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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章 就是这个有心人
 “大人…”高云衢低下头与她相吻,她们吻得极用力,地舌发麻,口中的气都要被耗尽,分时两人得剧烈。高云衢心跳得极快,她能够坦然地面对望,不等于她能心如止水,方鉴的拨让她快慰,让她想要更多,她感到自己已经透了。

 这副躯体的里里外外都透了。淅淅沥沥的,是外头的雨,也是她心里的。方鉴的手仍在她的弄,捏‮弄抚‬的时候,指尖时不时地触及花心,便也触到了腻,她自后面探入沟壑,指尖浅浅触上口,便让高云衢加重了息。

 她手掌捏着尖,手指在沟壑间进出,指尖若即若离,望被挑动,高云衢搂着她用下身去蹭她,红的脸、半眯着的眼、无声的相贴,潺潺水替她讲述邀约。

 方鉴只觉血上涌,冲昏了头脑,这样的高云衢魅惑人,只想让人将她吃入腹,她收回一只手,从腹间探下去。

 高云衢配合地提起身,手便顺着空出的间隙钻入腿间,那处已得彻底,指尖方一贴上,便感觉到了口瑟缩着相邀,于是两指缓缓沉入。

 高云衢昂起头,发出足的呻,然后坐了下去,这样的姿势手指进得极深,满满地吃下了两指,裹着指绞弄。方鉴忍耐着,没有动作。高云衢便自己摆弄起肢,吃进又吐出。

 仍是不够,高云衢低下头弄方鉴的耳垂,勾出她的心火,她如同人魂魄的妖魅,叫方鉴呼吸加重,灼烧的心火几灼尽一切,摧枯拉朽。

 “阿鉴…阿鉴…”弦断了。方鉴眼眸赤红,轻咬着高云衢的尖,手上开始动作。手掌抵着前端感,手指深入间,每次进出都是重重地抵上,叫人灵魂颤抖,但那不够,她进出得太慢了。全然不能足。高云衢知道方鉴是故意的。

 她惩罚地咬了咬方鉴的耳垂,深了一口气,又长叹而出,扶着方鉴的肩自己动作起来,姣好的身躯腾起又落下,带得上下跃动,纱袍还好好地穿在她身上,面若红霞,与绯袍相掩映,若群芳。

 太美了。哪怕已是同共枕的关系,但这样的高云衢,她是头一次看见。高云衢像是深渊,深不见底,却又装满了珍宝,每一回下潜都能窥见不同的美。高云衢每一个起落都将方鉴的指吃进最深处,进得又深又重。

 但也极累,几个来回便发出了沉重的。方鉴适时地接过主动,指间加快了进出速度,另一只手扶着她的,带着她向下。

 一者下落,一者上顶,配合着让快沿着血脉走遍四肢百骸,直冲脑门。高云衢绷紧了自己,快重重堆积,让她感到一些慌张,她慢了下来,想缓一缓。

 但这回是方鉴不允了,她察觉到高云衢的退缩,捉住间革带,拉着她向下,高云衢被猛地一拉,稳不住,猝不及防地坐了下去,指尖顶上了内里的感之处。

 “啊…”她不由自主地发出惊呼,而后被方鉴冲撞地支离破碎。方鉴顶着那处感施力,带着她一起动作。

 进出幅度不大,不再是整进整出,却在里头一遍遍地碾磨,极快极感,她扣住高云衢想要逃离的身,让她无力的呻贴在自己耳边,这样锢的姿态让她无比兴奋。

 她的大人是天上明月,远看着凛然不可侵犯,所有人都只能看见她年纪轻轻官居三品,威严端庄,清冷疏离。只有方鉴有资格,将这明月揽入怀中,予取予求。

 也只有方鉴能让高云衢将自己置入柔弱易碎的境地,将里里外外的渴望袒在她面前,主动地邀请方鉴掌控。

 “大人…”方鉴仰面亲吻着高云衢的侧颈,这姿势其实有些累,细细密密的汗出了一身,黏腻的的,像是雨季带来的热。方鉴舐着她颈肩的汗水,汗水咸涩,她隔着纱衣轻噬锁骨,每一次刮蹭,下边便绞紧一重,令方鉴罢不能。

 外头雨渐大又渐小,高云衢颤抖着释放,咬着牙揪紧了方鉴肩头的衣衫,方鉴放慢了动作,逆着奔而下的水,一下一下缓缓顶入。

 高云衢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轻轻拍了拍方鉴的肩头,方鉴便知她已餍足,便出了指,双手拥住她的,揽着她,让她软倒在自己怀里,轻柔的抚慰的吻一下一下地落在她的发间。

 高云衢下身仍在瑟缩,这姿势令她分开腿跪坐在方鉴身上,腿间门户大开,清还在滑落,有些凉,她换了个姿势,将长腿盘到方鉴后,圈住方鉴的,这样她们就会贴得更紧,更加地密不可分。

 “阿鉴…”她开口唤方鉴,声音有些喑哑。“嗯?”方鉴拥着她,专心地啄吻鬓角。“喜欢吗?”方鉴愣了一下,将她搂得更紧,声音有些哽咽:“喜欢,万分喜欢。”她的大人在取悦她,如同她试图取悦大人一般。

 “哭什么,这种时候也哭?”高云衢哭笑不得,揽着她的头颅吻去了她眼角的泪花“阿鉴…你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方鉴吻住了她的,舌尖探入,柔软地与她的舌触碰,深情万分。

 高云衢闭上眼,回应她,她们的吻里裹进了无数的东西,她们相拥相吻,身躯也贴合在一起,两颗心靠得极近,没有什么能够将她们分开。

 ***十三年有多久?够婴孩长成少年,够朝堂风云变幻换了三四回格局,也够高云衢从官场新锐做到正三品堂上官。可对钟杳来说,十三年是复一的忍耐,是看不到曙光的苦熬,是从高中解元的风光到相夫教子的平淡。

 她也曾想过放弃,放弃曾经的理想,抛弃曾经的姓名,就当自己真的生长于山野,没见过广阔天地,如闭乡间每一个村妇一样,只将丈夫与儿女视为一切,知足便也就能长乐,但,不甘心,她怎么能甘心。

 若没有这场变故,十三年,她至少也快穿上绯袍了。多少也能执掌一司权柄了。可她连这梦都不敢做,梦里有多风光,醒来就有多落寞。

 她不去想,只看着眼前尽力去做,她是阿远,是瓦寨的寨主夫人,是焦有常的贤内助,是给寨内那些家长里短的纠纷主持公道的人,她做得很好,十三年过来,她在寨里也有了些分量。

 她的裁决诸人也都会听。谁家的夫打成一团,谁家的儿女不孝,谁家的兄弟闹分家,谁家与邻里争吵…乡间日子就是这样,瞧着和睦质朴,细看又处处是计较。钟杳走不出寨子。

 但她在寨子里头却又有着些许权威,众人夸赞礼遇,说她有多好,钟杳笑着应了。却不往心里去,这些人在寨里是淳朴的乡民,出去却都是凶神恶煞的匪,更何况这尊敬这礼遇只有一小部分来自她自己,大部分来自焦有常。

 她清晰地知道这一点,有时候也觉得厌恶,但她需要这样虚假的权威,无人注意的家长里短闲言碎语里。

 她探知了这个山寨的一切,青壮去了何处、带回多少钱财、后山产出几何、又运去了哪里…有心人能够用这些零碎编织出全貌,她就是这个有心人,她不知道知晓这些有什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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