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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为求快速脫裑
 略尖锐些的蟒首对准小小的花蕊,一点一点推入。比手指强烈得多的异物感搅得絮娘无力思考,自然也想不通自己柔弱娇小的身体是如何容纳这样可怕的物事、却不至于撕裂的。

 她只觉一柄又热又硬的重剑缓缓进体内,折腾得五脏六腑全调了个个儿,一时间头晕目眩,冷汗涔出。宋璋也被超出预料的紧致刺得额角青筋直跳。

 他好像在强行进入一个比物小了许多的套子一般,这套与不同,内壁光滑,没有一片皱褶,自然也无法自如伸展,他体会到熬人的仄与隐隐的疼痛,这说不上爽快的感觉却令身体越加兴奋,茎悄无声息地大了一圈,整个人飘飘仙,如在云巅。

 他不敢硬来,扭曲着面容往外拔了一小截,待缓过那股劲儿,絮娘的脸色也好转了些,这才重新进去,缓慢地冲撞着。开拓这片妙不可言的桃花源。庄飞羽稳稳端着絮娘的身子,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宋璋给她的后开苞。

 饶是准备再充分,动作再轻缓,还是有丝丝缕缕的血自合之处了出来,絮娘闭着眼,咬着

 若不是时不时逸出的呻声,简直让人分不清她是昏是醒,然而,即便是带着痛苦的娇,依然像强劲的催情‮物药‬,不断拨着他的神经。庄飞羽忽然觉得,这声音有些熟悉。

 他皱着眉回想了很久,在宋璋渐入佳境,整个人骑在絮娘带着血渍的股上,由上到下凶猛干时。

 在絮娘勉强寻到些许趣味,病猫一般轻哼着承受时,终于回忆起来…蒋序舟娶新娘子的时候,他作为好友。

 在新房外头听过墙角来着,那一年的絮娘才十五六岁,秀丽的眉眼中带着明显的稚,拜堂之时,微风吹起红盖头,围观的男人们瞧见,一时惊为天人。房的时候。

 她似乎知道外面有人偷听,就是像现在这样,强忍着不敢哭出声,无论是痛楚还是愉,都竭力着动静。

 可就是这偶尔出来的一声哦、两句娇嗔,听在他耳中,显得格外动人,也不知怎么回事。

 他硬了半宿,颇为狼狈地跑到花楼寻姑娘消遣,听那女子叫了一个时辰,竟毫无意,到最后还是想着她的脸,方才勉强代出去,原来…他惦记她的时间,比自己以为的更久。可她的哪个第一次,都不属于他。

 ***宋璋在絮娘后酣畅淋漓地了一回,也不回县衙,倒在她身边胡乱睡下,直到他睡得沉了。庄飞羽方才板着阴沉得能滴出水的俊脸,拿起枕边粉白色的帕子,为半死不活的美人揩抹间秽物。鲜红的颜色不断刺痛他的眼睛。

 他一声不响地从后面抱着絮娘,指尖隔着手帕抵在被宋璋完全开了的口,慢慢按两下,在她受惊的颤抖中,把柔软的布料一点点了进去,堵住浓稠的

 帕子水,越往里越晦涩难行,庄飞羽也不强求,到一半撤出手指,垂眸看着血渍斑斑的帕子在布满指印的间轻轻晃动,像是在看狐狸没来得及藏好的尾巴。

 他侧着她,抬高一条玉腿,到这时才将硬到极致的物缓缓送入花。絮娘气息奄奄,力不能支,只依循本能软软地呻着。

 感觉疲乏的身子被温热的水所淹没,随着海起起伏伏,漂泊不定,脊背紧贴着的雄膛一忽儿热烈似火,一忽儿寒冷如冰。

 她疑心自己发了高热,强打起精神合庄飞羽,有些红肿的小温温柔柔地夹弄着燥烈的茎,体贴周到地用无数层细细密密的皱褶啜着他,讨好着他,盼着能早些身,好好睡上一觉。

 庄飞羽抚摸着絮娘汗的鬓发,目不转睛地看着她沉浸在情中的花容,忽然哑声问道:“絮娘,你恨我吗?”

 絮娘不愿怒他,息着答:“不恨…我与相公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自当同心同德…快些…好哥哥快些…”

 庄飞羽的眸变得阴沉沉的,明知她说的是假话,却不好发作,遂紧紧掐住靡得在半空中不住晃动的白劲猛上顶,陷在里的蟒首重重擦过要命的花。在絮娘“呜”的哭泣声里,拥着她一同进入极乐世界。事毕,絮娘倒头昏死过去,庄飞羽却全无睡意。

 也不知胡思想了些什么,到得天色发白方才勉强入睡,却连做了好几个噩梦。梦里,蒋序舟顶着被水泡到浮肿的脸,手持利器质问他为何趁火打劫,又对絮娘始终弃。

 几个素里听话的兄弟狞笑着将他五花大绑,当着他的面轮番捅入絮娘的小得她满身都是腥浊的水,强迫自己跪在地上给她

 宋璋吃完不认账,带着穿金戴银的絮娘赴任,反将他留在这破落县城,因着怕他不老实,还着衙役赏了他一百杀威

 庄飞羽满头冷汗地惊醒过来,发现清晨的光已经透过窗棂投进来,凌乱的铺、肮脏的痕迹没有变化,身边却不见絮娘和宋璋的影子。

 他猛然坐起,只觉天旋地转,定了定神,听见门边有异响传来,掀开帐,定睛看去…只见絮娘已穿上素的衣裙,似是打算送宋璋离去,却被他按在斑驳的木门上,掀起裙子,褪下半截子,强行入了进去。

 她的脸红得厉害,白的小手伸到身后,轻轻推阻着宋璋紧实的腹,却不敢闹出太大动静。

 也不知是担心惊着孩子,还是害怕让庄飞羽知道。宋璋也肯依着她的意思,只捞着一把细,慢地磨着已经恢复如初的,那话儿在心颇富技巧地转动着。过不多久,香甜的汁便顺着白腻的大腿淌下来。

 他握住她纤细的手腕,将朴素的银镯子取下,两边各套了只翠绿滴的玉镯,欣赏着被上好的玉质衬得越发光洁的肌肤,笑道:“既已成了我的娘子,怎么不叫声相公听听?”絮娘只当“房花烛”

 是玩笑话,这会儿被他如此逗弄,更加不肯当真。细想来,他和庄飞羽原没多大区别,嘴里不要钱似的说着好听话,却都不肯正正经经地娶她,显然是拿她当窑姐儿取乐,她忍着“人尽可夫”的羞,为求快速身,小声敷衍道:“相…相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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