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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正要继续试探
 “祁岁知,你怎么,怎么可以打我那里…”我哭得更烈了。顾不得仪态,顾不得思考会不会有人看到。羞怯和辱几乎把理智焚烧殆尽,大颗的泪珠从眼中眼角肆意滑落面颊,顺着颈项曲线快速在锁骨、口堆积起一个个小水洼。

 凉透的泪滴触及红肿部,刺痛令我不住搐小腹,挂在扶手上的‮腿双‬像两条缺氧的白鱼,偶尔因为祁岁知大力擦过感点而无意识的痉挛蜷缩。

 “不痛了。是不是?”原来温润如玉的声线也可以如此沙哑。强烈的、失控的、蓄势待发的,满溢的念是满水的海绵,指尖轻轻摁下,就迫不及待散开大片的洇。“你还想,怎样…呜…已经很用力了…”

 甫一开口,泣音把指责的话语解构得支离破碎。我努力挤出残余的微末理智,使自己在猛烈的爱中不至于彻底失方向。“想在窗边做。”或许是起源于愤怒,祁岁知变得格外惜字如金。

 他重重地贯穿了我一下,趁我被干得情之际,欣赏着我涣散的瞳孔和红的面色。

 仍然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淡模样,口吻似乎心平气和同我商量,手臂却发力将我束缚于一处的手腕抬高,挂在他汗的脖颈,然后以契合深入的器为基点,抱起我整个人,走向毫无遮掩的落地窗。

 我偏过半边脸颊,落地窗外是悠长的小径通往遍植蔷薇的后花园,再远处依稀有流离的灯火,不知是用来照明的景观灯,还是保安四处巡逻的手电筒。

 我又怕又恨,一时担心我的名誉不保,一时恐惧于祁岁知的肆无忌惮,原本箍紧不留一丝隙的内壁又死命地向内收缩。

 头顶响起浅浅的气声,随即一只手从我的瓣移到腿,或轻或重的捏两下:“就是现在把我夹得出来,今天也不会轻易放过你。”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哈…去上,做一晚上都可以…”意识到反抗无用,我又绞尽脑汁搜刮祁岁知爱听的软话,低声下气哀求。

 餐桌到落地窗短短几步距离,竟然让我产生了度秒如年的错觉。祁岁知沉默着,突然加快脚步,温柔无害地笑了笑:“要到了。”

 脊背贴上窗棱,几乎是瞬间,我的手臂的细小疙瘩尽数浮现、而身体远比嘴巴诚实许多,我第一时间弓起杆远离冰冷来源的举动,在旁观者的角度看来,像极了求不满主动抬的饥渴逢

 祁岁知向来不会错过机会,他将我左腿下放,又不给予踏实踩在地面的权利,脚尖虚浮的点着整块铺就的大理石方砖。

 而我另一条腿的膝盖被清瘦有力的手掌掌控,强势收拢于扎皮带的侧,光滑的皮面刮蹭汗水,似乎拥有了肌肤的能力。

 解放出来的单手,被祁岁知用来抓住我隐藏在破碎布料下,要的单薄肩头,他不再压抑自己汹涌的念,前势稍缓的冲撞速度越来越快。啪、啪、啪。由慢转快的体拍打声,夹杂体黏腻送的咕叽咕叽,情到近乎下。恒温二十六摄氏度的偌大房间内,情热的汗水充斥着我的上下眼睑,但凡呈现出一点或是睁大或是瞪人的预兆,便会刺眼球发红,传来酸涩难耐之感。

 祁岁知做得兴起,突然俯下高高在上的头颅吻我,舌尖是与力度截然相反的小心翼翼,撬开我的牙关,虔诚又执拗地反复磨蹭上颚某个点。

 他在试图安抚我羞怒的情绪。我信念一动,假意任由祁岁知着吻了半晌,在体和精神得到双重快松懈之际,我聚合起齿间的力气,狠狠咬破他的舌尖。面来不及闭合,一缕混合血丝的唾挂在他如玉无瑕的下颌,为了不被看扁,我勉力一咽,把满口血腥味下肚。

 而祁岁知伸出受伤的舌尖,缓慢舐干净畔的血,衬着苍白的皮肤和冷冽的神色,他看起来仿佛西方神话中以鲜血为食的英俊鬼魅。

 无视紧密契合的连接处,祁岁知黑黢黢的瞳孔倒映着我倔强又娇怯的面容,彼此沉默对峙的状态,更像是伺机而动给予对方致命一击的生死仇敌。缄然几息,出乎我意料,祁岁知率先妥协。

 “我可以答应你的要求,把你想要的东西都给你…无论是祁家的半山庄园,还是卓承的股份地位。”因为受伤。

 他说起话来有些含糊,竟让我在其中听出些末低下恳求的意味“只要你答应我,不会跟任何人在一起。”“这一年多的日子,我始终认为你会坚持不住回来找我,像从前那样。”“可是我错了。”

 “原来你真的可以什么都不要。”“你可以,但我不可以。”“愿愿,爱我,永远和我在一起,我就把一切奉献给你。”***

 进入谈正事的时间,祁岁知没有释放,只把器深埋在我的体内,这样不曾动、静止的状态,叫我心理和生理上都好受许多。

 自欺欺人忽略那青筋暴起的一跳一跳的侵略感,我勉力抬起手,将自己前凌乱的衣襟略作整理,使这场梦寐以求的谈判不会显得太过放靡。

 我听见祁岁知启的第一句言语,暗想他又会想出什么花言巧语,或是代价颇高的筹码骗我就范,可越是深入,越是剖白,他要求的内容越是荒诞。

 “你是说,我像夫那样,爱你,永远跟你在一起。”没有外力的阻碍,我像是为了确认清楚似的,一字一句问得很慢。刚才的表白似乎用尽了祁岁知所有的脆弱和卑微。

 他抿起嘴,不肯再重复一遍言论,秀美的面孔也出了汗,透的睫耷拉在泛起红的眼睑。

 我盯着他,只觉美人狼狈起来都是一模一样的楚楚可怜。快未褪的情况下,思考变得异常迟钝。

 想了想,我刻意增添了几处虽说没有直白表达贬低,但放在平时祁岁知根本接受不了的言辞。“你在求我吗?放弃好不容易得到的一切,只为了跟我在一起。”

 话语一出,我向祁岁知面颊情事再热也不能掩去的苍白。“…嗯。”过了许久,久到我忍不住要打哈欠,他才彻底垂落眼睫,似有若无应声。针对祁岁知热衷演戏和设下骗局的过往。

 如此轻而易举的妥协让我无法不产生怀疑,我挑了挑眉梢,正要继续试探,左侧小腿骤然席卷即将筋的疼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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