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又转过来
　不…实际上，已经转变了。骨子里恶毒的血再次沸腾起来，只需昭昭的几句话，抑或是一个眼神。

　“你敢跑？敢让老子的巴没有妹妹？嗯？”他覆身而上，直接在她背上，看上去似乎要用后入的体位再跟她一番，他也依着把挤进股沟里磨蹭了好几下，硕大的菇头不时碾过紧窄菊门。

　昭昭感受到门口火烫的迫，微疼的快意让她咿咿呀呀哼了几声，水潋滟的眸子转发光，她傲傲地嘟起嘴：“那你要怎么办嘛？”

　“那就去上海，陪你喝西北风。”樊彦寻到了小姑娘软嘟嘟的瓣，意犹未尽地吃了几口。听到她满意的娇笑，樊彦也心情大好，着小香舌不放，渐渐地，没命似的一路深吻下去，吻到齿发麻，一股股唾沫不尽地从嘴角边滴落下来，两的舌头才依依不舍分离。

　昭昭的眉眼被喜悦天真所侵染，脸颊也是粉扑扑的，柔软的小股作着回应，往后轻撞男人的骨。

　她俏皮的笑容展无遗，轻松的声音听来也是动听悦耳：“什么喝西北风呀，是喝二氧化碳。”“你就榨我吧。”

　“榨你又怎么了。你不还是甘愿被我榨么？”“你就仗着这点跟我耀武扬威了。”

　＊＊＊一直到高考前，昭昭的脾气都是晴不定的，下眼睑常常洇着一层淡淡的乌青色，时而跟樊彦斗嘴，时而又温顺的跟一只小猫一样。

　也许男人喜欢的就是这样的女人，时时刻刻能带来新鲜感的多变的女人，清纯与风并存的女人，一会儿给你点甜头吃，一会儿又给你点苦头吃。

　如此反复的折磨，他就心甘情愿了。樊彦对她还是一样的无可奈何，却甘之如饴，已经在心里头默默盘算起在上海的日子了。

　数着昭昭高考倒计时的天数，联络猎头以及房产中介，做着一些从前自己会觉得莫名其妙的事情，他向来不给她徒增压力，只把监护人的分内事做好。昭昭成绩的进步有目共睹。

　他一点也不担心她的成绩，只担心她内心脆弱卑微的情绪会得她不过气，所以他总把房间的窗帘拉开并让光渗进来，总是在她炸嚎叫的时候给她当人沙包打，也总喜欢和她磨鼻尖。

　看着她的神情从骄矜傲慢变为娇软可爱，长长的睫在他肩窝子颤动，像小蚊虫在他心口飞来飞去，没多久，喜悦就悄悄的从他眉眼处出来，等她一走，喜悦又偷偷的钻回心底。

　昭昭却对愈来愈近的高考审判感到心慌焦虑，自我怀疑的声音就像在耳子下方飘，指甲被她咬得参差不齐，夜半时分茫然怔忡。

　到五月底，那份焦虑幡然变，转化成对温暖的渴求，搂着抱着。似乎又变味了。情像野草一般野蛮生长，但考虑到昭昭，樊彦还是悬崖勒马，裆支着高高的帐篷，揪住她的马尾辫往后猛拉。

　最后到底还是敌不过小姑娘死乞白赖的纠与挑逗，在高考前一晚，昭昭主动求示好的时候，樊彦还是跟她滚在一起做了。

　因着恐惧，昭昭格外放肆，疯狂地索求，仿佛只有最原始的野兽一般的伦媾和才能挥散她心中的不安。

　双眸因为一点点的撑入而慢慢眯细，久违的热烫使她不由的浑身发颤，一叠声的软糯娇，没有了束缚的乌黑长发水一般泻下来，与他手臂上的汗热情的牵绊在一起，越是增加了感官的刺。

　昭昭满身的香汗在房里弥漫开来，她渐渐被深猛而沉重的干给入高，似乎要被这给迫得窒息了。只好用力地呼吸。可总有一丝赌气的情绪从昏昏茫茫的快裂口里钻出来。

　她娇憨愤恨的诉苦：“非得让我…低声下气的，求你我，你真坏啊…还，还干的这么猛，不愧是种马…啊。

　那儿，戳到了…，进来，快…”他坏心眼的笑了笑，坚硬的头却故意死命往那处软冲撞挤，闷哼了几声“小坏蛋，这么饿么？被出感觉了。身子摇得这般。”樊彦顺着她的心意。

　在一连串的冲刺之后，关猛地一松，往她肚子里灌满的热，部紧紧抵在她腿处研磨，带动巴在水中绕圈打转，整个灵魂都在颤抖漾。过了好一会儿，樊彦才依依不舍的拔了出去。

　小姑娘的粉脸蛋被细汗亮晶晶的点缀着。一双蒙的眼睛也像是染上了粉，风情万种，可就是这样清纯娇的姑娘却来来回回摸着微隆的小腹，像孕育了胚胎的小妈妈，甜蜜娇笑着开奇怪的黄腔：“彦的，一定要保佑我考上一本噢…嘻嘻。”

　这种话却让本就宣完的樊彦心情大好，温柔地帮她起肚子，红肿的小口里排出热热的白。“别摁肚子啦，叔叔的小蝌蚪要游走了。去给我拿一棉条来，把小粉鲍堵紧实了。”

　她微微瞟了樊彦一眼，带着嗔怪的语气。＊＊＊明明高考前一个晚上是这样的黏人，第二天高考正式开始的早晨，昭昭又变回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女孩，站在玄关处，淡淡道：“你安心上班，我‮试考‬去了。你也别来接我，别来问我考得怎么样，我嫌烦。知道吗？”她扎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樊彦从她脖子后的细碎汗珠瞥见了夏日闷热的天气的端倪。

　“我也没空去接你，你自个儿回家。”樊彦喜欢跟她呛，一只手却空空的伸出去，想去戳一戳那些汗珠，最后只抓住了马尾拂过来的空气。

　昭昭踏出门口，又转过来，顽劣的笑：“我肚子里还有你的呢，待会儿考着考着。说不定就高了。刺吧？”

　说罢，满意的听到了意料之中的，才对他做了一个胜利的鬼脸，一跑一跳的下楼去了，事实上，樊彦觉得那两天似乎比自己高考还紧张，他的青葱岁月仿佛已经隔了一个世纪。

　他早已忘却所有的细节，只记得最后一场结考铃声响起，他和乌泱泱的大考人群像僵尸一般疲惫却兴奋的往校外走去。

　那时还健在的父母骄傲的拍拍他的肩膀，带着皱纹的脸上也笑开了花，那是一种纯然的幸福，所以樊彦最后思来想去，还是决定在她最后一项考完的时候去接她。

　昭昭不知道叔叔的心思，茫茫然考了几场人生大试，在最后一门铃响的时候才感觉心里空落落的，她跟着满心欢喜的人走出考场，看到一个个同龄人被家人簇拥着嘘寒问暖的景象。

　突然有点后悔，最起码，她应该叫樊彦在她考完最后一场后来接她才对。稚气的埋怨声在嘴里嘟囔：“我真是笨啊…”昭昭这般兀自失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