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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只要能给孩子
 那时候根本就没有她的这个血亲上的叔叔康王晏投什么事,晏投如今也不过是被程邛道拉出来做名义上的一个傀儡,在他造反的时候给他寻个冠冕堂皇的理由而已,在那个梦里,程邛道找的是燕王。

 或者说,也是燕王自己勾结了程邛道。事成之后,皇宫之内血成河。燕王正称帝时,程邛道更想再造了他的反,自立为皇帝。

 他本来野心自以为天下和皇位唾手可得,可惜谁料被他的一个堂侄所杀,他堂侄亦是想在这场堪称浩劫的政治动中分得一杯羹。谁料程邛道一死,程氏兵马下面的人就像失去了主心骨一样。

 谁的话都不听了。自己起来…再后来,兔死狗烹,燕王不费吹灰之力就清理了帮他夺得皇位的程氏人。

 可是那个时候…后来权倾朝野的孟凌州和他的兵马又在哪里呢?他在这场政变里又发挥了一个什么样的作用?婠婠的头脑有一阵撕裂的痛,她没法再去思考这个问题,她连忙转移了思绪。

 晏珽宗没有错过她简直像是灵魂出窍一样的失神,他还再问些什么,婠婠已经不想再聊这件事了,他只好作罢。

 坤宁殿是有自己的小厨房的。这是皇帝当时命人修葺坤宁殿的时候专门嘱咐的,皇太后也给皇后的小厨房亲自挑选了会烹饪各种菜的御厨:有专门炒菜,专熬汤的,专熬粥的,专管皇后偶尔病时的汤药的等等等等。

 银蕊恰好在这时将婠婠要吃的汤膳和丸都端了上来,她这些年被常年浸在药罐子里,已经到了听到“药”字就头疼的地步了。

 更不爱吃药,所以医官们就想法子将草药和红枣、蜂之类的甜物兑在一起给她丸,甜丝丝的,闲下来的时候就当作个零嘴也哄她吃下了。

 而且不需要在服用的时候专门熬煮,还可以随身携带,也十分方便。这些丸零零散散地堆了小半碗,是婠婠的母亲命身边的侍女给她送来的,有调养肌理之用,不过是些白肌肤的、黑亮发丝的等等。

 而那盅汤膳就是晏珽宗新给她配的。晏珽宗用托盘上的一把银刀割破了手臂,往里滴入了数滴他的鲜血。婠婠晚上时候已经吃了,但这会还是认命地一口下,她喝完了。脯间也传来一阵熟悉的感。

 再不把这些汁挤出来,等会会更难受,然而现在唯一能给她挤的,她的母华娘又不在她身边。

 婠婠轻轻鼻子,开始思索着这事究竟该怎么办。现在去叫住在太后宫里的嘉慎夫人过来,难免会惊动太后或是其他人,惹人侧目议论,总是不大好的。

 那,还是让她放下羞,去寻一个信得过的精通女科的女医吏过来?就这样忍到明天肯定是不行的,明天她的事情更多,稍有失仪就是在众人面前丢了中宫皇后的脸面,她还在这想着呢。

 前的衣襟已经被人解开了。里头的赤兜衣也被人轻而易举地解开。清甜的香味顿时从这里头散发了出来。

 婠婠慌慌张张地伸手去捂,可双手却被他反扣在了身后,挣脱不得,经过了新婚夜一夜的之后,愈发红翘的珠被他一下含入了口中。婠婠浑身战栗地抖了抖。

 “五哥、你不能这样、不能弄那里…”只听说过女子给婴儿哺的,他这样算什么!都是一朝天子了。居然私下还要、还要吃。若是再让第三个人知道,传出去了也不怕被史书后人贻笑千古,他愿意当这个丢人帝王,她还不乐意陪呢!***

 她觉得自己让步和妥协的已经足够多了,然而她让步的速度还是更不上晏珽宗的底线降低的速度。从他要娶她为皇后的那天开始。

 或者说,从父亲晏驾她知道自己再没有什么依仗的那一天开始,她的骨气已经软了下来,再也没有同他针锋相对的争吵和闹过不愉快,就算待嫁闺中、她住在陶家的桐园的那段时,她拒绝过几次他的求,也是小心翼翼地用着撒娇的口吻。

 新婚之后在事上她更是尽自己所能的配合他,昨晚他弄她弄的那样过分,害她的肢‮腿双‬现在还酸乏无力着,她真和他计较了么?连抱怨都没用抱怨过几句。

 可是他现在居然还要吃她的…婠婠是真的无法接受的,他怎么说也是一朝帝王,私底下在帏之间做出这种事来…“五哥、五哥、求求你不要这样对我,你去帮我叫一个女医过来好不好?别这样,你不能…”

 她低头时便可以看见他高俊逸的鼻梁被埋在她软的雪白间,这画面刺地她身体迅速升温,脑海紧绷地一句话都说不出来,靡而混乱。

 感的尖在他的下很快便溢出了香甜的汁,全都被他入喉间。婠婠哀哀戚戚地哼唧着求了他一阵,见他一直不为所动。

 她认命地合上了眼睛忍受这一切。可她不得不承认,同样是涨,被他出来比被母用手指按着挤出水要让她舒服许多,也没有那种挤的痛楚感。

 直到婠婠的两只里的水都被他下,他才意犹未尽地吐出她的尖,留下上面一片暧昧的水光。“婠婠,你为什么宁愿让别人碰它…把你好不容易产出的水浪费了都不愿意给自己的夫君吃?

 你刚才不是很快乐么?子送到我嘴里给我吃,哪有你装的这么可怜,小骗子。”婠婠仍是闭着眼睛不回答,半响才闷闷不乐地说了一句:“你是皇帝。你不能这样。”

 “我不是。我只是你的夫君。唉…”他一脸忧切地叹息了一声“只是可怜我爱心切,舍不得我的小子忍受涨的痛苦,想帮她弄出那些水,反还要受她的责怪。”婠婠瞪他“我哪里小了!”

 “还没怀孕产子就有了水,不就是年岁尚小吗?”她不愿意再和这个厚脸皮争论这没有意义的问题,转移了话题问道:“五哥,我要吃这个药吃到什么时候呀?”

 总不能让她一辈子都要忍受着这种产的辛苦吧。晏珽宗想了想,有些心虚地糊弄了她一句:“等到你觉得自己的身子和寻常康健的女子一般无异时,就能停了。”婠婠的梳妆台上摆着两只胖胖的瓷娃娃。

 那是出嫁前她表兄陶震知的子宋氏给她去一处灵验的送子观音庙里求来的,两只胖娃娃憨态可掬十分讨喜,是一男一女,意在宋氏祝愿婠婠将来儿女双全之意。

 她望了望那两只胖娃娃,又垂眸看了看自己平坦的小腹,微不可察地叹了口气。若是后上天能赐给她一具康健的身体和一个可爱的孩儿,女儿也好,男孩也罢了,她此生都感激不尽了。

 如果这能成真,只要能给她一个孩子,什么样的苦她都愿意吃。现在只是要每,忍受的痛苦而已,她还能忍的。

 明天婠婠还有的事情要忙,而且早起是逃不得的了。所以晏珽宗今夜也没再强求和她好,但是就寝前他非要死皮赖脸地亲自给她的私密处擦洗和换药。婠婠也只能由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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