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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故愈发不虞
 “…”来月事和蛐蛐有什么关系?夏裴夙沉默了一会儿,笨蛋该不会是以为他…是在说要她?然后她怎么说来着?

 “再等两天”?呵呵,太舒服,上瘾了是吧。“小妇!跟我去书房!”夏裴夙懒得解释,把因误会担忧害怕的明鹪硬拖到书房里,指着桌上陶瓷罐,刚要开口,就被她的惊呼打断了。

 “好漂亮的促织罐!”她丢下他,走上前去,捧起那只御赐釉里红划龙纹蟋蟀罐左看右看,上下观摩,赞不绝口。

 “铜红釉极难烧制,成品多因泽偏褐而废,这一只红如火,可说极品中的极品,龙纹刻工精细畅,一气呵成,手艺绝佳,是送给我的吗?谢谢裴夙哥哥!”

 “不愧是鹪鹪,博闻广识,你开盖看看。”明鹪眨眨眼,好奇打开,只见里面一只浑身金色的小蛐蛐,被光线照到动了两下,不甚利索。

 “哇…金琵琶!这么大个可是个稀罕物,夫君从哪儿得的?小东西好像不怎么精神,受伤了吗?”她的注意力完全被蛐蛐吸引,显然已经忘记了那个卡在双之间的毽子,夏裴夙暗暗思忖,看来宝贝老婆不止爱抓蛐蛐玩,恐怕还是个行家,懂的比皇帝只多不少,若她于此道,说不定调养一番,这只金翅印能翻身赢小皇帝呢?

 想起宫里那位小祖宗今天悲愤的模样,要是下次再输,会不会气得在地上打滚?呵呵。“鹪鹪,这只蟋蟀叫金翅印,连陶罐一起,都是御赐之物,今在皇上那儿被另一只红色的打输了。说不定受了点小伤。圣上想…额…想弄死它,被我多嘴救下一命,干脆赏了我,拿回来养好了。

 改再战。我知你喜欢,就谢恩收下,带回来给你把玩。”“原来如此。”明鹪恍然大悟,这只蛐蛐罐和金琵琶价值连城,绝无可能是拿死俸禄的夏裴夙花钱买的,但人家借花献佛,也是一片心意,便笑语嫣然送上马

 “裴夙哥哥心肠真好!多谢你。皇上在宫里也斗蛐蛐玩吗?和我倒是同道中人,他是不是有很多厉害的小家伙?好羡慕。

 他是皇帝,肯定想养多少就能养多少,连蟋蟀罐都是珍品,要是哪天有机会见识一下就好了。夫君这官当得太开心了。上朝还能玩斗蛐蛐,是文武百官一起观战的吗?”

 “?”老婆脑子天马行空,夏裴夙已经不知道从哪里开始纠正她了,他实在不想聊蛐蛐,袍坐下振振衣袖,把人拉到腿上抱住,肃然说道:“宝贝,你冤枉我强暴你,殴打你,又收了我的礼,于情于理,你都该好好向我致歉道谢。”

 “对不起…”“嗯…我有一事,一直都不太明白,你若能为我解惑,冤枉我的事就一笔勾销,不与你计较了。”

 “好啊…夫君请说,我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小明鹪一脸单纯,笑地看着坏人。“如此甚好,我想问,月事到底是什么事?‘来’月事,是哪里来的?为什么来了月事,就不能玩下面了?”

 “…”明鹪呆住,心生恶寒,想逃,已经迟了。***书房里漂浮着倔强的沉默。明鹪不开口。

 “难得我真心请教,你倒三缄其口端起架子来,啧。”“…我又没端架子,你堂堂大丈夫,问这个做什么嘛。哎别…等等…你别…干嘛解我衣裳,都说了有葵水,不行的。”

