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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7章 一手抚哢郛儿
 “这是喜事,娘哭什么?”蒋星渊温柔地揩掉她脸上的泪水,声音放得很轻“从此以后,她们再也不会分开,死也能瞑目了。”絮娘担心弄花脸上的妆,很快收起眼泪,不好意思地笑道:“是我太过多愁善感。阿渊,我有些饿了。咱们回去吃饭吧?”

 “好。”蒋星渊赏给班头几片金叶子,牵着她的手往饭厅走。桌上摆满山珍海味、珍馐玉馔,蒋星渊安顿絮娘坐下,亲自往后厨煮了一碗长寿面,献宝似的捧到她面前,道:“娘尝尝我的手艺。”

 他已经很久不做这些活,荷包蛋煮得有些老,面条下得晚,没有断生,絮娘却很给面子地就着他的手一口一口吃下去,嘴角噙着温婉的笑容,道:“阿渊,你做得很好吃。”

 闻言,蒋星渊的眼睛闪闪发光,表情腼腆:“娘要是喜欢,我天天给你做。”两个人亲亲热热地用过午膳,小憩了一会儿,待到头偏西,清风送,带着三五名护卫,携手游湖。

 湖泊位于山庄一角,因着是天然形成,又没有经过多少整饰,不如园林中的湖水曲折巧,却有一种古朴之美。

 絮娘登上小小的乌篷船,见船舱里铺着红漆木板,上有竹席和竹制的枕头,又摆了个小方桌,收拾得干净整齐,站在船尾的船娘也打扮得利落,不由生出几分喜欢。

 蒋星渊将护卫留在岸上,示意船娘划船,拉絮娘在席子上坐下,亲手去她的绣鞋,隔着罗袜在足底捏了两把,道:“娘,我带你去瞧瞧新开的荷花。”船娘摇动木桨,破开清澈的湖水,缓缓驶向藕花深处。

 蒋星渊掉靴子,放松地枕靠在絮娘腿上,闭上双目,握着她的手搭在心口,让她感受腔中有力的跳动,道:“娘,要是我们能像这样一直在一起,该有多好?”

 絮娘用另一只手抚摸他总是微微皱着的眉头,眸中出担忧,犹豫许久,方才鼓起勇气说道:“阿渊,你能不能不回宫里?咱们…”她虽不知蒋星渊到底在谋划什么,却明白宫里是个可怖至极的所在。

 他在里头如履薄冰,稍不留意便会人头落地,没有过上一天轻松日子,也没有发自内心地快活过,她很担心他。

 “不能。”蒋星渊斩钉截铁地答复絮娘的问题,双目睁开,一眨不眨地望着她,眼底隐有锋芒“娘,我做梦都盼着跟你朝夕相守,寸步不离,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为防她说出令自己动摇的话,他扣住她的后脑勺,把她下来,张含住柔瓣,热情地吃她口中的津

 “唔…”絮娘被蒋星渊到船板上,解开衫子的时候,吃力地躲开他的亲吻“阿渊,不要…还有人在…”她下意识扭头看向船尾。

 却见乌篷船已经停在湖水中央,大大小小的荷叶伸出水面,像许多把翠绿的油纸伞,将她们的身形完全遮掩,盛开的荷花随着水波左右颤动,抖落几片颜色娇的花瓣,船娘早就不见踪影。

 “不碍事,船娘会水,我让她半夜再来接我们。”蒋星渊低着气,扯松肚兜的系带,掏出一整只雪白的儿,贪婪地咬住不放。

 絮娘被他得软了筋骨,裙子掀卷到际,两条玉腿刚刚分开,身子便猛然一震…却原来长的鹿鞭已经从里伸出,不声不响地钻进她半里。

 “阿渊…”絮娘羞红了脸儿,夹紧异物,试图阻止他进入“你怎么…你怎么这么急…”“我忍了大半,娘还说我急?”蒋星渊扣住纤细的身,不过几个

 就拓开,再往要命的关窍处狠捣数下,凿得她娇不止,浑身抖颤,底下的水儿立时多了起来,热得像口温泉“早知如此,早上就不该放你出门。”

 “嗯…”絮娘清晰地感觉到他得越来越深,喉咙里逸出难耐的娇“慢些,阿渊你慢些…”乌篷船晃得越来越厉害,水声也越来越大,一时分不清是来自船舱,还是船底。待到天色渐晚,絮娘终于受不住,哭着从船舱爬向船头。

 但见衣衫不整的美人披散着长发,着香肩,雪白的脯被少年啃得红红紫紫,肿珠正往外不停地水,赤的大腿间满是浓稠的白

 她刚爬出两步,便被蒋星渊抓住脚踝,一把拖回身下,怒张的路地钻进里,捅得苦乐参半,。“阿渊,阿渊,我不成了…”絮娘在舱里的时候,被蒋星渊嘴对嘴喂了好几口酒。

 这会儿酒意涌上来,觉得天旋地转,身子却越发感“你饶过我这一回吧…要、要坏我了…”

 蒋星渊听她主动说出语,越发的兴不可遏,一边捞着圆硕的儿,用力掐拧尖,一边托稳她的小腹,感受着物顶起的轮廓,恶劣地往更窄的颈里挤:“娘说明白些,什么东西要坏你了?说得好我就放过你。”

 夕阳的余晖洒在絮娘身上,把她塑成个金灿灿的美人,浓白的线淋到不远处的花苞和荷叶上,淌着。滚动着。变成一颗颗圆滚滚的珠。

 “巴…”絮娘在许多男人面前说过话,却没有哪一次比这次更加难以启齿,磕磕巴巴好半,才在蒋星渊的猛烈撞击下豁出脸面,声音小得几乎听不清“巴要坏我了…”

 蒋星渊奖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道:“娘说得不够准确,是儿子的巴要坏娘的小,要得娘只记得儿子,一想起儿子就水,娘记清楚了吗?”他每说一次“儿子”就要加重语气,听得絮娘越发羞,宫口死死锁住他,拔都拔不出来。

 “记…记清楚了…”絮娘哭着丢了身子,绝望地意识到蒋星渊还没有的意思,哭声越来越大。

 蒋星渊体谅她体弱,今又是生辰,强忍着火将出,哄她转过身,坐在船头自渎给他看。四周渐渐暗下去。

 远处的树木、近处的湖水、周遭的花叶,全都变成模糊的黑影,残却像对絮娘格外偏爱似的,在她身上镶了一圈金边,乍一看好像佛光。

 她低垂着脸儿坐在那里,顺应他的要求,一手‮弄抚‬儿,另一手掰开花,来回核,喉咙里发出隐忍的呻,两腿夹得越来越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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