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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微微舒展裑子
 前戏结束顶入后他就很少吻我,习惯与我鼻尖对鼻尖,只有腮边的汗珠掉落,有时候滑落至上,便也算作是亲吻了。

 张矩的一双手急切地撕扯着我间赭红色的系带,只是青兰为我系了个繁杂精致的结,张矩几番不得解显得有些烦躁起来。

 不料他直接掀起我的裙裾,半长的襦裙被推耸至小腹,一只手握住我的,另一只手笔直地探入。粝的酥麻感从身下传来,他起先只探入了一指,缓慢地动着。

 我向往后躲,可梨花木桌死死堵在上,我无处可逃,渐渐地他眸中染上情,又入了一指,我痛苦地哀叹一声,掐住他的臂膀。张矩在我颊边吻着。听到我的哀叹耳边响起他低沉的笑声:“宓娘这般就受不住了?”

 手指动地愈来愈快,抠挖着内壁,似疼似舒,突然一个灵,只感觉他掐住内里的小核弄起来。

 我再也受不住,倾身咬住他的肩想要抑制快要宣之于口的娇。眼前忽地一片白光,下腿间汁水四溢,张矩手上不再动作,我息连连一偏头便看张矩呆呆地出手,出神地看着指尖,在我的注视下,伸出舌尖舐。

 我大惊失,想去拉下他的手,张矩幽幽地看过来欺身上前:“宓娘也想尝尝自己的味道么?”

 “陛下!”我怒极,冷脸斥之,可他充耳不闻依旧用沾了水儿的食指贴住我的:“别再这么唤我了。

 宓娘,你每唤一次,我都觉得与你的距离又远了一寸…”我不再言语,只得撇过头去不再看他,深几口气:“陛下醉了,妾想回…啊!”不待我说完,张矩蓦地将我抱起翻了一个身,一滚烫的物什抵在我的上。

 我羞恼至极,面前是七零八落的奏章,和快要干涸的墨水,我不敢想象张矩在这里要我:“陛下!这不合礼数!”张矩握上我的两颊,戴着白玉扳指的指腹狠狠着下巴:“宓娘,说些我爱听的…”

 “男女好本就不是什么登的上台面的东西!”“宓娘,你只需回答我快不快活。”体位改变,张矩从后滑入,舒地闷哼一声…

 我从未经历过此番,出嫁前宫里的教引姑姑给我过一本宫图,翻了几页便让我口干舌燥,这个姿势我只在画本上见过,匆匆瞥了一眼便羞赫地丢在榻上不愿再看。

 我对于行房还停留在面对面的亲密,最出格的也不过是把我从榻上捞起,坐在他间被掐着起起落落地足他。不似先前两只指,张矩顶入后发狠似地进出着。

 让我差点站不住,身体感官全部集中在那处,靡的水声在我涣散的情思里无限放大,张矩托着我的高高抬起,九浅一深地律动着。

 摆动间我几被顶弄地扑出去,复又被他抓着拖回。我徒劳地扭动起肢,试图摆他发般的挞,脸颊发热,羞愤伴随着无法逃避的酥麻刺地我眼泪直,我死死地咬着瓣发出呜咽声,背脊贴上一具坚硬的膛。

 张矩掐着我的下巴掰过我的面庞,擦拭我的泪痕:“哭得好生伤心,宓娘也很快活是么?”小腹被顶地微微痛,脚趾蜷缩着缴着鞋袜堪堪承受住撞击,耳边张矩还在喋喋不休:“宓娘,告诉我你也很快活…”我小声哭咽着。

 微微摇头是拒绝也是求饶:“陛下,不要,不要…”身体中那物什退了出去,我以为他终于愿意放过我,不想他又重重顶进来,我没控制住娇呼一声,耳垂被一片润围绕,齿间磨着软感地身下战栗着出水来。

 “宓娘,不可以说‘不要’,不可以拒绝我…”张矩大开大合地弄起来,伏在我耳畔犹如恶鬼低语“宓娘,说你喜欢,说你也很快活…”灭顶的快袭来,张矩息急速起来,动的频率加快。而后喂叹着:“我们一起…”

 ***我阖上眼匍匐于御案上,平复着心绪,忽地张矩将我翻过身,若是单看上身,除了领口微敞,端的一派清正肃穆。

 两腿微微颤抖,张矩揽着我的凑上来啃噬着我的脖颈,我只觉疲乏轻轻推他:“陛下若是折辱够妾了,顺道赏妾热水清洗吧。”沉默片刻,张矩冷笑一声,松开扶着的手,我力向桌案靠去,反手堪堪撑住。

 “你觉得我在折辱于你?”我低头不语,带斜挂,朱红穗子因为张矩的动作微微晃动,羊脂玉贴在我的肌肤上,凉意透过泛着热意的肌肤麻木了那一小块。

 张矩随着我的视线看去,掰起我的脸,目光锐利地在我身上扎出窟窿,出右手,取下白玉扳指,烛光曳曳:“宓娘可知道,这扳指是羊脂玉改造的…”我拧眉不解。

 只见张矩探入我裙内,下体一阵冰凉,还没缓和的又被撑开,虽不至于难受,但也让我了一口凉气,他继续:“听说过玉势么?我不好那口,姑且用扳指代替吧。”张矩居然着扳指进去了。

 缓缓出手指,层迭的软自发地住,张矩低头盯着。眼眸幽深,又伸手按上在外面的花珠摁,欣赏着我愉又痛苦的神情。

 “王咸枝,这才是折辱。”晚风吹拂着珠帘,噼啪作响,我心如死灰,张矩抱着我走到榻前,三两下除掉我的衣物把我裹入锦被,片刻后也换了寝衣依偎上来。

 他没有拉下帷幔,借着外间盈盈烛光,看清寝衣上是我那一对尚未绣完的鸳鸯。这件寝衣我本用剪子绞了去的。

 但因当时疼痛难忍,失手散落在地,清醒后再找却没找到,问了几个宫奴也都说不知道,我也只当是生产那人群纷被当成秽物给丢了,也没再想起。如今再看到,竟是已经穿在了赠送之人身上了。

 张矩注意到我的目光,神色如常,目光深沉如一潭无波的古井:“咸枝,你还愿意为我绣寝衣,我很欢喜。”我没有应答,看着那只没有绣完的鸳鸯:“妾还没绣完,陛下怎么直接拿来穿了。”

 张矩要是还给我,我定是还要铰了去,大不了一直拖着说未完工。我合上眼藏匿眼底的落寞与怨恨:“陛下喜欢就好…”那只残缺的雌鸳鸯,翅上的羽才刚刚开始绣,明黄丝线用完了,便拿了朱红来替,明地像一团火,要把我噬。

 第二醒来,张矩不在榻上了,我微微舒展身子,发现身体已经被清理过,扳指涨的我一夜酥麻,而今早异物感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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