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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速度不快
 沈铎又看了看那梯子,发现好几节的铆钉都松动了。有的地方还受开裂。薛妙引忙叮嘱留下扫洒的伙计:“明天记得跟工匠说一声,把这里的梯子都重新换一换。”

 灵草堂这么大的药堂,每天都有人爬上爬下地取药,耗损的程度更甚,这些事可拖不得。从灵草堂出来,薛妙引又不免担忧地瞧了瞧沈铎的手臂。

 她怎么说也是快一百斤的大活人,从上头摔下来直接着力在了他手臂上,若是用力过猛是有可能拉扯伤肌的。薛妙引仔细看了一番,见他也没有不适的地方,才松了口气,倒是摸着他健实的小臂有点爱不释手了。

 薛妙引知道沈铎有早起锻炼的习惯,看他这一身匀称的腱子,也是长年累月攒下来的,实打实地硬朗。薛妙引依偎在他手臂旁,暗地抚了两把,又将自己白的五指穿进他的掌中,百无聊赖地把玩着。

 到家之后吃过饭,薛妙引便又一头埋进来暗房里洗照片,出来的时候没见沈铎,问了一嘴在客厅看报的沈督军。

 沈督军好似也没怎么关注这个儿子,抬头想了下道:“刚来看他跑后头去了。八成又去库房了。

 也不知道一天天的哪来那么多精神,这都快睡觉了又去折腾…”沈督军念念叨叨的,实在不懂自己儿子脑袋里装着什么。薛妙引却是暗暗地吐了吐舌头,这个点去库房,自然是发无处安放的望了。

 后面的库房原本是放些不用的杂物,后来沈铎叫人改造了一番,放置自己的械和平活动所用。薛妙引转到库房那里。

 就看见沈铎着上身在那里练拳,汗的脊背在摇曳的灯光底下像镀了一层铜色,透着令人心悸的力量与美感。薛妙引当即就扒着门框起了哈喇子。

 直到沈铎觉察她的存在站直身,朝她招了下手,她才颠地跑了进去。库房里也烧着水汀,不见丝毫凉意。

 薛妙引由门口走进来就觉得热烘烘的,将身上的披帛挂在了一旁的木桩上,只穿着里边的长袖睡衣。沈铎现在深谙薛妙引的喜好,知道就是睡衣她也不爱穿长袖的,大冬天也必然喜好各的裙子,今穿得这么规矩倒是奇了。

 许是看出来他对自己穿着的好奇,薛妙引牵了牵衣摆,乖巧道:“我这不是谨记你的叮嘱嘛,天冷了不腿不胳膊,况且出来找你也知道冷热。”

 沈铎奖赏似的摸了摸她的脑袋,卸下手套拿起一旁的巾擦了几把脸。薛妙引自嫁过来,倒还没参观过沈铎这个私人军械库,不饶有兴致地四处转悠起来。

 沈铎见状,也就不急着回去,倚在一旁的长桌前拆卸着两把手。库房的器械很齐备,不让薛妙引暗暗感叹沈铎是个全才,有好些她连名字都叫不上来。

 “这木架子是干什么的?用来爬的么?”薛妙引围着转了一圈,脚踩在一条杠杆上就要往过翻。沈铎怕她不留心摔下来,将她托了一把在上面站了一会就放了下来。“是肋木架,你这么用倒也没错。”

 “难不成是自由使唤么?”薛妙引笑着抬起一条腿架了上去,往下。沈铎夸赞了一句:“柔韧不错。”薛妙引脸贴着自己的腿朝他眨了下眼“你知道我的柔韧一直好。”两个人相处久了。总能明白对方话里隐晦的意思。沈铎听她这样一说。

 原本已经抛却到脑后的意念又奔涌了回来,不带些懊恼地捏了把她的脸。薛妙引调皮罢了。放下腿来,又溜到旁边的单杠底下,向上蹦了蹦吊了上去。

 她去军营找沈铎的时候,没少见那些兵练习引体向上,少说也有百来个,她只吊在上面不动就有些吃力了。不感慨这得连多久才能练出来。

 “少帅能做多少个?”薛妙引意思意思地示范了一下项目,好奇地打问起来,沈铎面色淡淡:“不多不少,两百来个吧。”薛妙引的眼神一下亮了。

 非得让沈铎现场演示一下。沈铎侧头看着她,牵了下嘴角:“想耗干我的体力?”薛妙引连忙摊手以示无辜,又计上心头地提议:“少帅要是能达成一项纪录,我就给你一个惊喜!”

 沈铎不得不承认,自己现在就爱看她主意满肚子的狡黠劲儿,而通常她说的惊喜也确实惊喜,沈铎不有些期待了。***时针指到九点钟的时候,沈督军的生物钟就开始发出了响应。

 他喝完最后一口茶,才想起来沈铎跟薛妙引这半天都没影子。“这小两口不会又闹别扭了吧?”沈督军觉得纳闷儿,背着手沿着走廊也往库房那里去了。库房的大门还虚掩着。

 里面的灯罩散着昏黄的光。沈督军推开门却没看到里边有人,皱着眉头犯嘀咕:“这又是回去了?”

 沈督军摇了摇头,暗道两个年轻人没记,顺手一拉门边的灯线,随着库房的大门咔哒一响,里面彻底被昏暗掩埋。

 等得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摆满械的大长桌底下才窸窸窣窣挪出来两个人,不是沈铎和薛妙引又是谁。两个人衣衫半解,下身却早就“深入了解”过了一番。薛妙引此刻的声音还带着些沙哑。

 在昏暗中眨巴了下眼睛,不怎么上心地问沈铎:“门锁了。我们要怎么出去?”方才听到门口有人来,薛妙引都快吓死了。连哄带威胁又掐着沈铎进的身才让他红了的眼恢复清明。

 两人听到是沈督军的时候,更是大气不敢,偏生正在紧要关头上,沈铎差点憋得爆炸。如今没了人打搅,沈铎也顾不得思考别的问题,将薛妙引顺势往旁边的棉垫上一着道了句:“还差两百。”

 薛妙引窘了窘,以前怎么没发现沈铎还会虫上脑?他们要是在库房里关一夜,明早叫人看见了估计跳到黄河都洗不清了。更加没脸面对沈督军,只是如今也显然由不得薛妙引做主,沈铎撑着手臂,部往下一

 原本快要滑出甬道的热铁倏地顶了进去,杵在她又麻又的花上,令她一阵战栗。薛妙引由不得收紧攀在沈铎肩上的手臂,雪白的大腿夹紧他侧,被他言出必行的进攻弄得死。

 都怪她嘴提什么新奇点子,沈少帅何许人也,那是军营里练出来的练家子,几百个俯卧撑就能难倒他的话,估计也不会当这个少帅了。薛妙引想起先前两腿大张,沈铎撑着手臂俯下身的时候,那子也跟着深入到她里头去。

 那势不可挡又慢条斯理的动作,直弄得她叫也不是哭也不是。薛妙引后悔得肠子都青了。却已经骑虎难下。

 那的男在柔的甬道里来回摩挲,速度虽然不快,可那直来直去尽出又尽没入的方式,直直把快拉长了好几倍。到了最后这个节骨眼上。

 本来的鱼水之对于薛妙引也成了受刑似的,满心盼着沈铎赶紧把这最后百来下代了,她默默地在心里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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