,将那狭窄的水道猛地一拓。一直不肯出声的杨琬,这时到底忍不住,低低呻了一下。

 这细小的一声,彻底发出了呼延彻的念,他想到了狩猎中偶尔起兴捕获的小兽,哀哀地叫着,在他手中毫无逃脱的机会。杨琬就是这样,精美又温驯,他真想尝一尝她的血,她似是觉察到危险,更紧了些,像要衔住他两指。

 在他觉来无异于乖顺的讨好。又像青涩的引,他俯下身,健壮躯体紧紧覆上少女光的脊背。两人身体都在发烫。

 他握住一只儿,一面恶狠狠地捏弄,一面曲起食指抠弄顶端小小一粒,动作还与嵌在她里的那一只相和。杨琬的身子顿时更软了。头也难耐地摆了摆,乌发间出一枚秀气莹润的耳朵。

 呼延彻拨开发,上前衔住它,或或咬,如此生食过的猎物,让齿忆起了血的腥甜滋味,他正再用力,然而她的立刻绞住了手指,也有了断续的呜咽声。娇气,他心道,但不觉松了口,变成有一下没一下地着碾着。

 于是身下的女孩子明显放松了一些。从没做过这么久的前戏。耐心已经用尽,他扶着硬得发疼的刃,尽劈入她身体。***刚进去时,箍得他又是又是痛。

 但水是真的够多了。说是他入过最也不为过。南国的金枝玉叶,比起草原上同龄的少女,又更鲜许多。杨琬看起来是剔透易碎的,此刻被征服者折辱着。

 身下却汹涌,倒让他都有些意外。呼延彻将她微微抱起来,杨琬本能地以双膝双肘支撑自己身体。

 正合他意。将她的背又向下,便掐住她纤细的肢,直接大开大合干起来,他这样一番摆弄,手上没有轻重。

 杨琬的小又经巨物撑开,直如遭受酷刑,被那楔死死钉了进去不说,还反复动着。削去她的矜持,磨尽她的尊严。痛极了。

 被他用力握住的痛,发刺在肌肤上的痛,外面凶狠撞击的痛,里头坚硬硕大的东西顶弄着的痛。还有口。花原本出了不少,但没几下就被他磨干了。呼延彻送起来。

 因为锲得太紧,也带不出什么新的。没有足够的润滑,又经受着,那处已是肿痛起来,杨琬的身子不住地颤着,她强迫自己感知这些痛楚,好暂时撇开无力决定自己前路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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