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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全裑哆嗦
 她好一阵才回味过来对面这年轻俊美的经商奇才在说什么,竟是为了让幼妹继承家业…苏公子自有他的道理,再说这事对云府百利而无一害。

 “但凭苏公子做主。”***苏怜看着身后为她梳头的母亲,觉得世界有些玄幻,她努力下上翘的嘴角。“你后嫁入云府切莫惹了婆母,你兄长为你找的夫婿…”她顿了顿,叹了口气,继续梳头:“也不知你兄长是怎么想的。”

 “老夫人小心。”季倚云连忙扔了梳子,向外跑去:“婆母,您怎么来了?”老夫人瞪了她一眼:“她明就出嫁,我不来敲打敲打,省得后别人说我们苏府没规矩。”

 “是是是,儿媳也是来教她规矩的。”母亲扶着祖母进来,苏怜行礼:“孙女见过祖母。”“哼…惺惺作态,回来也没见你在苏府待过几,见什么见!”苏怜低着头,准备接对面老太的羞辱。苏修匆匆赶来:“祖母,母亲。”

 苏怜看着多不见的兄长,他此时只有对长辈的尊敬,没有分她半个眼神。明明知道不该,可她心里还是惦记着兄长,如果他们不是兄妹该多好…季倚云横眉冷对:“还不快让祖母落座!”

 苏怜乖巧搬来椅子。怎么看怎么不顺眼,老太瞪着苏怜:“后到了云府记得给我夹着尾巴做人,你这不讨喜的子,到时候被云夫人刁难,我们是一点也不会帮忙的。”

 “是…”苏修过去扶老夫人:“祖母,幼妹到底是苏府的姑娘,有事自然会有人给她撑,没有大兄也有二兄,还有长姐。”

 他带着祖母慢慢向外走去:“您看,天色已晚,早安歇要紧。”声音越来越远,苏怜看着熟悉的两条黑色发带再次消失在视野。

 他第一次摸她是因为醉酒,第一次做错事是因为她中了药自己求的兄长,后面每次都是兄长拨,可她何尝又没动心。兄长对她这般好,可她说什么?她说身子只有夫君能碰。兄长…***

 苏怜坐在上,等她那素昧平生的夫君来接她。苏修骑在高头大马上,由阿忠牵着马绳带他去接心心念念的娘子。

 她趴在二兄背上,终究没等来大兄送亲,他在众人指指点点中接过曾经夜都不想放开的手,她忍不住磨蹭起来,这双手的温度是那么熟悉,他们早已斩断前缘,又怎能携手同行。

 她在盖头底下自嘲笑笑,这是她未曾谋面的夫君。季倚云看着那红色身影,像极了说要处理要事的大儿。八抬大轿比马车摇晃,她却异常清醒,清醒地知道自己与兄长渐行渐远。

 云夫人早已打好招呼,自家孩儿害羞遮面,莫要惊异。落轿,她的心也跟着落下。抬头收起要落的泪,趴在那个熟悉的背上。越发荒唐了。是个男子,她都能想象成兄长。苏修手拿牵红,眼下是和幼妹见到的同样窄小天地。

 他恨不得直接弯,手颤了颤,终究只是谨守着规矩缓缓拜下。“礼成…送入房。”苏怜清泪滑落,兄长,此生缘尽。

 苏修勾起嘴角,幼妹,是他的了。***云溪早已晕过去,被藏在屏风之后。苏修扯下一路被人指指点点的红盖头。

 面具漏眼,势必要被母亲认出,红盖头才是最好的选择。另类又怎样,惊世骇俗又怎样?只要能娶到幼妹,一切都不重要。盖头正在被挑开,苏怜抓住喜秤,伸进盖头里擦净眼泪。

 她低着头,不肯看他。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四目相对,苏怜神情恍惚,不知这又是幻想还是现实,他低沉唤她:“娘子。”她惊得一颤,竟真是她兄长,可他却叫她娘子。怎会如此荒唐!

 “兄长?”他眉眼带笑,喜悦至极,伸手要抱她,她却撑在上,向后退去。苏修的笑容裂开了一瞬,随后若无其事向她靠近。

 身后已是墙壁,退无可退,兄长撑在她上方,捏着她下巴,松柏气息将她包围:“苏怜,往哪里逃?”手下将单抓皱,心里也成一团。

 他们应该结束,而不是继续错下去“兄长,我们不能再…”苏修大拇指按上她嘴,细细摩擦:“不能再怎样?不能再亲吻你的嘴?”手移到她耳边捏了捏:“不能再你的耳垂…”

 向下移去:“不能碰你颈脖,还是不能…”大手罩上酥:“摸这儿?”手下轻轻起来:“你可还记得是兄长为你大的?”苏怜抓住兄长的手:“别这样。”

 他起身,看着边的两块红盖头,声音依旧温和:“不喜欢这样?也好,你知道,你的要求兄长一向会足。”

 他掉鞋袜爬上,将两块红盖头捡在手里,看着兄长越来越近,苏怜摇头,双手推他膛:“兄长,不要再错下去了。”

 他反手抓住她两只手,红盖头慢慢系在她手腕上。苏怜挣扎,可她哪里是兄长的对手,手被栓在一起,她没有了拒绝的工具。

 她剧烈反抗,可眼也被兄长盖上了,他将幼妹的手绑在头,坐在她蹬的‮腿双‬上,身下俯下:“娘子,房花烛夜,莫要浪费良辰美景…”

 ***一层一层剥开幼妹红色嫁衣,出鸳鸯戏水肚兜,他轻抚图案:“这两只鸳鸯就是你我,互相低头才能完满。”他的手伸到她后颈上,微微拖起幼妹的头,轻柔吻她的

 他探出舌尖,想要深入进去。苏怜紧闭瓣,不给他机会。苏修也不强迫她,转着向下,一下一下轻啄,温热的呼吸洒在颈脖间:“兄长先低头好不好,这些时,我很想你。”

 苏怜鼻尖一酸,她何尝不想他,但她终究只是沉默不应。解开她的肚兜,白硕大的酥跳出,他呼吸一窒。

 一手攀上一只软温柔捏,一只被他轻吻含入。舐、轻咬、。新婚之夜,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躺在兄长身下。开口已是哭音:“兄长,你走吧。”

 他再也维持不住这和谐的表面,千方百计才将她娶来,新婚之夜她却一再拒绝。爆地撕开二人亵,他将具抵在她干燥的口。

 这干燥更让他愤怒,这么久她竟然毫无水泽,她对他已经没有感觉了是吗?他蛮横地挤进去,没有水润滑,二人具是痛苦。苏修被幼妹口的紧致干涩箍得青筋暴起。苏怜被兄长的具挤得刺痛,身子更加紧绷。

 二人都不好过。好不容易挤入一个头,苏怜觉得自己被撕成了两半,痛得直气,他咬着牙关,慢慢将入她干燥的内。苏怜眼泪涌出,被红盖头收:“兄长…痛…”

 具已填满她一半:“痛才能让你清醒,苏怜,你只能是我的!”明明可以挑逗起她的情,他却已无甚耐心。身下女子百般不愿,心痛到窒息,她这无心之人,轻而易举将他们往日种种轻描淡写,她怎么可以,他不允许!

 他用力推到花心,二人痛到冷汗直冒。苏怜张开嘴,全身哆嗦,连声音都发不出。在她体内的是她兄长,她竟然又被兄长入了身子。这是她亲生兄长啊…哪有兄长与幼妹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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