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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送到小宍口
 这四个字如同祁徽心里那块定时炸弹的引爆密码,她气得整个脸都红了。捉住詹尹宣的肩膀稍一用力便将她在身下,暴地去了她的上衣,扯掉了白色的‮丝蕾‬罩。

 她过分地骑跪在詹尹宣的面前,拉开子拉链,将涨得通红的腺体掏出来点在詹尹宣的上“你不是一直都那么会说话吗?那不如用你这张嘴为我做一些事,口我。”

 尽管在京山上的手前后詹尹宣已经擦过好几次这东西,但刚刚在内里闷的那一会儿依旧使它带着不太好闻的体味。

 她避开脸,赤着上身撑住祁徽的大腿坐起身,靠在头—祁徽并没有住她让她不得动弹。甚至除了冠头没有与她有任何身体接触。

 “你知道的,除非是我主动含你,”詹尹宣像一条冰冷的蛇,带毒,还正危险地吐着蛇信子“我不会听你的。”

 祁徽冷静地凝视着与她对峙的Omega,目光渐渐挪到她大小合适,格外翘的房上,之前的怒发冲冠像是装出来似的,她乖顺地向后退了退,低头弯含住了女人的一粒茱萸,轻轻着。

 又用舌尖上下左右拨动着挑逗。“唔…”詹尹宣叹慰着。抱紧了祁徽的脑袋。参杂着罂粟味道的樱花香气在封闭的房间里绽开,祁徽的腺体重重地跳了一下,小孔处开始出晶莹的黏。詹尹宣终于空出手去祁徽的T恤,然后要她向上举手,帮她掉了里面那件运动内衣。

 还穿着子的两具体横陈在上,处处传来靡的呼吸声。詹尹宣箍着祁徽的脖子要同她接吻,亲是亲到了,但是只是一对紧闭的双,她不耐烦了。

 来回扫了几下见对方还没有张口的意思,直接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对方的下,混着铜锈味长驱直入,迫着另一条舌头与她共舞。

 祁徽好不容易挣脱开,自觉地去扯詹尹宣的子,连拉了好几下发现那条子纹丝不动,抬头看去,见詹尹宣无语地自己去解内侧的松紧绑绳。“你自己掉你的就好。”

 詹尹宣指挥道。祁徽如同最听话的士兵,火速坐在上解开皮带,将短连着外一起蹬到一旁。

 她翘起的腺体上下晃着。拍打着她的腹部,得詹尹宣伸手握住这调皮的东西,为它按摩,她很有技巧地刺着祁徽感的小孔和冠状沟。甚至很有闲心地翻了一下祁徽的包皮检查干不干净。“你有套吗?”祁徽哑着嗓子问。

 “厕所里可能有。”詹尹宣不太肯定地回答,下一句话却又万分确定“不用戴套,反正你不出来,”“你倒是难得不嫌脏。”祁徽语气不善地刺道。

 “反正我也一天没洗澡了。你不也没嫌弃。”詹尹宣也不客气地反刺回去,她的手来来回回地停留在祁徽的腹部,那里早已没了以前本该拥有的腹肌“你胖了。”“自然比不得你的训练量。”

 祁徽黑着脸,垫了一个枕头在詹尹宣下,分开她的腿挤进去,按着自己的冠头在暴出来的小核上打圈,而后下在沾满水的小外欺负。冠头上传来的细腻的触感使整个腺体又大了一些。

 她停在入口处,最后一次确定“我就这样进去了?”“你好多话呀。”詹尹宣忍不住吐槽她,迫不及待地主动略向前一拱身,轻松地将那火热硬的物什含入身体里。***

 硬中带软的冠头在自己的体内横冲直撞,詹尹宣被这突如其来冲力撞得有些失神,腿张得更开了。要是祁徽能主动地挑弄一下我的蒂就好了,她这样想着。手也是这样动的,一点也不羞涩地牵来祁徽的一只手,盖在自己下腹部处。

 “摸摸我。”她难耐地拱着身,马甲线清晰地像波一样微颤,她若一块上好的软玉,是过去巫卜与上天沟通的载体,承载了善恶。

 祁徽为她这云泥共存的美好体沉沦,动着身,享受腺体感受到的紧致温暖,另一只手从垫着她下的姿势出,将女人那对细条的长腿挂到肩上方便自己跪坐在上使劲。

 她晓得詹尹宣让她将手放在她肚腹上的用意,这人从小到大关于怎么样最享受这件事从不亏待自己,永远知道如何强迫自己为她口,却没那么愿意反过来做这件事,更多是买来各种各样的飞机杯像对待新鲜玩具一样对待自己的身体。

 她掩下眼底的黯淡,顺着詹尹宣腹部上的马甲线往上探去,轻那对不大但颇为柔软的玉兔,而后空出一只手回到她的下半身,报复质地稍微用了点力掐了一下粉紫小核。

 “痛!”詹尹宣被这弄得一个灵,整个人从飘飘然的状态回到地面上,同样报复地伸手到两人紧粘在一起的部位,找准空档用力圈了一下在她身体里做坏的部,直教祁徽疼得软了下来。

 “幼稚。”祁徽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停了,只将冠头留在詹尹宣体内,低头去检查自己的腺体,吃痛地轻轻着被待的部位。“是你先开始的。”詹尹宣意识到自己确实太大力了。忙起身去看祁徽怎么样。

 因为她的动作掉了出去,詹尹宣一边帮着祁徽抚摸着她的器,脸凑上祁徽的面前,轻柔地舐着她盛满水光的眼睛“好些了么?”

 “嗯。”祁徽没好气地咬了一下女人的前,接着留了好几个齿痕与的痕迹在她凝脂点漆般的雪峰半山上。

 骑在祁徽大腿上的Omega有些受不住她这样,讨饶地扶住祁徽的腺体,送到小口,再次喂入了自己的身体,用力一张一缩着口,希望祁徽能感受到被的感觉,的确有细微的感。

 但是没有詹尹宣高时一道更舒服。祁徽停了嘴,决定放过身上的女人,她向后跪躺着。

 卡住詹尹宣的部让她这样岔开大腿悬空在自己身上,要她将手撑在自己肩膀上而不是上:“押在我的肩骨上,撑着太软了。明天你手腕会很痛的。”

 入詹尹宣的腺体如同疾风暴雨一样疯狂地攻入甬道的深处,祁徽恋着隐隐约约顶到宫口时小嘴别样冠头的甘,她无法将自己的视线从詹尹宣的下体处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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