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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自己跪在之间
 ***开头的痛捱过去,渐渐有快向四肢百骸蔓延开来。里面一时酸慰一时酥,身后那人次次进得深入。

 但还不够似的,她这才知道,这种羞的姿势能教人如此快活,而且从前她有过的男人,像是谢隽,体魄也并非不强健。

 但和呼延彻一比,力气大约少了三分。杨琬更不肯再去嘴嚼家国大义了。左右是她受戮,不如放任情,只拿他当一个僭越的面首好了,她这时并未听过更多他的事。

 呼延彻搏杀过的猛兽,皮剥下了便铺满整座大帐的地面。朔方军中向来崇尚武力而轻视谋略,他出征取胜多有智计,整肃立威却只能凭一场又一场厮斗里赢得利落。可他忽然不在杨琬身上使出那些狠劲了。

 她婉娈又乖顺的样子,让他狠不下心来欺辱,反而是想在今后一夜夜地怜惜把玩。呼延彻的体力胜过她太多。杨琬高了两次,连睁眼的力气也没有。

 如果不是他又重又快的动作还未停下,她恐怕已经昏睡过去,他也不像其他人那样乐于改换姿势。杨琬跪趴的体态早已变了样子,支撑不住的手臂伸过了头顶,脯和一侧脸颊紧贴在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摩擦着。

 她用的被褥是极精细的料子,皮肤仍然被磨得绯红,他突然松开紧箍在上的双手,两人只剩合的部位相接。呼延彻动作得更频繁了。

 体碰撞的声响异常清晰,她虽然乏力,竟然也没有塌下去,而是被那东西牵引着似的,颤颤地翘着。又乖又地任它进出。

 他越越喜欢,不久又捉住她双手拉到自己身侧,强带起上半身来。杨琬本以为,他既然动得快了就是将要身,这场折磨终于有了尽头。不成想他还远未结束。手被他牵着。很是酸痛。

 里的快又不能自已,像是要再到一次极致,她不知怎么就委屈得了泪。***呼延彻听到压抑的呻,但不知道她在哭,还以为她和自己一样望正浓。

 “在我上扣住”他低声命令,一边更用力拉过她的手,到自己身后迭起来,杨琬在昏昧中勉强将手指相错,贴着他上那层薄而硬的肌

 她被这个动作迫得仰头烈的干之下,一对儿摇动不止,得像花里将要崩溃而出的快尖刚才被了很久,现在又在秋夜丝丝缕缕的寒气里,酥难耐,她又松不开手来自己‮弄抚‬,他的手就是在这时抓了上来恣意捏动。

 是无情的亵玩,于她又像及时的抚慰。虎口砺,频频挤过幼头,刺得她小里也一缩一缩的。得卖力,让他到头皮都一阵发麻。杨琬几乎完全溺毙在翻涌的海之中,身下被弄着愉悦得水不止,眼泪也更多了些。

 呼延彻得愈发快愈发狠,晃动间泪水也顺着下颔跌到他作恶的手上。觉察一两颗时,他还以为是汗水。

 直到终于在杨琬足了满溢的浓,才意识到她或许是哭了。***呼延彻自认不是重的人。朔方的风气在他看来颇类野兽,白聚众行,易乃至易女而,都不鲜见。

 他受母亲影响太深,又早知自己会回到南方,故既不公开地纵,又连情人也懒得找。有几年他主理国都乌台城的刑狱。

 年轻貌美的贵族女眷,受了父兄连累被短暂关押,判决发下后,多半会沦为其他家族的女奴,被致死的也常有。呼延彻每每见到,想起母亲一生悲剧,自己又正有韬光养晦的意思,所以任意截下她们,圈养在营中。

 乌台城的权贵没了新鲜的玩物,骂声甚至很快传到大汗那里。能掌控空前辽阔的疆域,上位者当然不忌惮一个得力的儿子滥使权力抢人奴隶,反而还隐隐有些高兴,那一阵子,呼延铄这些虎视眈眈的兄弟,对他的提防也明显松懈了。

 他不拿她们当奴隶,圈养太多也负担不起。又才想到,一一过问这些女子是否已经意属他人。

 若其中恰好有他想拉拢的少壮武官,就秘密将人送去帐中。换不来效忠,保不了她们此后无虞,但多少是结下情分。若提到他用不上的,就在不显眼处烙上记号,暗中放人为自己前路出奔。

 如事败被擒,当是王子帐中的逃奴,再回他处置也理所应当,这样琐碎的事情,他本是不耐烦做的,不过对经营布局势力,也并非没有助益。

 也就一直做到了他离开乌台,受命到两国边境巡视榷场。其间心无所属的,他当然会和她们睡觉。起初不情愿的,后来也慢慢想通。和他一个人睡,总比被不知道多少人要好。

 他甚至从未强要。十几个留下来的女子,不时主动与他好,他满意于她们的干净,但最重要的还是,经他救下的性命随时可以因他再舍弃,不至于成为把柄或负担。

 然而涉足边贸,无意间也给她们铺了一道生路。榷场经商有身份核验,但他连锋利无匹的细死士都藏得住,掩过一批女人的身份自不在话下。

 在最靠近朔方的大城云州,他把人全部遣散。尚有不肯离他远去的,也就势在边陲重镇落脚,经营商号,渐渐成了他的一脉情报及财源。***

 他将她身子放平。杨琬累得狠了。差不多立刻就昏睡过去,那双与他相像的眼睛,似乎有些肿。得那样凶,她还强忍着不愿多出声。

 原来下都咬破了。午间还几无血,这时她的嘴事滋养,已是异常明。赭血迹干涸其上,他忍不住竟低头去过一道。呼延彻回过神来,仔细看她脸上几道水痕,突然在想,杨琬她,又有没有心上人呢。

 ***“殿下午时醒了片刻,用了半盒点心。酉时饮了两杯水,现在刚入睡了没多久。”在门外有人低声讲着她今的起居,是绿云。昏睡了几乎一整个白天,杨琬仍困倦不已,不过昏昏沉沉地想着。绿云是正向谁说呢。父皇来了么,必定不是。

 母后是谢家女,最该躲得远远的,免得这喜怒无常的再有心戕害,或阿琰呢,他也不该来。自己被劫着堕入地狱一遭,但不知他们这一天过得是否还安稳。

 ***呼延彻一眼看出她在假寐,也不揭穿,而是上了,突然拉开她两条腿,自己跪在之间,又伸手去摸中间那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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