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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手在微颤
 而是会因伦偷情而悸动兴奋的罪人。人活着。本就是受罪一遭,不过是多了一层难言的罪孽而已。

 而且谁说这罪孽一定是痛苦呢,谁说波澜不惊的人生就一定是幸福呢,谁规定的?那些不过是约定俗成的观念而已,现在全部被她推翻了。跟着小姑娘呆一块儿,连做梦也是不安分的。

 掌心的三条线中,多了一个结,仿佛陷到骨头里去。有时候,他便望着自己的手掌心,像要望穿自己的手骨,只觉大哥的脑袋若隐若现地从掌纹里浮出来,而后摆出一副威严的长兄模样,指着他的鼻子,冷冷地骂。都一样,大哥,我跟你都一样。

 只不过,你比我惨了些。我啊…可不像你,随随便便钻个牛角尖就死了。我要看着她继续长大,她现在就是一只小狐狸了。三分妖七分天真,往后呢,一定是个祸水,把我给活活溺死,不过,我的生命太顺风顺水了。

 现在终于有了一些涟漪,大着胆子,尽自想要抓住这份罪孽,你知道的,出不来了,就像你从很久以前心心念念着要娶杏姐一样,樊彦的梦在一双手细细拂过眉骨时被捻断,睁眼就映入一张年轻姣好的面容。

 “你做了什么梦呢?眼皮一直抖啊抖,癫痫啦?”昭昭整个趴在他身上,纯真无暇地打量着他睡眼惺忪的神色。

 “梦见你,往我脸上吐口水,撒。坏姑娘,对叔叔做尽了恶事。”樊彦一面说着。一面捧起她的脸,蜻蜓点水似的轻啄一口她的瓣。昭昭柔柔笑了,在被轻吻一下后,她就伸出那漉漉的舌头。

 在男人下巴上嘬一口,又往下轻咬住男人的喉结使劲了一下,用唾把他大半个脖子都濡得不像话,最后也捧起他的脸,往他眼睛呼出热热的气。樊彦觉得眼皮处似有小虫爬过,一点一点的鼻息钻进来,叫他浑身燥热。

 “做不做?”樊彦箍紧了她,大手似有似无地摩挲着她的后息渐重。昭昭摇头“如果我说,我不想做呢?”樊彦微愣,而后低笑“那就不做呗。”“你看起来很失落的样子。”“你知道就好。”

 “我不忍心了。臭男人,看你这腌巴巴的模样,好可怜。”她无所谓地摆摆手“算啦,也有段时间没做了。我就勉为其难地足一下你吧。”樊彦真是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仰脸望着一件件褪去衣服的少女,像被定住的木偶,等她衣衫尽数从沿滑落,两人迅速滚作一团,火热的只稍稍磨蹭了一下,那小就止不住地往外吐水了。

 这般能吃的小轻易地就叫樊彦顶到了深处,刺快慰的酥麻使二人皆为之一颤,脑袋里的弦瞬间绷直。“小是真的饿了。咬得真紧。”樊彦哼笑着。

 每次都整进去,再整拔至口,坚硬硕大的头把那小口撑到极致,只有可怜动的份,再进去,星星点点的水就会跟随着体的拍击声飞溅而出,将少女的饥渴完完全全地展现出来。

 昭昭跟随着樊彦的动作上下摆动肢,勉强托着晃动的子喂进他嘴里,断断续续地娇道:“嗯…来,叔叔吃子,嗯…她是饿了。饿得前贴后背,要被大巴稍微教训一下,才会老老实实地不叫呢…

 啊…好舒服的,好久没做了呐…等我高考结束了。叔叔,我们,我们…天天做。”***樊彦把脸贴上那豆腐般滑腻的,一张口就将大半个团吃进了嘴,舌头“啧啧”有声地绕着头打转。

 原本小小翘起的头在经过男人舌的洗礼后,一下子变成了粉红色的水晶葡萄,在午后的天光里摇曳着人的

 少女似乎恨不能生在他身上,两条白的腿像蛇尾一样死死绞紧了男人的,微凉的脚跟不住地摩挲着尾椎骨附近的皮肤,而耳畔的呻又是那样火烫。

 他被这冷热叠的刺给冲昏了头脑,越是往死里弄身下的人儿,暴蹂躏着鼓团的同时,巴也控制不住力道。

 在少女动收缩的媚里不断开辟着路,通往最深处小嘴儿的路。所有的空虚都被叔叔的大填补上了。真好,大白天的做,真好。昭昭把脸窝进樊彦的脖颈,随后在某记又沉又暴的深时。

 突然倒了一口气,脑袋都似有一瞬间的停滞,忽如其来的高如病毒一般在身体里翻滚肆起来。

 仿佛失一样的水直接浇在穿梭着的大上,少女细细的呜咽跟随着身体的狂抖断断续续传来:“啊…彦,人家高了啦…被你到高了呀…你快点啊…给我,啊…”“子晃得这么,就这么急吗?嘶…给你,叔叔的全部都是昭昭的,哦…接好了。”当高中的软从四面八方裹挟而来时,樊彦低吼一声,被媚细密亲的马眼忽的迸发出灼热浓,直往少女子里灌去。

 平里嚣张骄傲的少女只有在被叔叔宫时才变得乖巧听话,像只被驯服的小猫,不得不依靠着主人的活下去的小猫,老老实实地把都吃进肚子里,全身的皮肤下方都好似跳跃着粉红色的光点,整个人散发出甜甜的爱味道。

 还半软地堵在里头,烫呼呼地熨着紧实的花径,期间还被泥泞热的媚不轻不重地咬着。樊彦足地低叹道:“真要命啊。”

 昭昭无力轻着。睨了他一眼“你都要死我了。我当然得要你的狗命。拔出去啦,我要写作业,不给做第二次的。”“我是狗,那你也是狗,嗯?”“是啦是啦,你说得对。”

 昭昭按着樊彦的肩膀,虚虚软软地抬,感受着青筋分明的一寸一寸地离开身体,有些许失落,又有些许解头撑开口时是最叫她发狂的,她总觉得小要被撑破了,而后等巴终于离开身体。

 那被得口吐白沫的就会迅速收缩回去,无意识地挤着甬道里残留的水,要么就是贪婪地把水吃进肚子里去,她已经管不了自己这混乱的身子了。

 哆哆嗦嗦地瘫软在一旁,眯着眼休息一会儿。少女满柔的酥跟随着呼吸起起伏伏,空气中似有尘埃降落在鼓的粉头上,随后那尘埃便是活了起来。

 变成了暧昧的颜色,在房里跳来跳去。“我要考到上海去。”昭昭突兀的话让樊彦不呆愣住,他听出了画外音,她说她“要”语气又是那么坚定,没有打算同他商量的意思。

 “然后,你也去,好不好?”这才偏头来询问他“我不要呆在銮城这破地方了!你不去我自己去,我不回来了。让你的大子没有妹妹。”她坏心眼一笑,柔软的小手顺道了一把滑溜的具以示挑逗,眼睛里却有着醒目的惘。

 樊彦自从掉进昭昭的温柔乡以来,似乎没怎么仔细考虑过将来的事,只顾着着眼于现在的事啊情啊啊…如今她又把他从沉溺之潭里唤了起来,他有些兴奋,手在微颤,总觉得自己的生命即将来重大的转折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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