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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被揪住撕扯衣裳
 可是对我却言语轻薄,动手动脚,人前调戏人后…原来我在你心里,是不如她的。”她越说越难过,声音变小,逐渐哽咽,负气扔掉了搭在她上的大手。夏裴夙赶忙搂紧安抚解释:“啊呀宝贝这不一样,你是我子,夫之间要是冷冰冰的不越礼,岂非与怨偶无异?

 你换着想想,我对她能忍住,对你却忍不了,难道不是爱你更多?”“…真的吗?”“真的,男人一半脑子在长裆里,有多喜欢,下面就有多硬。”“噫!你真是…别说了!”

 “我自知不可能娶她为正。也不愿委屈心上人做妾,这份情思始终掩藏心底,只在平教她念书识字,盼她有了学识,能打开眼界,不要拘泥于男女情爱,将来离开夏府,可以过得更好些。”

 “是这样啊…”明鹪想了想,微微颔首“你为意中人思虑周全,情真意切,倒是个朗朗君子。那内些谣言又是怎么回事呢?”

 “年纪轻,道行浅,一时情难自,在花园与她说话时,我摘了一朵花,于她发髻之中,结果被董氏的丫鬟看到,呵呵,次就成了我与锦屏私通,内帷,传遍夏府。

 老头子和我娘也是听到这些谣言,才把我院子里的丫鬟全换成老嬷嬷,还弄走了锦屏,叫我专心读书科考,而我离家去西北,是奉先皇圣旨,随军记录战况汇报朝廷,与她半点干系都无,事有凑巧罢了。”

 “哦…怪不得你和大不对付,那你写信给她了没?”“小醋坛子问得倒细,吏部高低该授你个推官当当。

 我本就无意将她收入房中,怕令她枯等耽误了她,便写信叫她多为自己考虑,人生苦短,浮云朝,不要执于水月镜花,空中楼阁,为了不切实际的妄念,白白浪费青春韶华。

 即便我与她从未互相表明过心迹,以锦屏之聪慧,定然明白我的意思。”“可是她…”明鹪抿抿,还不满意“你如今还喜欢她吗?”

 “啊?我喜欢的难道不是你?这么多年过去,早就淡了。”夏裴夙横了老婆一眼,又拧她愤“我和她天各一方,至少有六年没见过面,又不是什么刻骨铭心惊天动地的恋情,不过花季萌动而已,手都没牵过一个,还指望我至死不渝吗?”

 “嘶…疼!”本该是让人安心的话,小明鹪却开心不起来,经久不见人就会移情别恋吗?就没一星半点的旧情吗?他把一个丫鬟护得这么好,连通房小妾都不舍得让她做,这份深情就不一般,何况他此刻任用她做大丫鬟,掌管西苑,信任有加,整个院子都交给她管了。

 哼!不过明鹪是不会夏裴夙撵走锦屏的,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除非酣睡的人替她干了她不愿干的活。“我这儿都讲明白了。你的事还没代呢!”坏人捏住,没完没了欺负她,明鹪吃疼,慌不择言地求饶。

 “我…我只有个亲戚家的表兄,没喜欢过谁啊。”“什么表兄,我问你月事!”“哈?月事就是…月事就是…就是肚子血嘛。”“是子经血,什么肚子血,不知道的还以为被捅了三刀呢。”坏人似乎有些不悦,说话怪气的,小明鹪委屈地嘟嘴反问:“你都知道还问什么。”

 “我也有不知道的,女儿家经血,会不会腹痛?一直个不停吗?这未免太伤身了。”“嗯…也不是,断断续续的,隔一会儿一点,肚子偶尔会疼。”

 “哦…我帮你肚子会好些吗?”“不…不知道啊…我现下又不疼。”某人恍若未闻,手钻进衣服里面“好心”按在她的小腹上,温柔款款地按,似乎摸到个什么东西。

 “嗯?这是什么?”“别弄,这是…就是…就是月事带嘛!”“我想看看。”他理直气壮地要求。

 “?”***明鹪肯定不可能给他看啊…死活不答应,扭来扭去踢腿挥拳地闹腾。“好好好,小宝宝别闹,我不看了。不看还不行嘛。”心有不甘地亲几口,夏裴夙把人从腿上抱下去。

 叹了口气,放过怕羞鬼,他看书,她兴致地给新入手的小蛐蛐喂食喂水,他偷偷看她,她全神贯注看虫子,侧颜娇粉如垂丝海棠,古朴幽静的书房葳蕤,浮芬芳若有若无。不知不觉间,金乌西落,斜铺洒一室亮橘,不专心的二公子书没翻上几页,宋嬷嬷就让人来喊他们去用晚膳了。

 夏裴夙食不知味,浑身难受,心神不宁。方才与老婆纠了半天,也就吃到几口,下身火闷积,不得纾解。

 成亲后二人亲昵多次,次次都被打断,别说与她合,他甚至没圆满过,几成心病,她就在他身旁,靡颜腻理,笑语晏晏,唾手可得,但身带桃花癸水,碰不了。

 好烦!入夜,某人辗转反侧,睡不着,想睡漂亮小鹪鹪,写字没用,练武没用,洗澡没用,自渎也没用。光憋久了。五行缺女人。夜猫子小明鹪自然也没睡,坏人说等金翅印养好了。还要回皇宫出战。

 她得搞一些给它练手的蛐蛐,正提着琉璃灯笼,钻在草丛里循声抓虫。一个黑影悄悄从背后接近她,趁其不备,突然将人拦捉住,死死捂住口鼻,以防她惊叫出声。

 “唔!唔…唔!”惊惧的明鹪疯狂挣扎,可是这人的手臂像铁箍一样,力大无比,轻松将她高高举起,无视她微不足道的反抗,大步流星往远离厢房的方向走去,她万万没想到。

 在自家院子里也会遇上匪徒,内院无男子,他一定是翻墙进来的,不过明鹪闹了一会儿,感觉抓她的人非常高大,似乎刻意留心不弄疼她,身上传来一股熟悉的苏合香,还是往书房去的。

 “…”肯定是家里那个坏人!她大着胆子,张嘴往他掌心狠狠咬了一口。“嘶…宝贝别咬,嘘!是我啊。”夏裴夙松开捂嘴的手,却依旧不放人,快步走进明亮的书房,在身后将门反锁。

 “哼!知道是你才咬,干嘛半夜吓唬人?!我方才心跳都差点停了。要是吓破了胆,你赔我吗?”

 “因为我想试试宝贝不看脸,能不能把亲亲好夫君认出来,鹪鹪平一丁点不顺心就哭哭啼啼的,适才遇险,危急关头不见哭泣,反而沉着冷静,从蛛丝马迹辨别贼人身份,可见…”

 “可见什么?”得意的小明鹪骄傲地仰起小脸,等人夸她聪明。“可见平时哭都是装的,假哭!”“…哼!泪水货真价实,焉能有假?话说你做什么半夜把我抓来书房?被宋嬷嬷知道又要挨训了。”

 “我已屏退小厮,今晚书房只有我们两个,再无旁人可以打搅。鹪鹪,我真的憋不下去了。你就当做善事,女菩萨成全我吧。”

 “?”坏人“桀桀”怪笑,倏然近,小明鹪躲闪不及,被他揪住撕扯衣裳,这下真的要吓哭了。“你、你、你别发疯,我都说了。有葵水啊!”“嗯…放心,给你留下月事带就是了。宝贝不怕,好哥哥带你玩玉兔捣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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