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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收敛了笑意
 她那里被磨得红肿得十分严重,不过好在并没有破皮和血,所以敷上去的只是些清凉去肿的药膏。

 被过了一夜的花心就像还没缓过神来似的,被人用手指轻轻一碰就颤颤巍巍地主动张开让异物深入进去,生怕惹恼了体外对它虎视眈眈的大家伙、不主动让它进入了反而要让自己吃苦头的。

 晏珽宗用手指勾了勾,发现竟然还有昨夜他在里面的缓缓地了出来,她贴身的小上也有一小块的水痕。可怜的小家伙,大约今天在拜见她母亲的路上,这小里就开始往外面的。

 其实婠婠那里一向是紧致地不得了。以前被他过也是很少会出来的,想来昨晚是真的被用得太厉害了,她的身子都吃不消了。晏珽宗盯着她那里看了很久,婠婠红着脸伸出小脚勾了勾他的肩膀:“你怎么还没好?”

 他立马收回了方才有些心猿意马地表情,正道:“还不是因为你的小不听话,给你的都不好好吃下,浪费了这么多出来,我还得帮你擦干净。”婠婠忍无可忍地踹他。

 第二天早上婠婠又是在一阵兵荒马中被萃霜叫起了,一边秀气地打着哈欠一边穿衣妆扮。作为一国之后,她第一次穿戴着凤冠凤袍在众人面前路面。

 婠婠想起她父亲母亲曾商量着说,要在她二十岁生辰那天给她好好地办一回册封礼,正式册她为镇国公主。可惜这一天终究是没等到。

 或许没等到也好,公主的册封礼也是在朝会上由文武百官观礼的,如果真的办过了。让那么些人见过了圣懿帝姬的脸,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在这之前,一般的官员和百姓们只是知道先帝和太后有一个嫡出的帝姬而已,很难知道那个帝姬的真容。

 ***晏珽宗知道有许多贵族和重臣大族家中的女孩儿,尤其是他们家中的嫡女,自小受到的教育和培养甚至比家中有的男儿还要精细和受到重视的,这不外乎是因为他们都想将自家女儿送到宫中去延续家族的荣耀。

 若是能成为皇后,那自然是最好的,即便做不成皇后…那也得朝着这个方向努力着,一个皇后该有的本事和仪态、品格,他们家里的女孩总之是都得备齐了。来好供皇家挑选。再说了。

 就算做不成皇后,做嫔御做妃子做贵妃皇贵妃也都要端庄的仪态、处变不惊的镇定和心机、才智、聪慧以及琴棋书画各种本事。

 例如婠婠的母亲和她的大嫂镇西王妃杨氏,当年待嫁家中时就曾接受过这一套完备的精英才女教育体系,她们知道怎样去掌家乃至掌管一个皇宫的事务,知道怎么御下这样对上。

 甚至还需要知道帝国的所有政治派系和地方豪族之间的关联瓜葛,知道皇帝对这些人这些氏族所表现出来的喜好等等。

 即便是现在,也有不少大家族同样按照这样的方式养育着这种才干强如男儿的女孩儿,预备着在元武皇帝登基后的第一次选秀时送到他的后宫里和他的既浯皇后一争高下。

 但是在晏珽宗的心里,这些人都比不上婠婠的半头发丝。外头的人再怎么学,再想去模仿皇家的贵气,也比不过生来就养在皇家的金枝玉叶。婠婠的举手投足间、一颦一笑都是那样高贵而自然。

 就好像她天生就是要做皇后的一样,与他携手站在高台之上接受群臣的祝祷拜服,她没有一丝一毫的怯场。

 晏珽宗看她看得几乎出神。很多年之后,这件事果然被记在了不知道哪个九书生写的史书里,极言描述神孝皇后之容光绝,帝“频侧首视之,久不能动,群臣皆异。”

 这书呆子后来和地方官起了不对付,继续写诗骂地方官,地方官以此为借口搜罗了他的编写的野史上报给朝廷,说他意在暗讽元武皇帝沉湎美而失态。

 而且还是诽谤既浯皇后以侍人误国误君,合该砍头。元武二十年,监国的皇太子聿收到这封奏折后聿默然许久,发还了奏折批道:“昨特为此事问及皇祖母,祖母言之然,何以为此灭百姓之口,吾不敢为此!”

 他说他为了这件事问了他的皇祖母,皇太后说当年的确是这么一回事,既然这书生所言的属实。

 他又怎敢为此堵住百姓的口舌笔墨呢?随后他们移驾奉极殿,婠婠和晏珽宗一起为祖先上香,虔诚地叩首祭拜。按照她父亲生前的遗愿,元悯皇后曹氏的牌位赫然摆放在他的牌位边上,但是她的身份在外界当然是不能让别人知晓的。

 就像有宋一朝的皇帝将自己编写的祖宗之法藏在密阁里一样,只有下一个皇帝登基时才能知道这祖宗之法的秘密,其他人只是知道有这个东西,却根本不知道里头写了些什么。

 只有有资格进入到奉极殿里祭拜的人才会知道先帝竟然有两位皇后的事,其他的人没有资格进来,也就根本不会知道。知道的人也不敢说出去。婠婠还是给这位元悯皇后也上了一炷香。

 走出奉极殿后,婠婠和晏珽宗回宫用午膳,简单地休息一会后再准备着下午接受命妇们朝拜。左右侍女退下后,她若有所思地问晏珽宗:“那你将元悯皇后葬在我父亲的东面还是西面?我母亲将来…又该如何呢?”

 魏朝以东方为出之地,其地位尊于西方。大部分皇帝都有不止一个皇后,一般情况下原配发葬在他的东面,继后们不管有几个都朝西边挨个摆。民间男子有了继室的也是这样安排。

 既然元悯皇后的名分不能为外人知晓,那么她和先帝爷合葬的丧仪也必须得是悄悄的办,所以除了晏珽宗这个皇帝之外根本没人知道到底是怎么安排的。

 晏珽宗想了想,和她讨价还价起来:“那你告诉我,你刚刚向你祖先祈了什么愿,还有那天你对地雁许的第三个愿望是什么?”奉极殿上香时,他看见婠婠阖着眼眸一脸虔诚地跪在那里似乎默默许了什么愿。

 婠婠很诚实:“我方才和那天对着地雁所许的第三个愿望…都是希望我的身子能早点好起来,能有自己的孩子。”晏珽宗有些失落:“所以你那天许了三个愿望,三个都没我的份?连一个字都没提到我?”

 婠婠给他夹了一筷子三鲜水晶蒸饺哄他:“我哪里没有提到你!如果没有你,我连命都没了。

 哪还有命在这许愿!没有你,我向哪里去祈求魏室江山稳固河清海晏、我母亲哥哥他们哪有一辈子的安稳荣华。再说了…”她有些羞恼地瞥他一眼“我跟谁生孩子去!你还说我不在乎你。”

 被她这样轻飘飘的一哄,晏珽宗马上就又雀跃欣喜了起来,他若是条狗,现在的尾巴只差摇得快转起来了。

 婠婠问他:“那你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元悯皇后的后事了吧?”晏珽宗顿了下,收敛了笑意,牵过婠婠的手在她手心里画了个图案。是个“Π”形。按理来说,一个皇帝两任皇后应该葬成一个“川”字形。

 他小心翼翼地同婠婠解释:“你大概也知道先帝崩逝前特意找我密商议过一件事,说的就是元悯皇后和你母亲的后…陵寝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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