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像一颗定心丸，让赵蕊飘摇不定的心终于落地，她擦掉眼泪糯糯道：“我记住了。主人。”“嗯…乖。”赵蕊想，如果他现在在她面前，一定会伸手轻轻地
她的头。“原本想等到你开学再狠狠地惩罚你，不过现在我改主意了。”许乾低笑一声：“怎么惩罚你都可以？主人要检验一下这句话的真实
。”赵蕊：“…”突然又开始慌了，但是心境和昨晚等消息的慌完全不同。“等下把你的寄件地址发给我。”“…好的。”“那我先去睡一会儿。”赵蕊才想起来许乾一晚上没睡，忙道：“嗯…你快去睡吧，主人。”“想找我的话，给我打电话。”赵蕊疑惑，他要睡觉，她给他打什么电话。
就算她真的想找他，也不急于这一时，后来赵蕊才知道，他说的这句话，时间状语是always。三天后，赵蕊收到了许乾寄来的快递。赵蕊回到房间，锁上门，快递的盒子只有她手掌大小，她拆开后发现里面只有两样东西。
一个是类似于晾衣夹的两个粉
夹子，头部圆圆鼓鼓的，两个夹子分别由两
细线连接到一个橡胶材质的圆柱体上，说明书什么的都没有，许乾没有放进来。另一个是一管药膏。许乾发过来一条消息。“许乾：东西收到了？”“？：嗯”“许乾：今天的调教不开视频，全凭你自觉。”赵蕊看了眼那个不起眼的粉
夹子，觉得没什么好怕的，今天她一定老老实实地做好许乾给她的调教任务。“？：好的，主人，我会乖乖地听你的话。”“许乾：跪下。”赵蕊的房间里有一块白色的地毯，她跪上去，没有许乾在一旁盯着。减少了许多心里上的压力，她反而更能放得开。“？：主人，我跪好了。”“许乾：把衣服
光。”赵蕊快速地
掉衣服，现在是下午，太阳斜照在粉的窗帘上，整个房间都附上了一层薄薄的粉纱，多了股朦胧的美。“？：主人，我光了。”“许乾：腿张开跪着。”赵蕊把合拢跪着的腿张到最大，就像那晚许乾要求的一样，腿
的韧带都紧绷到发疼的地步。“许乾：自己把
头硬。”看到这句话，赵蕊的身下竟有些
，她用手指捏住
头，轻轻按，酥麻感传来，她闭上眼睛想象是许乾的手。十秒钟，一边的
头就充血
立起来，赵蕊又换成另一边的捏。“？：主人，头硬了。”“许乾：谁的头硬了？”“？：我的”“许乾：错了。是小狗母的头硬了。“许乾：连起来再说一次。”赵蕊的脸红到滴血。“？：主人，小狗母的
头硬了”“许乾：把我寄给你的小玩具夹在头上”原来这个夹子是这样用的，赵蕊恍然大悟。“许乾：夹好了拍给我看”赵蕊拿起夹子，先在手指上试了试，没想到这粉
的小夹子看起来可爱，咬合力倒是不小，前端夹在手指上都疼，更何况是
感的头。可是她不能打退堂鼓，赵蕊狠狠心，眼睛一闭，打开夹子，手一松，紧闭的前端狠狠地咬住
头。“啊！”赵蕊小声尖叫，差点直接从地上跳起来，太疼了。赵蕊怀疑她的头会不会
血。“许乾：太慢了。”看到他在催，赵蕊不敢耽搁，眼眶含着泪把另一个也夹在
头上，身体又是一阵颤抖。和夹子相连的圆柱体本来没什么重量，但是坠在此刻备受折磨的
头上无异于酷刑。赵蕊把它握在手里才觉得好受了一些，打开相机前置对着
口拍了一张，然后发给许乾。“许乾：你夹错了。
夹应该侧着夹上去。”隔着屏幕，赵蕊都能感受到许乾的无奈。取下夹又是一阵折磨的疼，头都被夹扁了。可怜兮兮地垂着。晕上也有一道夹痕。赵蕊对着头吹了几口气，轻轻地了，两颗小可怜才再次生龙活虎起来，把夹侧着夹上去，这下果然没那么疼了。有些紧。不过在赵蕊可以接受的范围内。重新拍了照，发过去。“？：主人，我夹好了”“许乾：看到两个银色的按钮了吗？”
“？：看到了。主人”圆柱体的上端，有两个小小的按钮，一个画着波
，一个画着闪电。“许乾：按一下上面画着波
的按钮”赵蕊听话地照做，夹在头上的夹子瞬间震动起来，酥麻感如同
水一般涌来。“唔…”赵蕊赶紧捂上嘴巴才避免了呻
出声，夹的震动频率太强了，她被刺
的眼泪都出来了。手指哆嗦着打字。“？：主人，要多久才可以停”“许乾：急什么，才刚开始。”“许乾：再按一下波
键，可以调档，挑一个你喜欢的。”赵蕊不敢再耍什么小聪明，她一只手捂住嘴巴，一只手按住波键。第一档，是持续不断的震动，第二档第三档都比前一档的震动更强，第四档的震动如同波
由弱到强…一共八种震动模式，一个个试完，赵蕊的腿心
成一片，她还是最喜欢第一档，因为刺最小。“？：主人，我最喜欢第一档，可以结束了吗？”赵蕊不知道怎么关掉这个东西，也不敢随意取下。
“许乾：现在，按一下闪电按钮。”还不能结束…赵蕊
息着把手指挪到第二个按键上，在按下去之前，她根本没想到她的头会遭受什么。紧贴在
头上周围的夹内侧居然释放出了电，赵蕊被刺的跪都跪不住，酥麻疼齐齐包裹着她，还要分出一点意识来控制着自己不要喊出来。赵蕊的额头都被汗
了。电还在不断刺着头，她真想不管不顾地取下这个东西。“许乾：电有三档，试完可以取下来了。”电的三档不同和震动的前三档是一样的，就是简单
暴地一档比一档电大。等到终于摘下嗡嗡震动的
夹，赵蕊赤
地侧躺在地毯上，呼吸急促，腿都透了。腿心又空又…她眼神发飘地想，以后再也不敢惹许乾生气了。不知道他那里有多少这样恐怖的小玩具。“许乾：会自
吗？”赵蕊拿过手机，手指都发软。“？：主人，我不会”“许乾：惩罚你高的时候，玩具夹住的地方是
蒂，你自己用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