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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就拿张垫子
 可是被磨得酥软的花总是止不住轻颤,一阵水过境,令她从脚底麻到头皮,再一回神就忘了自己数到哪个数了。

 偏沈铎也不作声,兀自运送着,一下一下地不停。薛妙引浑身都蒸出了汗,不住摇动着头,几乎按捺不住这攀升的快意。沈铎结实有力的小臂就撑在她两侧,像磐石一样,这半晌抖都不抖一下。

 跟薛妙引在一起久了。沈铎也学了她些“灵活运用”的机灵,跟薛妙引赌得这“三百下”不算前戏不算彼此厮磨,只把怒张的昂扬埋得丁点儿不剩,碰到里头的花子才作数,这样别说是三百,就是来这么十几下,薛妙引就抖着腿不行了。

 只眼前这光景,薛妙引都高了两三回,抬着想挪一下地方,都被沈铎摁在棉垫上动弹不得。长的刚像打桩一样,噗嗤噗嗤地直往里弄。

 薛妙引难耐地直蹬脚,满口软语相求:“啊…少帅…少帅轻点儿…”沈铎听了。又缓了缓速度,进得却比方才更深了。

 停在里面左右一研,才又一缩出来,薛妙引得更是频繁,半遮半掩的酥起伏不定,忙又咬着牙低:“噢啊…不要…这么深…”

 重也不让轻也不让,沈铎被她一连串不顾男人死活的条件起了脾气,索将她的腿弯架在两臂上,然后往下一,强健的下半身几乎是骑在她白上。

 肤相异的两紧紧贴着摇晃伏动,只偶尔能看见中间相连的一大家伙,雄赳赳气昂昂地,将粉的花瓣蹂躏得红肿不堪,一口一口往外吐着水儿,暧昧靡的咕唧水声不绝。

 “啊…”硕大长的一埋在自己甬道里翻云倒海,薛妙引哪里还顾得别的,好似魂儿都要飞出去了。

 她两手抓没有章法,只能无奈咬住自己的指尖,借以消解灭顶的快。沈铎紧着送了几下,才终于低吼着释放了自己憋了许久的望。薛妙引浑身一瘫,整个人仿佛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汗的头发贴在脸际,也懒得动动手指头。沈铎亦放松全身的力量,汗的身体紧贴着薛妙引,却又不至疼她。晦暗的库房里,只余两人息,引人遐想。两人身上都是汗,肌肤跟肌肤触在一起滑不已。

 薛妙引动了动发抖的腿,脚尖触到沈铎修长结实的两腿,心里头就忍不住动了一下,抬手沿着他健壮的脊背滑到了那弹十足的上,肌匀称地遍布在上面,触手光滑,又隐隐能感受得到内在的力量。

 刚歇过气来的薛妙引一下子就来了精神,很想正面欣赏一下少帅的翘。沈铎一把抓住她不规矩的手,昏暗之中眸如寒星“再来三百我也不是问题。”薛妙引一听腿就软了。

 讪讪地收回手,贴着他温热的膛,一副乖巧模样。水汀的温度渐渐降了下来,两人怕再待下去着凉,这才穿戴好衣服寻求出去的法子。月光从窗户里透进来,将身的轮廓尽数镀了出来。

 薛妙引看着沈铎侧身站立着穿子,一弯一抬腿的动作好似都会勾人一样,忙拍了拍自己的脸,视线移到旁边的棉垫上,又一阵尴尬。沈铎见她去拉垫子,道:“明早我来收拾。”

 “可是…被人瞧见了…”薛妙引觉得夫,可被人知道了她也没那个脸皮。沈铎穿好上衣,将外套裹在了薛妙引身上,将她带到一旁的椅子上坐好“这里没人随意进来。”薛妙引一想也是,沈铎的私人地方,家里的佣人们一般不敢随意进出,就是沈督军没事也不会过来。

 等明天早上偷偷把这里的狼藉处理掉就是了。库房的窗户比较高,几乎紧贴着房梁。沈铎在底下放了个集装箱,踩了一下借力一腾,手臂抓着上面的窗台,很轻易就翻了出去。薛妙引看得惊讶不已。

 直想现场鼓掌。沈铎从外面把锁打开,薛妙引连忙小步跑了出去,像只鸟儿一般扑进了他怀里。深夜的气温又低了几分,薛妙引忍不住跺了跺脚。沈铎抬手揽着她,两人一溜小跑从后门回了房。

 ***虽然薛妙引在自家的灵草堂坐诊,来去自由时间随意,可是每逢周末还是有一种打心底里松懈下来的感觉,自然地就睡到了上三竿。

 沈铎也难得陪她睡了个懒觉,夫俩下楼的时候已经过了午饭时间了。沈铎让刘嫂做些简单的小菜,打算吃过之后陪薛妙引出去逛逛。

 薛妙引听见院子里边沈督军在指挥着什么,好奇出门看一眼,然后就看见原本应该呆在库房或是扔掉的棉垫,正拿在小红手里。小红看见棉垫上的一滩,也犯了难,朝沈督军道:“老爷,这垫子也受了。”

 薛妙引眼角直,额角突突地跳,连忙往前一站挡在那垫子跟前,面上淡定心里已经嗷嗷直叫了。

 “爸您这是干什么呢?”沈督军也没过来,指了指院子花坛前,道:“家里搜罗出来一张旧沙发,我寻思放张软垫还能坐着晒晒太阳,省了买新的。”旁边小红把那垫子摊在了一旁,似乎打算晒一晒继续用。

 薛妙引已经不知道自己脑子里在想什么了。看见沈铎出来,转身朝着他啪啪啪地拍了好几下,又羞又窘几乎要找个地钻进去。

 沈铎还没分清情况,白吃了她一顿,嘶了一声摊手接着她拍下来的手,看见小红摆弄的那张垫子,一下明了。今起得迟沈铎也破天荒忘了处理这事,脸上不也有些懊恼,语气也凉了几分:“谁让你动库房里的东西的!”

 小红乍一听沈铎高起来的声音,吓得手一抖,垫子掉到地上,掩住了上面那一滩痕迹。沈督军听他这语气,也纳闷了。“是我让小红开的库房,就拿你张垫子,又没动别的。”

 沈铎转头又朝沈督军道:“沙发坏了就换新的,省仨瓜俩枣能干什么,学那小家子气!”沈督军眉毛一抬,先是诧异他忽然生劳什子气,继而又瞪眼反凶了回去“你吃药了!”沈督军吼得中气十足,倒比沈铎更像吃药。

 薛妙引窘得要死,又怕父子俩因此吵起来,连忙拉了拉沈铎的袖子,让他先处理了眼前这张羞死人的东西。沈铎也没顾上再跟沈督军斗气,自己抄起那垫子丢回了库房,把库房门锁得死死的。

 然后又吩咐人去买沙发。沈督军赌气往那破沙发上一坐,哼道:“老子就喜欢这旧的!”沈铎没理他,只管吩咐人去做事。沈铎父子俩拌嘴抬杠是常事,过一阵也就忘了。可薛妙引的气就没那么好消了。

 虽然私底下她可以跟沈铎没羞没躁,可这样险些被人拿到眼前来撞破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薛妙引越想越觉得没脸,一连好几天没搭理沈铎。

 沈铎没了例行的早安吻,晚上睡觉都觉得背后直窜风,日子过得忒不是滋味。以往两人好好的,沈督军隔三差五就以为他们闹别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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