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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此刻对来说
 温润的嗓音透着冰冷,像凛冬的霜,扎得人心肺生寒。顾荇之冷着脸,大步迈进审讯室,袍往花扬正对面的太师椅上坐了下去。

 几不见,面前的人似乎恢复了一点,原本苍白的脸也有了些血,依稀可见月前尚在顾府的模样。

 只是那双被铁链扣住的腕子却依旧细的让人心疼。顾荇之无声地蹙了蹙眉,将目光从她淤青的手腕上移开,半晌,才缓慢地开口道:“你知道我会来。”说是问话,开口却是陈述。

 顾荇之垂着眸,清俊的面庞隐在暗影里,有一种说不出的落寞。对面的人并没有急着回应,那条铁链在木架上悠悠地晃了晃,顾荇之听见她笑了一声,然后简单的“嗯”了一句。

 笃定到自负。顷刻间,仿佛有一把小刀顺着这句“嗯”被进了他的嘴里,一路顺着食道向下,从喉头到心口,都是火辣辣的痛意。放在扶手上的手背青筋微凸。

 他努力摆出淡然而平静的样子,片刻又沉声问到“你去顾府,本是只用探听消息,既然如此,你又为何要…”剩下的话断在喉咙里。

 他没有问完、也问不出口,他想问她为什么要欺他骗他,在可以全身而退的时候,偏还要冒险一拼,然而对面的人先是怔了怔,继而笑出声来,她像是听了件极可乐的事情,耸动的肩将腕上的铁链拉拽得簌簌作响。

 “顾长渊…”花扬笑到气,半晌才停下来,抬眸看他的时候,眼神依旧熠熠。“你不会是喜欢上我了吧?”她问,语气尖锐而讥诮。

 顾荇之被这一问问得怔住了。只觉那些笑声和话语都化作一把把利刃,分分寸寸地往他身上扎来。天底下怎会有这般淡漠随意、又理直气壮的人!

 这一切不过是因为她不在乎罢了。欺骗玩的时候不在乎,如今饶是命都被他拽在了手里,她依然不在乎,她能如此对他,不过仅仅是仗着…他在乎。一股恼怒如烈火遇风,倏然而起。

 那只落在桌案上的手拽起,微微发颤,看向花扬的深眸底下已然冷光暗蓄。然对面的人依旧无知无觉地继续挑衅道:“顾长渊你有什么好委屈的?

 秦淮河心软不肯杀我,大理寺心软偏要护我,如今又装出这幅大义凛然、刚正不阿的模样来审我,其实,不管你认不认,你的心里都只有一个想法…”

 她的话语慢下来,两人隔着火光对望,眸底各自暗汹涌。花扬的眸中浮起一抹冷笑,她顿了顿,一个娇软妩媚的声音缓缓响起,她说:“你不过是想我。”

 像一块巨石轰然砸入湖中,巨翻涌,将岸上的人都冲刷地一晃。顾荇之终于被彻底怒了。

 他豁然起身,椅子摩擦地面发出一声尖锐的怪叫。所有的不甘、辱、犹豫,在这一刻都化作一股森然的戾气。

 在口炸开,直冲得他头脑空白,他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走到她面前去,只记得她小巧的下巴被他握在手里,肌肤光滑细腻,如一段被阳光晒暖了的丝绸。也许她说得没错,他想要她。

 也许是从看见她醉酒撒泼的时候起、也许是看见她逗猫玩笑的时候起、更也许…是看见她潇洒肆意,在秦淮河持剑独战,一袭白衣染血、笑靥灿若的时候起。

 自由、张扬、随,这些都是他的人生里最不该有的东西。轰然间,顾荇之觉得自己仿佛失去了控制。

 那只擒着她下巴的手狠狠一拧,面前的人便痛呼着张开了嘴。温热和濡的感觉一起袭来,他闻见她的味道,甜美中带着血腥,不同于他曾经制过的任何一种熏香。对呀,这才是她。

 没有配方、没有定律,像一阵风闯入他的领域,打一切,永远这么随心所,如此思忖着。顾荇之又加深了这个带着侵略的吻。

 舌尖扫过她温软的舌、感的牙龈,衔住她娇狠狠地,快而的节奏,像是要把她整个都吃下去。

 怀里的人本就虚弱,双手又被吊在木架上,只象征地挣扎了两下,便软软地任他摆布起来。

 单薄的囚衣被撕碎,在空旷的死牢里发出裂帛惊响,像一道道鞭子的呼啸。铁链碰撞,肃然惊心,可是他全然不管,只将她的衣裳一件一件地剥去。

 “唔!”耳边响起女人的鼻息,因为他张口咬住了她纤白的脖子。会留印,他知道,可是此时此刻,他恨不能在她身上任何一个可能被别人看到的地方,都留下他的印记,这样她才会记得他。

 这样他对她来说,才会总归是有些不同的。干燥的掌微微出了汗,顺着她光滑的背脊向下,无声地划出一条弧度优美的线。

 顾荇之俯身在她的前,两颗珠已然被得发亮,他已经要过一次她的身子,也记住了所有能让她快乐和失控的地方。

 舌尖灵巧地划擦立的头,一圈一圈,时而停下来在顶头那个小孔上戳弄,引出她一声声难以制止的娇啼。顾荇之这才知道,原来她情动难止的时候,声音是如此的娇媚。

 他忽然有些庆幸她不是真的窈窈,她不是真的不会说话。“嗯…”花扬低低地叫,像一只祈求讨好的猫儿“…入我…”她说:“顾长渊…入我…”头顶的铁链倏然惊响,乍起的声音在静夜里格外突兀,然深陷情的人却浑然不觉。

 只是凭着本能扶住她的大腿,分开,将她的背狠狠地抵在了审讯室的石壁上。木架被拉得转了一圈,发出“吱哟”一声,像是谁长长的一叹。

 因为这不该有的纷。全是纷。怀里的女人不着寸缕,腿上和背上那些因为拷打而留下的伤,此刻对他来说,也化作了近乎凌拨。

 那身三品大员的紫袍还整齐地穿在身上,而他却在刑部大牢里,抱着一个浑身赤的女人,将她的朝着自己再贴近了一寸。下腹处早已躁动不安,热到发痛的具将袍顶起突兀的一块。

 他顺手解下玉带和子,往旁边随意地一扔。“喀嚓”一响,那条世间多少人向往却不可得的玉带即刻碎成了两半。顾荇之却全然不管。手臂挂着她两条细长的腿,长指来到她门户大敞的户微微一探,她已经了。黏滑的水沾了她稀疏的

 他顺手摸抹了一点在指尖,然后轻轻抚过她翕合的口、颤动的花瓣,重重的在她充血的小蒂上摁了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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