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乾面无表情地说道，声音也没什么起伏，可是眼底有着克制的
望。“手机往后移，我要看到你的
。”“是，主人。”赵蕊伸直拿着手机的胳膊。小巧
俏的部出现在屏幕里，前粉
的两点茱萸还是软趴趴的。“自己捏住左边的
头。”赵蕊用食指和大拇指捏住绵软的头，前传来细微的酥
。“我允许你低头了？”许乾不悦道。“我错了。主人。”赵蕊急忙抬起头认错。“用力掐住
头，往前拽。”赵蕊手上试着慢慢捏紧，那一点很快泛起疼痛，还夹杂着说不上来的感受，赵蕊不敢再用力了。头那么娇的地方，她平时自己都不去触碰，更遑论
暴地对待它。她就用这个力道捏住
头往前拽，晕在提拉下变形成类似于圆锥体的形状。头在赵蕊的指间悄然立起来，比橡皮糖稍硬一点的手感，光滑，很有弹
。“继续，还不够。”赵蕊捏着
头又往前拽了些，必须要再用力捏紧头它才不会从指尖溜走，可是这样也更疼。头被捏扁，晕也被拉成薄薄一层。赵蕊蹙起眉，实在不敢再用力了。求饶道：“主人，好疼…”“就这样，保持一分钟。”疼痛随着时间增加，别说一分钟，赵蕊连十秒都没撑住就松开了手。
头弹了回去，圆滚滚地立着。左边的头比右边的大了一圈。“重来。”许乾毫不留情道。第二次，赵蕊坚持到三十多秒就再次失败了。樱粉
的头被
磨地颜色深了一个度，热热的疼。“主人，要被弄坏了。不能再来了…”赵蕊含着泪，用左手捂住左
，可怜巴巴地看着他。举着手机的胳膊也发酸，赵蕊这边的画面开始晃动。“你自己说的，要我狠狠调教你，这点都受不了？”许乾的声音有一丝无奈：“换另一只，再坚持不了一分钟，就没这么容易放过你了。”
“…谢谢主人。”赵蕊换了一只手拿手机，忐忑地捏起右
。这是漫长的一分钟，坚持到许乾喊停的最后一秒，头上传来的已经是刺痛了。赵蕊的小脸皱着。额头都开始冒汗，松开手，被拉长变形的晕慢慢恢复原状。“很乖。”许乾夸奖道，接着吩咐下一个任务：“用中指弹
头，一边十下。”右侧头的疼痛还未散去，赵蕊先用手指轻轻弹了一下左，她没敢用力，所以一点都不疼，只有指甲刮过的。许乾没有说什么。赵蕊放下心来，继续轻柔地弹完了剩下的九下，手换到另一只
头上的时候，许乾开口了。“又在跟我偷
耍滑，是吗？”赵蕊心中咯噔一下，她看着他，许乾的语调和表情明明没什么变化，可她就是感觉到气氛瞬间紧张起来，他…好像生气了…“主人…”赵蕊心里有些慌。“对你太好，所以摆不清楚自己的位置了。是吗？”许乾的话如同当头一
砸晕了赵蕊，她愣愣地，说不出话，心中翻江倒海，她在做什么？感受过许乾温柔的她，以为抓住了他的弱点，一步步
他后退，她在贪婪地享受着许乾为她一点点放低规则时的
足感。“今天的调教就到这里吧。”许乾看起来兴致缺缺。赵蕊一个字也说不出口，喉咙像被什么东西堵着一样，一个小孩的声音传来：“哥哥，你在房间里做什么，爷爷叫你下楼。”许乾转头说：“嗯。就来。”小孩蹬蹬蹬跑开了。
“如果现在睡不着，就去泡一杯热牛
喝吧。”许乾顿了顿，低声说：“晚安。”“…晚安。”赵蕊垂下眼睛，艰难地从喉咙里挤出两个字。她说完，许乾却没有立马挂断视频，他在等着她这边先挂。鼻子一酸，赵蕊急忙点住红色的圆点，眼泪啪嗒掉在手机上。
她好像又把事情搞砸了。把赤
的身体裹进被子里，她的腿跪的很麻，可是同赵蕊此刻心里的不安比起来，完全不值得一提。赵蕊给许乾发微信。“？！：主人，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她紧紧地盯住对话框，可是过了一个小时，许乾一个字也没有回。
“？：主人，你不要不理我好不好，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不要不理我…”又一个小时过去了。
许乾的对话框还是没有任何动静。赵蕊没办法骗自己说可能是他没看到信息，他一定看到了。
就是生气不想回她，以前她给许乾发消息他都是秒回的。赵蕊翻来覆去直到凌晨三四点才睡过去。
在睡梦中还
迷糊糊地惦记着他的消息，翻个身都能惊醒，然后拿起手机看许乾有没有回她。早上七点，赵蕊猛地惊醒，她翻身拿过手机。许乾终于回复她了。六点钟发来的信息。“许乾：醒了给我打电话。”＊＊＊赵蕊腾的坐起身，困意立刻烟消云散，她给许乾拨通了电话，响了一声，那边就接了起来。
“这么早就醒了？我还以为要再等两个小时。”赵蕊昨晚没睡好，声音有点沙哑：“你在等我吗？”许乾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而是说：“昨晚手机没电了。放在楼上充电，所以没有看到你的消息，不是不想理你。”他在跟她解释。
赵蕊一只手抠着被子上的花纹，眼睛酸涩，从昨晚到现在的心情像是在坐过山车，忽上忽下，患得患失。“你，是不是生气了。”“有一点，”许乾没有否认。赵蕊不想哭。
可是眼泪还是不争气地
出来，他们的关系就像空中楼阁，似乎只要一阵风吹过，一切都散架了，她自己都觉得她这个人无趣又乏味，在调教的时候还放不开，她害怕许乾早晚会厌倦这段关系。“主人，我错了。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只要你开心，别生我的气就好…不要放弃我…”许乾听出来她声音里的异常，问道：“你在哭吗？”
“没有没有。”赵蕊摇头否认，掩饰
地咳嗽了两下：“咳咳，我就是嗓子干，可能着凉了。鼻子堵了。”许乾沉默了一小会儿说：“我后悔了。”“什么？”赵蕊心中一紧。“昨晚不应该对你说重话。”许乾低沉的嗓音像一把钩子牵动着赵蕊的心弦。
“我说过，主仆关系的结束与否由你决定，所以就算我很生气，你的小脑瓜需要担心的也只有接下来你会受到什么惩罚这一件事，记住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