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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一颤一颤
 “是啊…我们手上都有彼此的把柄,谁也不用担心谁会背叛。”我继续再接再厉“我只想完成父亲的遗愿而已,不会阻碍哥哥你实现抱负的。”

 “父亲的遗愿,是什么?”他敏锐抓住话语里的不知之处。我笑容一僵,在心里恶狠狠回应道,当然是夺走一切,把你扫地出门。

 “我说的这些,你认为怎么样?”我转移话题,祁岁知倒也知趣没再追问,只做出被我打动的沉思状态。“哥哥…”我的笑容越发甜腻了些,眼下的局面要怎么走,最要紧的是赶快身。

 “你的口才好了许多,我几乎要被你说动了。”我沉浸在身后的计划布局中,没有察觉到祁岁知变得低沉的话音。

 待我打算礼貌回复他的夸奖,下颌猝不及防被人钳紧抬起:“可我太了解你了。愿愿…容清渠把你推下水,你就威姜矜把他送进疯人院,哪怕几年后他获得自由,重新生活工作,身上也永远离不了精神病的污点…你这样睚眦必报的性格,怎么会放过我呢?”

 ***祁岁知在演戏骗我的想法传入脑海,我先是恼怒,但这恼怒就像风吹起的涟漪,迅速在水面上消失无迹。我的心转变成意料之中的,近乎冷漠的麻木。所以,最终还是走到了这一步。“你没得选,你一定要答应我的要求。”我仰视他的面孔,平静开口。

 “你还能威胁到我…”祁岁知无比温柔的嗓音,配上他镇定审视我的眼神,有种说不出来的讥讽。

 “父亲已经不在了。我也没什么留恋的东西,”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膀“那我就公开你非要和我伦的事情,然后找个高点的大楼跳下去好了。”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一个无赖?”祁岁知终于不笑了。“无赖吗?”我轻佻侧着头“我只是知道哥哥最在意什么罢了。”“我不会受你威胁的。”

 “好啊。!那你最好一辈子拴着我,不然我总有办法说话算话的。”盛夏的天气如同孩童面孔,说变就变。

 起先还是月朗星稀、安详恬静的样貌,转眼伴随祁岁知拳头击打在我耳畔椅面上的动作,发出一声轰隆的雷响。我的心肠跟着猛地一颤,却又倔强直肩膀。人和人的较量。

 无非情感和头脑。我机关算尽斗不过祁岁知,只好在情这个字眼上着他向我低头。我清楚,没有我,祁岁知于这世间不会再有一丝趣味。

 为了让戏码演得真切一些,我甚至打起了餐桌上用以分割晚饭一道烤牛排的锋利餐刀的主意。

 只是这个念头乍起,渴求的目光还来不及收回,祁岁知已经阴沉着面色抢先一步把餐刀夺走。

 “你既然这么不爱惜自己,不如我现在就干死你。”祁岁知呼吸一沉,一道惊雷打碎他面无表情的话语。

 我抬起眼,正想询问他刚刚说了什么,却见他手指掐住我前的布料,一刀挥了下来。我以为他要杀了我。结果是,我的睡裙被割破后,他手指扒着裂口的两端,向外彻底撕开。“你,你要干什么…”我感觉到怕了。

 身后是没有一点遮掩的整面落地窗,身前是几乎要把我囫囵下的祁岁知。我双手捂住凉风侵袭的前,他按着我的肩膀,把我往宽大的座椅里一推,随即赤的膝盖,被挂在衣物覆盖掩饰的臂弯整个抬起。

 察觉到祁岁知不言而明的意图,我顾不得照看自己有没有走光,伸出另一只没有被控制的左脚就想把他踹倒。祁岁知冷着面孔,精准找到内下方花核的位置所在,修长的食指用力一摁。

 又痛又的感觉让我浑身像过电一样颤抖,试图攻击的左腿也失了准度,脚趾难以承受地蜷缩起来“神经病,喜欢,跟妹妹伦的神经病、死变态…”我痛恨自己的身体太过感。

 即使是鲁的对待,也能凭空润的体。祁岁知并不打算取悦我,敷衍捏了几下蒂,并起食指中指钻入了我含糊吐口。“省点力气,等会儿有你叫的时候。”

 无视我越来越过分的辱骂,祁岁知将我的腿肘分别搭在座椅的两侧扶手上,另手扯下自己的领带,结结实实绑住我胡乱挥打的手腕。以一种门户大开的姿势,方便他接下来的羞亵玩。

 无论哭闹,亦或叫嚷,我都逃不开今晚这顿自作自受的事。可身后的落地窗一览无余,说不定有哪处监控和巡逻过来的保安,会看到让我脸面丢尽的靡景象,我尖锐的嗓音无力哽咽:“别,拉上窗帘…”

 “你怕人看吗?”祁岁知接收到我的哀求,冷酷贴近我的耳廓“为什么那天我在场,你还可以被诺亚弄得那么起劲呢?甚至于,了一地。”

 “胡,胡说,不是,我想的,啊…”羞愤反驳的言辞含了一半在舌间,来不及说完。祁岁知拉开拉链,略略褪了半截内,保持外在的衣冠齐整,只出硬长的器。像对待最放女那样,用把我钉死在吃饭所用的牛皮座椅上。身体契合的刹那,痛楚击中了我的灵魂。

 几个月不曾经历事的内壁,柔顺簇拥着祁岁知凶悍沉入的望,如同尺寸不合的剑鞘和利刃,难免有撑裂的嫌疑。我拼命深呼吸,好叫自己舒服一些,大颗泪水失般从眼梢滑落。

 我从小就是这样的体质,只要痛了。眼泪就会控制不住往下。谁知祁岁知触及我的眼泪,活像见到骨头的公狗似的,凑近我的眼皮用舌尖细细净。下身更是兴奋的涨大一圈,来不及等我适应就了起来。

 ***“愿愿…叫哥哥。”“我不要…”我哭叫着。手腕被他绑紧,连无济于事的反抗都做不到。拒绝的下一秒,我感觉内衣没有包裹的部位传达真切的疼痛。

 愣怔着垂眼望去,雪白登时透出花瓣盛极将颓的粉,与旁边幸免于难的肌肤形成鲜明的对比,一颤一颤,看起来好不可怜。

 祁岁知仍不解气,又对着红透的地方连着扇了好几下,而我的小,在一阵又一阵袭来的疼痛中,兴奋地出了大片无透明的体。即使有壮的,依然难以避免地在身下座椅上蹭得滑腻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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