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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又有分寸
 它们对望,都犯馋,对彼此垂涎滴。承载道的身体蹭了蹭,让它含住了更多。茎开始深入,缓慢地一点点填满,道内的空间最终被几乎完全挤占,它又徐徐后退,侧面与内壁完全没有间隙,拉扯了道里的上的无数神经一起活动。

 极致的贴合中,最柔软与最坚硬在扯动、摩擦、绕中以同样的升势点燃猛火。这个过程道经历过无数次了。它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神经活动从平缓到越,更多水自躯体的四面八方涌向道,再冲出身体。包括道在内的整个性器官,以这种方式给了身体无与伦比的快乐,没有任何一种快乐能替代。道是功劳最小的那个,它的快远不如蒂和来得多,但茎都想进入。

 而这身体喜欢它们进入。人的鼻子能分辨出一万种气味。蒂上有八千个神经末梢,但人们还是喜欢淌进心里的熟悉声线,喜欢捕捉刻进脑海的那副五官。它们可能不好听、不好看,但的的确确是有快乐的。

 稀松平常,却随点滴时间积聚沙成塔的,巨大的感情力量。产生冲动时,脸颊先是发烫,心跳加速,道有说不清道不明的躁动的感觉,这感觉…或许是错觉…的确来自道而不是蒂不是

 可真正攀登快巅峰时,最嚣张最快的却是蒂,这个问题不是很有意思吗?道或许就是那耳与眼。因为眼前的人有熟悉的味道,他惯用的洗衣的清芳,他买午餐时顺带捎来的甜橙。

 他因为经常沾染泥土频繁洗手指尖似有或无的洗手味儿。情感的G点被点亮,它微弱,它平淡。

 但不代表它不存在,接着听他息的声音,看他滴着汗泛了红的皮肤,道感受与其茎的碰触,她接受他的进入。

 空旷天地间突然满了。风吹不进这满满的天地,恐慌、惊惧、忧虑、愁苦,也都进不来,然后呻,然后蜷缩又伸展,伸展又蜷缩,痉挛,高,呻,呻,呻。声音又听不见了。景象也看不见了。

 只有水的味道和快神经的狂。天地又空了。连空旷感和不安感都消失的那种世界不复存在的空。道接受的是谁不重要了。***快到和江暮约定的时间,魏皎回了学校直接赶往实验楼。

 恶补了一阵课,现在他带她私下熟悉一遍要负责的工作,下周开始就要每周来三次。实验室的管理比魏皎想象得严格。

 除了实验资料不能带出,第一次来还要录入指纹,每一次进出,哪怕是中途去别的楼层串个门,只要门打开又关上过。

 就要通过指纹验证。魏皎不傻,她知道不会每个实验室都如此严格,也知道这么高的防护级别意味着什么。录指纹的时候。

 她问:“你的研究这么重要,我再怎么补课也到不了进来的资格吧?”江暮站她身后,低了下头,不答反问:“换洗发水了?”适时门嘀地一响,屏幕显示录入成功,魏皎绕过江暮拉开了距离。

 走开没两步,发尾就被抓住,出于惯性她往后跌了一下,让江暮捞到怀里,凑近了细闻。“酒店洗发水的味道。你不是说下午前两节有课?”魏皎想警告他正站在门窗前,但毕竟对他的脾气相当了解了。不解释清楚会适得其反,赶紧实话实说:“翘了!”“为谁翘的课?”

 “不为谁,中午出了点事,心情不好…”她所有回答都堪称满分表现,江暮松开手,看着她飞速跑离门窗外能窥见的区域,似笑非笑地说:“你现在很懂应付我的套路啊。”

 “怎么能说是应付!”魏皎不慌不忙应对新出现的危机,乖巧得恰到好处“是本来就没做错事。”江暮开始鼓捣给她用的电脑,密码口述给她,让她用脑子记住,这事就算翻篇。

 跟着江暮演示的学了遍,魏皎又把工作内容独立操作了一轮,才发现都是些不需要和人配合的工作。

 她本来正担心自己水平不行被课题组的前辈们质疑,庆幸的同时用怨念的目光瞟向江暮,他又什么都不解释,暗自安排好一切。这人就像长了后眼,被她锁定没两秒就转头回视,魏皎差点就怂了。硬了硬头皮定定地注目。江暮又何尝不了解她的脾气。

 顿时觉得有点好笑,勾勾角,说:“遂你心意也不行,逆你心意也不行,就你脾气大。”

 “哼。”她收回目光,可江暮还在盯着她。听见滑轮在地面滚动的声响,魏皎心里打起鼓,他在桌子那头,双臂撑着桌沿弯下来看着她。

 “中午出什么事?”习惯了他或冷淡或愠怒的声音,这难得的温情让魏皎心头一暖的同时,有种被黄鼠狼拜年的感觉,别扭得很,她抬头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眼神,不是没被他目光寸步不离地凝视过。

 但他看她的眼神从来没有过好奇,他对她的生活、喜好、梦想、志趣,全都没有了解的兴趣,关注到她吃零食的口味,她认为也只是他为了更好的上体验搞的小‮趣情‬。现在他在好奇她的生活。

 魏皎稳了稳心神,说:“小事,你会觉得很无聊的。”“你没说,怎么确定我会无聊?”魏皎没忍住笑了。是略带嘲讽那种笑。

 “因为你关心的事情里不包括我。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让我参与你的工作,肯定不是为我的未来考虑,肯定是为足你的某种心理需求。”

 “你哪来那么多肯定?这种思维习惯不好,你还是改改。”他没否定。魏皎嘴上在笑,眼睛没有。

 她点点头,用这种温和的方式结束话题,她不是不江暮关心她,实在是江暮的关心带着浓厚的自我意味,他可以用这种游戏式的相处方式对待她喜欢的零食。

 但她内心最深处的纠结与痛苦,她认为还是值得被尊重的。这段关系里,她并没有可怜到需要扑上去,搂着他一边哭一边倾诉,然后足他一个根本与她无关的心理需要。

 她低下头,填写今天的工作进度表,实验室每一个数字发生变化,都要在离开前做好备案,填表也是要学的操作之一,她没看见江暮眼神在变冷。

 此时的魏皎,是半年前江暮最喜欢的模样,怎么都可以,又有分寸,绝不让彼此的心发生触碰,但现在江暮很恼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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