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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年夕不噤感叹
 见她微微一笑,夏祁心里又不好过地想起了一件事儿,赶在她的“谢谢”出口之前,说:“不是给你的难道是给你小情人的?”这话怎么听都酸溜溜的。“什么小情人?”年夕被他问得有些莫名其妙。

 “你还打算瞒我?”“我没瞒你。”“那你告诉我,他是谁?”“哪个他?”哪个他?还有几个他?夏祁一阵冒火,正打算要“抗拒从严”就见她从纸袋拿出一个绿豆饼,问他:“你吃不吃?”吃个

 没看出来他生气了吗?见夏祁没反应,她以为他不喜欢,反过手就往自己嘴里。夏祁赶紧打住:“睡前别吃这种东西,消化不良。”“没关系的,我少吃点儿。”又小声说“刚才剧烈运动了这么久…”

 “真这么好吃?”他问。“嗯。”“那我也尝尝。”说着。就着她手上那块饼咬下去,两人就这么你一口我一口地把一块饼瓜分了。***

 一和年夕腻歪在一起,夏祁就是“君王不早朝”的典型了。夏祁也觉得自己越来越没原则了。

 不过他从来不擅长为难自己,自己想做什么自己心里清楚,做自己喜欢的事才是他做事的基本原则。给年夕做好早餐,已经上三杆了。这才去换衣服。到底还是得去趟公司,大不了早退就行了。

 年夕跪在边给他系领带。今天夏祁还是一件淡粉淡粉的衬衫,他不喜欢古板拘谨的黑白色,平时穿的衣服都是些颜色鲜亮的。

 其实他穿粉很好看,本来人就长得好看,气质更是绝佳,再加上皮肤好,穿点鲜亮的颜色更显精神头。

 可是年夕吧,多年以来受萧遇审美观的影响,潜意识里还是喜欢男人着装成稳重一点,边系年夕就边问他:“你喜欢穿粉的衬衫?”“还行吧。怎么,不好看?”夏祁还没察觉到她的心思。

 “不是,就有一个说法,不知道你听说过没。”她那青葱白玉似的小手就在他领结上摩挲。“什么说法?”他握住她的手。

 “有百分之九十的女人不喜欢穿粉衬衫的男人,不过百分之九十穿粉衬衫的男人也不喜欢女人。”夏祁:“…”“你哪听来的,歪理。”

 他哭笑不得地她的发顶“我喜不喜欢女人你还不知道,你想说我娘炮是不是?我要娘炮昨晚上还能…”“我可没有那意思,我就随便说说而已。”年夕吐吐舌头,赶紧打住他越说越变的话。

 夏祁却还不依不饶,点了点她的鼻头,语气能腻死人:“你不这意思你什么意思?昨晚没足你,你舍不得我走了是不是,那好,我今天就不走了。”“今天真的不行…夏祁!”他却不听,直接把她摁在上,开始扒衣服。

 年夕想躲开,却被他掐着拖了回来。也没什么好扒的,就一件真丝睡裙,扯一把就见了。白皙的肌肤如上好的羊脂玉一般,得能掐出水来,现在上面却散落着吻痕、掐痕,从脖子下面一直延伸至小腿。

 年夕其实很不喜欢男人在自己身上留痕迹,说了他好几遍他也不听,落在她身上就跟盖章似的,一口一个印儿,念在他是她正牌男友的份儿上,年夕也随他去了。

 现下,夏祁把年夕扑倒了就一阵毫无技巧的狼吻,亲得年夕满脸口水,同时手也从她衣领处伸进去,捏着那团柔软。“夏祁,我真的不想。”年夕七歪八扭地躲开。“为什么不想?”

 夏祁两手撑在她头两侧防止她跑,无解的眼神直盯着她看,好像她不想和他做是一件多么匪夷所思的事情。“不想就是不想啦…”“说清楚。”

 “你昨晚太用力了。我下边儿还疼着呢。”“真的?我看看。”说着就扭过身子去掀她的裙摆。

 “不要!”年夕当然不干。做得时候她倒是不知羞涩为何物,可现在不是没感觉嘛,大白天的就让一个男人这样近距离地看她那里,到底还是不好意思。年夕深感从来都拗不过他,他要怎样就怎样。

 他要看还不就看了。两片花瓣紧紧地闭合成一条,肿倒是没肿,就是红红的,可能昨晚太用力,磨红了。

 夏祁看了皱了下眉头,伸出一只手轻轻地按在那顶端的小核上画圈圈:“疼是不是?乖,我给你就不疼了。”嘴里的热气都在了她的上。

 这么不要脸的话也就他夏祁说得出口了。年夕的身子本来就感,一亲就软,一摸就的,更是不起他这样的挑逗,他的声音低低的,夹杂着点点鼻音,温柔又感。他的食指和中指在闭合的隙间摸了摸,牵出一条银丝,还特地拿上来在她面前晃悠。

 “小骗子,还说不想要呢,看看,都了。”看来这家伙不仅无,还很麻。还是做了。后入式。

 年夕跪趴在上,翘着股,夏祁跪在年夕身后奋力进。这个姿势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进得深,他一手伸到前面捏她的子,一手放在后面她滑滑的小股,那手感,真不差前面的。

 “轻点,轻点,我疼…”她忍不住呻,这个姿势配上他那打桩似的劲儿,又又折磨人。

 “好好好,我轻轻的。”他一边安抚她,一边舌头顺着她的脊椎骨游移,热热的吻让她酥了骨头。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不止她疼,其实他也疼啊。

 两人做得太猛的时候,他巴都做疼了,但是他不想放,不想轻…完了年夕的背,夏祁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一个新的玩法。

 维持着刚才的后背式,他的双手牵过年夕的双手,让年夕直起身子,双手无法撑在前面受力,着力点全在他们紧握的双手上,等到年夕实在手酸得不行了,他才肯放。

 确实是没力气了。夏祁一放手,她两条手臂就软了下去,头发也散了一,脸颊贴在单上。

 随着他的撞击在上磨蹭,突然,夏祁再一次“灵机一动”正做到兴头上,他却狠心地一身,下了就往外面奔,搞得年夕都茫茫然了。

 他干吗去?过了几秒钟,消失的人又奔了回来,一手端着三脚架,一手抱着个摄影机,像个迫切想足愿望的孩子,一脸兴奋又带祈求地冲年夕喊:“小夕,夕夕,我们拍下来好不好?”

 “…”…年夕洗完了澡,擦干头发,坐在上换衣服,想起梳子还在浴室里,又回去拿梳子。夏祁刚好也洗完了。

 上半身着。下半身松松垮垮地围了条浴巾,正对着镜子梳头。发梢滴下来的水珠顺着背脊的沟壑往下,健壮结实的背部肌,线条硬朗的‮腿双‬,宽肩窄,蜂长腿。啧啧,年夕不感叹,这身材,真哇…夏祁瞥了一眼靠在门边的年夕“要用梳子?”年夕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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