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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又不金陵仅有
 “啊!别…”怀里的女人即刻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火热的头已然顶到她的口,被两片润的花紧紧裹着。像一张贪吃的小嘴。

 随着她的颤动一下一下吃着棱头顶上的小孔。酥麻的感觉席卷全身,顾荇之随即开袍裾,对着那方狠狠地一到底!“呀!”花扬惊叫起来,一双美目霎时泛起莹亮,大腿也不由自主地将他夹得更紧了些。

 顾荇之不给她片刻的缓和,劲送,狂,她的小太紧了。紧紧裹着他的身,媚翻搅,深深地、缓缓地挤,把他每一处的痛都抚平了。

 双脚离地、双手被缚的姿势入的很深,因为她完全地失去了反抗的能力。顾荇之甚至会在出的时候把她抬起一点,再在自己落下的瞬间狠狠摁下。

 如此反复,很快她就惊叫着了第一次身。水淋淋漓漓地落下来,像一场骤雨,打了他的大腿和股腹,在官服上也留下深一道浅一道的痕迹,然而就算是在她身高的时候,顾荇之也没有停下来,他像失控一样。

 不管不顾地着她,息声、低吼声,混着灼热的气息,一次次晕染她已然泛起微粉的肌肤。“长渊…”她弱弱地唤,在顾荇之的记忆中,他从未听过她这样娇软的声音。

 “太快了…太、太深了…”她息,低低地道:“轻、轻一点…我受不住了。”说话间顾荇之看见她想动手,一扯,却又发现动弹不得,她是想画叉,她还记着自己给她的承诺,只要她不要。

 他就可以停。心里漫起一股说不清的异样。君子一诺千金,然一身守诺重信如顾荇之,这一刻却忽视了自己曾经的诺言。“你不是…想勾引我你么?”他低低地问,声音暗哑“你不是…想要我这么你么?”

 “花扬,”他唤她,声音寒凉“受不住,也给我受着。”“这是你自找的。”这是她自找的,也是他自找的。

 或许只有这样让她哭、让她痛,她才会记得他,他才能借着这样的借口,在这个毫无可能的现实里,放纵地要她一回。***“嗬…”一声惊骇的息,顾荇之猛然从浴桶中坐起。

 水已经凉了。隙开一的窗外明月高悬,在漾的水波上铺开一线。顾荇之怔忡的打量了片刻周遭的事物,才惊觉现下已是后半夜了。

 他从水里坐起一点,手撑住额头,恍惚地。又是一个奇怪的梦。自那与花扬共枕入梦以来,这已是第三次再见与她相关的场景了。若说秦淮河的围捕是巧合,那猎的重逢便怎么都不能再以巧合搪过去…所以这一次呢?

 顾荇之烦燥地了会儿额角,随手抄起放在一侧的睡袍,披水而出。屏风后有一扇窗“吱哟”地响着。空气里有些不一样的气息,不同于往日他用的那些香,清而浅的蛰伏于暗处,像汐一般,随风起落。

 “前夜里,她来找过我了。”梦里的话耳语一般响起,顾荇之似是想到了什么,瞳孔微震,三两步便跨至屏风之后。

 清风孤月,光徘徊,一泓清辉映照半掩的轩窗,静室寂寂。几分不该有的失落爬上他的心头,在那里滋生裹缚。有期待,才会有失落。顾荇之愣愣地看了那扇晃的窗扉半晌,自嘲的一笑。

 他竟然对她还有期待。自古以来的风月情事,皆是不知所起,不受控制,是以最难收场,他叹气,伸手将窗扉拉回来上闩。

 然甫一低头,才发现自己现下穿着的这身睡袍并不是方才备好的。这是那件两人初夜之时他穿过的。心中轰然一惊,顾荇之倏地想起那股不同寻常的气息来自哪里。

 他怔怔地扭头看向一旁的铜镜,只见这件月白睡袍上不大不小地留着个红印,带着女人脂的甜香。微敞的襟口处,靠近他心脏的地方,一抹殷红的印在月清辉下,静静淌着娇的光。

 ***花扬是子时从顾府离开的。她本是来顾府看看有没有关于百花楼猎行踪的消息,若能证明自己无辜,总好过一世躲躲藏藏。可她没有想到的是,自己不仅没有找到想要的消息,还又一次偷看了顾荇之沐浴。“哎…”花扬重重地叹气。

 敢问世上还有什么比看得见吃不到更让人糟心的事?没有。转过一个巷口,她便拐进了一间酒肆。

 南祁经济繁荣,没有宵,一些闹市地区还会有通宵营业的酒肆食馆,专供那些买的人小坐消遣,但此时已是深夜,酒肆里除了几个招徕生意的歪,食客并不多。

 花扬捡了个角落的位置坐下,拾起桌上的酒水菜单看起来,从师姐的小院逃出来,她只顺手买了块胡饼填肚,现下已是饿得受不住了。看了一会儿。

 她唤来小厮随意点了几个小菜,又要了一壶酒。许是出于刺客的警觉习惯,落座之后,她便借着斟茶的功夫随意打量了一下这间酒肆。

 沉沉二漏,灯烛将近。邻桌两人看似喝醉,叽里咕噜地说着话,时而大笑两声引得众人侧目,而那些站关的子今似乎格外沉得住气。若是她没有记错,以往这个时辰来了酒肆。

 那些眼看着一夜将尽的风尘女子会使出浑身解数,以期抓住机会。断不会这样气定神闲地干等着。让店中食客自行聊天欢笑。

 “客官,”耳边响起店小厮的声音,花扬点的饭菜陆续被端上了桌。小厮态度殷情,笑嘻嘻地介绍,顺手取来酒盏为她斟了满满一杯道:“夜里不宜食冷,这酒是小的让厨房热过的,您趁热喝。”

 花扬接过来,置于鼻下深深地一嗅,继而足地叹了一声,问到“这是什么酒?怎么这般醇香?”

 面前的小厮一怔,神色闪过一息的局促,仿佛是忘记了这个问题的答案,然他很快又反应过来,点着陪笑道:“这是绍兴窖藏二十年的女儿红,全金陵只有我们这里有。”

 “嗯…”花扬了然地笑了笑,举杯仰头端视了半晌才道:“这般滋味确实是金陵仅有,哦不对,”她似猛然想起什么,又道:“不只是金陵仅有,应当是今夜仅有。”

 言讫一笑,一双琥珀的浅眸霎时泛起淡金色的寒光。面前的小厮一怔,笑容僵住。然花扬比他反应更快,下一息便是桌椅被掀翻的裂响。一息之间,酒肆里寒光纷飞,刀剑铮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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