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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以前干涉时候
 黑色森林里的小核有种藏匿美感,被自己处的发衬托的粉白硬物突入Omega最美好的部位时的胜利感与快使她有些发狂。涨满自己下身的硬物时隔四年又一次杀进了最深处,亲吻着自己的生殖腔口。

 甚至经常探进去,触碰着更深的部位。詹尹宣有些受不住这样极端的刺,更快便了身子。腹部律动着。腔汞入她身体需要的大量氧气,她的小核突突地轻颤着。使得祁徽不由自主地抚上去。

 甚至有种想要立刻退出她的身体,用齿那处的望,但比起这件事,她更觉得被詹尹宣搐的软裹得眼发软。

 她也顾不上詹尹宣高的余韵,发狠地猛了几下,引得更多水沾满了她的,每一次退出都这些略显黏稠的糊得她大腿上全是。

 詹尹宣配合的继续上下起伏,双手不再继续撑着祁徽的肩头,反倒下挪到她前,捏了几下她比起四年前略大的房。

 她重重地完全坐下到祁徽的腿上,两手顺势掐住了祁徽的尖,随着一声鼻腔传出的嘤咛,祁徽瘫软了身子,手臂大开地倒在上,眼神浑浊而离,她的高也只持续了数秒,詹尹宣明显感到体内的硬物渐渐软了下去。

 她略微抬了抬部上下再裹蹭多了几下腺体以延长祁徽的快慰,然后彻底将它退了出去。祁徽用力呼吸着。没有空理会詹尹宣的行为。

 她好不容易顺了气,缓解了因为缺少氧气的头疼,无奈地定焦在骑在自己腿上笑的女人脸上。

 这是她重逢后第一次如此仔细地观察前女友的面容,比相机和摄影机照出来得更为精致、秀美。不施粉黛,看上去没有舞台上那么冷,像以前那个邻家女孩。

 詹尹宣颇有兴致地反复打量着祁徽的上半身,问:“你什么时候把腹肌练回来?”“练不回来了。减肥太难。”祁徽不快地扭动着自己的身体想让詹尹宣下去。

 詹尹宣却着她不让她动,淡定地用手接住小里溢出的,涂抹在祁徽的腹部和玉峰上“你不练回来,人一点力气都没有。我就算了。勉强可以容忍你的不敬业,但韩浚筱从没嫌弃过你体力低下吗?”

 “我又没和她过。”祁徽避开詹尹宣要扒光自己的视线,嘟囔。詹尹宣面上的笑意更浓了,但她忽然眼尖地瞧到祁徽的软贴在她自己腹部的腺体上有些特别的东西。

 她捋了一把,捻到手心里,似笑非笑地托到祁徽的眼前“你这是漏了吗?”手心里透明的体里混着几缕白浆,祁徽自然知道那是什么,再度侧过脸不去看“我等下去买药。”

 “真乖,”詹尹宣愉悦地亲了一下祁徽的眉间“先去洗澡。”“我们还没和好。”祁徽执拗地强调。

 “我知道,”詹尹宣将手心里的体抹到了祁徽的脸上,然后点在了她的心口“我们还有很多东西没有说清楚,而且还有许多心结。”

 祁徽瞪了她一眼,扯来詹尹宣的上衣擦脸,稍一用力就把女人掀翻在上,自己先去了浴室,身后传来放肆的咯咯笑声。***

 浴室里出自莲蓬头的水声络绎不绝,詹尹宣可以想象水打在祁徽已然发胖的身材上是什么样子。

 她有些想不明白祁某人是怎么放肆地度过没有自己的这四年,连一向引以为傲的好身材都弃之不顾了。竟然有了小肚腩!而且后藏了那么多

 她忿忿不平地暗地里嫌弃,手指在柔顺光滑的单上划来划去。自从进团后严控饮食,运动量也增,她的身材比之前更纤细了。

 唯一令她勉强满意的是祁徽的部,捏上去终于是软绵绵。趁着祁徽冲凉的功夫,詹尹宣从头柜上的小包里取出一板片剂的抑制药品,挤出两粒入嘴中,耐心地完全嚼碎后再进肚子里。空气中一直蛰伏着的罂粟味道渐渐更浓烈了,但她发烫的脑袋和腺口却开始冷却下来。

 她按了按锁骨下方微微鼓起的腺口,滑下踩住鞋,披着一件单薄的外套克制礼貌地敲了敲浴室的磨砂玻璃门:“我也要冲凉。”

 (2)面色红的两个人都窝在上,祁徽像只考拉宝宝似的侧身攀在詹尹宣身上,挂着挂着就躺倒枕在她大腿上,喃喃:“你的腿瘦了好多,枕得有点疼。”

 詹尹宣冷笑一声,不怀好意地挠祁徽的,直让她被折磨,笑得在自己腿上翻来覆去打滚。“别。宣宣,停下来。”祁徽张开双臂抱住詹尹宣,向她讨饶道。

 她笑得气还没匀,凉凉的气息在詹尹宣的锁骨上,简直要引起新的一波情。詹尹宣没好气挣脱了祁徽的桎梏,捂住了她的嘴巴,欺质地翻身用膝盖抵住了祁徽身上,恶狠狠地质问:“什么时候减肥?”“我怎么就胖了?”祁徽水灵灵的眼眸里充斥着不解。她一向都是被同学朋友形容瘦削。

 “你都有小肚腩了!还我腹肌。”詹尹宣抓了两下祁徽的腹部,分明是就是一摊肥,张嘴作势要咬下去。

 “怎么没有腹肌,这么一整大块腹肌,”祁徽打趣道,轻掐了一下想要咬自己的那位女子的姣好面容“你要是退团,我下个月就还你腹肌…”

 “疼疼疼!”她吃痛地叫唤,詹尹宣刚刚真的咬下去了,她下意识地缩成一团,将女人挤到一旁,眼里闪过一瞬阴沉。詹尹宣自然留意到了她的变化,冷漠地抱膝盯着她在那里做戏。

 “你是听了这句话又想那种该死的东西进到我身体里吗?”祁徽率先开口,被詹尹宣咬过的地方确实破皮了,但不是很严重,她装了一会儿也确实装不下去了,她目光锐利地瞪着不远处的女人。

 那拴着小钢珠的不锈钢物体道的痛感还历历在目,当时詹尹宣满含怒火的谩骂也如破碎的瓷片一样长久地割着自己的心脏。“那件事是我不对,但我的目的不是想要伤害你。”詹尹宣沉默了一会儿,解释道。

 她苦恼地将脸埋入掌心里,不知该怎么表达“你以前干涉我的时候,我觉得要让你体会一下同样的感受,所以会选择那种不恰当的方法。”

 祁徽并不是想要听到詹尹宣的道歉或是解释,这些话只会让她的心更痛也更沉重,那几句以凭什么开头的问句依旧如雷贯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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