 “我知道,就上边,吃个而已,子上又没葵水,难道你头还能血?”“?”可恶!废物鹪拗不过坏人,被他解开上衣,笑嘻嘻地丢掉卡在沟的毽子,隔着肚兜哭无泪。

 “那只许吃…吃…”“吃。”“…讨厌!不准…不准…不准弄…”“弄。”“你够了!”羞臊的小明鹪气呼呼地往某人口捶了一下,小猫拳头,娇软可爱。“你再打我一下,我就光自己。”

 “…”明鹪生无可恋,她是能哭,可他能下作。她没法一直哭,他却可以一直不要脸。玩闹间,坏人已经起薄绫肚兜,出她两个圆圆的儿。

 “宝贝…”这人声音磁沉,有些许不稳,指尖轻轻拨弄一颗头,指甲刮得死了。小头没出息,三两下就鼓变硬,桀骜不驯地昂首立。

 “鹪鹪这对儿,长得实在好,浑圆满,酥白拔,少一分干瘪,肥一分便腻了。头玲珑小巧,晕精致浅淡,好比水桃上结了颗樱粉花骨朵,确实是我见过的最漂亮的子了。若是宫中选秀,或是青楼选花魁,都把子拿出来比一比,最后胜出的魁,怕是也比不过我家小牡丹的。”

 “?”胚废话一大堆,手里捏捏粒,指腹浅浅描画晕,或是轻抚冶下,还凑近了细嗅香,左右啄吻头。

 “好香…将来圆房了。我每晚都要含着它们睡,鹪鹪的子是我的!”明鹪像个木头人一样,别开透的小脸,放空大脑,假装对儿上人的瘙无动于衷,听到他的话,又抿抿言又止。哪里逃得过人的眼睛,一边探舌往头上拍打勾弄,一面含笑问她:“怎么了?宝贝下面了?”

 “当然不是!我就是想问…想问…嗯…别…轻点…”“到底想问什么?”夏裴夙松口吐出漉漉的头,口气有点不耐烦。“你…你见过很多…很多人的吗?”“…”这个问题好似一盆冷水,把夏裴夙身上蠢蠢动的火给浇灭了大半。

 他眼前浮现的是死于屠杀的妇人尸体,房鲜血淋漓,骨外翻,腿上的小笨蛋不谙世事,因他的话生出点醋意,哪里会想到,他生平第一次见到的女人,是那样一副血腥惨状。

 “没有很多,一些战场上的尸体罢了。隔得远,根本看不清。鹪鹪,你裴夙哥哥还没开过苞呢,货真价实的童子身,就等你来摘这头筹,从不曾玩过别人的。”

 “真的?我不信,你明明上次说过,我是你摸过的女人中,最…最…最的一个,而且家里都知道你与锦屏的旧情,她是你的通房,你…你为了娶她和公公婆婆吵翻了。才赌气离家去边疆的。”

 夏裴夙放下老婆的肚兜,目光沉郁,兴意阑珊,长长叹了口气。“我统共就摸过你一个女人,最的不是你是谁?”

 “…”“至于锦屏的事,基本就和我昨晚夜里把你绑起来强暴殴打差不多,早已被传得面目全非,想起来就令人愤懑。”面对老婆一脸“我想知道”的期盼神色,从来不屑自辩的夏二公子,总算勉为其难,对她说出了当初这件事的真相。

 “我从头到尾,不过就是给她发髻上了朵花而已。”***“那时我还小。她贴身照顾我,朝夕相处,久生情,我确实对她动过心的。”醋鹪才听了个开头,心里就不舒服了。

 伸长了嘟嘟的下,包住她不高兴的上,甩了个怪脸给他。夏裴夙凑过去往她嘴上一顿,张口咬住鼻子啃,直到她哭唧唧地求饶才放开,小鼻头通红津,奇惨。

 “十几岁的少年,偷偷恋慕个什么姑娘,不是人之常情么,不准吃醋!我是真心喜欢她,因此尊重爱护,从未对她有越礼之举,处处恪守分寸,她不是我的通房,彼此清清白白,绝无苟且之事。”这人说得信誓旦旦,小明鹪倒是信他,故而愈发不虞,噘嘴质问:“你真心喜欢她,待她尊重爱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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