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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浑裑白朒舏颤
 蒋星渊跪坐在她对面,痴痴地望着她红扑扑的脸,不停‮弄套‬物,在她身的同时,出腥膻的水,肆无忌惮地了她一身。梁山伯对祝英台生出情愫,却不知道她是女儿身的时候,听她说在庙会上扮过观音,心中道:我从此不敢看观音。而他此时看着极媚又极圣洁的絮娘,想的却是…他从此不必拜观音。

 ***蒋星渊和絮娘在山庄里过了一个多月的神仙日子,耳鬓厮磨,寸步不离,几乎沉溺在温柔乡中,而看似风平静的宫城,因着他的周密布置,正涌动着暗

 早上,徐元景从贞贵妃的华宫出来,耳朵灌满她的抱怨,颇有些心烦,问左右道:“贵妃说的是真的吗?

 不过少了一个内侍,何至于连宫妃们的月例都无法按时发下来?内务府的奴才都是吃白饭的吗?”

 众人面面相觑,一个太监小心翼翼地答道:“万岁爷恕罪,奴才斗胆说一句,这也不能全怪内务府的人办事不力,窦…窦贼伏诛,蒋内侍又被发落到了皇陵,奴才们就像没头苍蝇一样。

 不知道该听谁的。再加上国库银子紧缺,拨的钱款不够,咱们也不懂应该先紧着哪边使,生怕苛待了哪位娘娘,反落埋怨,这才耽搁了几。”替贞贵妃侍寝过一回的宫女嘴道:“你们倒是会卖乖,只可怜了我们娘娘。

 每天早上,妃嫔们过来请安的时候,总要跟她诉上好半的苦,我们娘娘要面子,实在驳不开,只能拿出自己的体己垫上,到如今已经亏空了四五千两银子!再这样下去,怎么得了?”

 徐元景头痛裂,摆摆手制止他们争论,道:“摆驾,回明德殿。”他早就为迁怒于蒋星渊感到后悔,只是拉不下脸面,回到殿内,看见堆积如山的奏折,更觉疲累。如果有蒋星渊在,这些琐事,根本不需他费心。

 徐元景耐下子,勉强批了五六本折子,见各地战火不断,官员们只知张嘴要银子,只有富平打了几回胜仗,和鞑子僵持不下,喃喃自语道:“这颜征年纪轻轻,倒有些本事。”他睨了侍立在旁的钟启祥一眼,道:“把朕的药拿来。”

 钟启祥战战兢兢地应了一声,将盛着“龙虎丹”的小瓷瓶呈上来,紧接着便呆立不动。徐元景嫌钟启祥不懂看人眼色,问:“茶呢?”“奴才该死!奴才该死!”钟启祥恍然大悟,捧上一盏热茶,继续装傻。

 药力渐渐发作,徐元景面色红润,浑身发热,将手里的朱笔掷到钟启祥身上:“学没学过规矩?不知道该干什么吗?你干爹是怎么教你的?”钟启祥哭丧着脸“噗通”一声跪倒:“干爹教过,可奴才愚钝,实在学不会,求万岁爷明示,您有什么吩咐?”

 “…人呢?”徐元景被他气得双手直哆嗦,下之物悄然立,将明黄的龙袍撑出一个并不体面的鼓包。

 “什么人?”钟启祥瞪着三白眼,满脸的呆笨“万岁爷是要临幸妃嫔吗?奴才去取牌子!”

 “你给我站住!”徐元景捏了捏眉心“昨天那个在殿外洒扫的,眉眼…有些像夫人的宫女,叫什么名字?现在何处?”

 “哪个宫女啊?”钟启祥茫然地看着他,还不等他发火,便缩了缩脖子,唯唯诺诺地往外退“洒扫的宫女拢共也没几个,奴才这就去找!这就去找!”徐元景深觉不便,终于松了口:“罢了。给你干爹传旨,召他回来。”

 接到圣旨,蒋星渊告别了满脸忧的絮娘,许诺一有空就过去看她,秘密回到皇陵,又骑着快马,在天黑之前赶到皇宫。

 他跪在徐元景面前,声泪俱下地忏悔自己的妇人之仁,感激帝王的宽厚仁慈,说到伤感之处,几乎昏厥过去。

 徐元景不免动容,后悔对他过于苛责,道:“从前的事,不必再提,往后在朕身边好好当差,朕不会亏待你。”这一,蒋星渊如愿取代了窦迁的位置,成为大兴历代以来最年轻的常侍,爬到权力顶端。

 钟启祥带着有头有脸的大太监前来道喜,服侍他换上代表荣宠的花衣,还不及叙话,贞贵妃便使人传信,召他过去。

 蒋星渊巧妙地隐藏好心中的厌恶,步入贞贵妃的寝殿时,双目含情,边带笑:“娘娘,许久不见,你还好吗?”贞贵妃激动得几乎从座椅里跳起,强忍着思念和他寒暄了几句,屏退众人。

 立刻扑进他怀里,她死死搂着他紧窄的身,仰着美的脸儿痴痴地望着他,犹如初识情爱滋味的小儿女,嗓音娇嗲:“渊弟,我费尽口舌,好不容易才把你接回来,你打算怎么谢我?”

 蒋星渊亲昵地抚摸着美人光滑细的脸颊,引她摸向下提前绑好的玉势,不答反问:“娘娘,我在皇陵里茶饭不思,孤枕难眠,生怕你忘了我另寻新,实在是度如年。你呢?你想不想我?”

 贞贵妃享受着他温柔的爱抚,捧着他的手,置于边不住亲吻:“我想你想得快要疯了…”她软着身子跪在他脚边,忘记贵妃的尊贵地位,抛开从小到大所受的教养,像个恬不知妇一般。

 掀起盘着蟒纹的花衣,热情吃冰冷的玉势。蒋星渊从秋文元那里习得缩之术,将长到骇人的鹿鞭收成手掌大小,藏于腿间,借着层层衣料和玉势的遮掩,顺利瞒过贞贵妃。

 他冷眼看着满金簪珠钗的云鬟,扣住贞贵妃的后脑勺,发狠往柔的喉管深处猛顶,捣得她连连作呕,泪水飞,声音依然是温柔的:“兰香,好好热,我才好谢你。”

 贞贵妃被他的寥寥数语催得情热如沸,竭力张大朱暴的送,得下巴全是亮晶晶的口水。

 她的两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袍,丰的玉在他的大腿上来回磨蹭,华美宫装覆盖着的雪高高翘起,像条‮狗母‬一样晃动着求

 不多时,蒋星渊扯散贞贵妃的发髻,将她推倒在冰冷的地上,一手拽着乌黑的青丝,另一手拉下小衣,在圆润翘的玉了几巴掌,干进发的美,大开大阖地弄起来。

 “啊…渊弟好厉害…”贞贵妃嫌徐元景那东西越来越软,越来越不中用,她又是成妇人,独守空房的时候堪称百虫噬心,因此硬的玉势刚进来,便小了一回,浑身白颤“渊弟要弄死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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