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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连忙换了一只
 他们这是不伦,要遭天谴的!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将红盖头染。感受到她的颤抖,他僵硬地抚摸幼妹后背。明明是想惩罚她,她哭了,他却更加心疼。

 他趴在她身上与她相贴,靠在她耳边:“苏怜,你让兄长如何是好?兄长不能没有你,你可不可以像以前一样喜欢兄长。”心里的痛盖过身体的痛,她哽咽:“兄长。

 可我们是兄妹,我们这是不伦,为世间所不容。”“别怕,一切有兄长,都是兄长的错,如果有报应就让兄长来承担。”廖娉的诅咒犹在耳边,她的兄长,是世上最好的人,应该如同清风明月一样行于世间。

 而不是因为她担上一个伦的罪责,承担因果报应。如果真的有报应,就让她来承受,但他们不应继续犯错,她怕两人都不得善终。

 “兄长,到此结束,对你我都好。”她轻轻动了动下身,好不容易缓下的痛又被牵扯出来,她痛得停下动作,他不置可否,早已做好万全准备,又岂能三言两语打消他的执念。指尖探上她,按、旋转,剥开,出里面粉小核。

 她不敢再动,身下的痛不是她能承受的。黑暗中,兄长的触碰让她更加感,所有的感官聚集到他指尖。

 兄长的手摸上了她的小核,他两指按在那里,轻慢捻,他在小核上上下滑动,越来越快,虽然不想承受,但她确实又被兄长挑逗起了情内溢出水泽,慢慢将内壁浸

 疼痛缓缓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瘙。内壁开始动,一下一下兄长的具。硬亦在里面跳动,显然很想在里面。兄长的具行动起来,在里面磨动。

 磨动中又痛起来,却解了一部分瘙。兄长一边按她小核,一边在她内轻轻。痛已经完全抹去,水越磨越多,她有了反抗的勇气,身下扭动:“兄长,你出来…”

 他手下用力一按,具狠狠一撞:“苏怜,你明明也想要,不是吗?”兄长用力撞击十几下花心,她身子一软。

 ‮腿双‬被兄长分成一字,她想合拢,却拗不过他强硬的手臂,他双手按住她的腿,身下用力一刺,刺开她的宫口,冲进她的宫内。深处又痛又,兄长在里面磨了磨,随后大开大合弄起来,啪啪啪…婚房内,榻摇晃,红绸飞舞。

 她被兄长绑在上,蒙上眼睛。‮腿双‬被兄长分开按住,小被兄长又又长的具狠狠贯穿,次次到最深处,每一次都像是要将她坏。“不…太深了…”“只说深,不说快,是兄长失误了。别急,兄长这就给你…”啪啪啪啪…滋滋滋滋…身下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水被翻搅,小被兄长大的满,又麻又,他是她亲兄长啊…可她亲兄长的具一次一次进她的小

 她还被被兄长出了水。兄长得太狠了。又快,又深,兄长的具又又大,将她小磨得热辣酥麻。

 理智告诉她这是不对的,可她又抑制不住在他身下呻,在兄长一次一次中将兄长的具夹紧再夹紧。兄长得她好,快疯狂席卷了她,她绷直身子,连呼吸都屏住,她怎么可以这样不知廉

 在兄长身下,被兄长的上高。兄长停下来,将她一条腿抬起。眼上的红盖头被解开,眼泪朦胧中她看到兄长的轮廓,他的红衣闲散披在身上,发丝乖顺地延伸而下,也有调皮钻进衣下的,蜿蜒在他膛、腹肌。

 他的容貌依旧俊美,见她看来,通红的眼眶眯起,朝她一笑:“苏怜,这是我们的房花烛夜,你听话些。”做都做了,她已无反抗之心,只是被多几下和少几下的区别,她绝望地沉默闭眼,任由他折腾。

 她的行为惹来他的不满,具退出,狠狠顶进去,啪的一声,将她身子顶得向上一倾,很快又被他的撤退带着向下移。一声一声,在房中循环,身子又热起来,却抵不过内更加火热。

 小像是一座火山,被兄长一下一下擦出岩浆,滚滚往外,火山周围得到处都是。岩浆在口冒着泡泡,飘着浓烟。混沌中外面传来声音。“我儿吃了那丹药身子渐佳,连第之事都如此勇猛。”“夫人,我们云家也许能留后了。”

 这声音如同滚滚天雷,伴随着倾盆大雨,将火山淋得透心凉,她挣扎起来,云府的老爷和夫人在外,夫君不知所踪,她却被兄长抬着腿。羞将她包围,脸色时青时红。

 可兄长反而将她抓得更紧,一手按上她的小核疯狂耸动。脚步声渐远,身下拍打之声渐重,身子被兄长软。雨过天晴,火山又沸腾起来。

 咕噜咕噜…甚至比之前更加火热烈。苏修快速:“苏怜,看清楚是谁在给你愉。”烛光微弱,苏怜神色离,不知被了多少下。

 身子起起落落,快沉沉浮浮,突然火山内部注入大量岩浆,火山口剧烈沸腾,轰的一声,火山发,岩浆四溅,倾泻而出。太多了。太烫了。

 “不!兄长!”苏修之后迅速硬。在幼妹高中的小中勤奋耕耘,浑汗如雨。幼妹好紧,怎么不松。看她逐渐放松下来适应他的,他停下,解开她的手,将她摆成跪趴的姿势从后入。苏怜挣扎过,可身子被得又酥又软。

 她只能任由兄长为所为。身下一下一下被顶弄,兄长双手从身后伸来,把握住她颤动的,他膛贴上她后背,舐她耳后:“兄长得你舒不舒服?”兄长从未说过这种荤话,她中一紧。

 见她不说话,他狠狠一顶:“嗯?”苏怜被顶得呻一声,他用力抓捏她的,身下狠狠发力,将幼妹得花枝颤。苏怜,这辈子别想摆兄长。公打鸣,天际泛白。

 他终于停下不知疲倦的弄,给幼妹灌了最后一次。幼妹下身一片泥泞,口被他出一个,闭都闭不拢,从中出他进去的靡得想让人再来一发。

 他愉悦地勾起嘴角,拿出早已准备好的玉入她小。苏怜被冰得一颤。抬起昏沉的脑袋向下看,一大的玉正在被推入小,在一片红色中白得纯洁,她声音沙哑:“兄长,不要。”

 他手下不停,全部推入,在她嘴角温柔一吻:“乖些,好好含住,这是我们的新婚之,留下为兄长生个孩儿。”小腹和中涨得厉害,兄长低沉的声音又响起:“兄长晚间来为你拔出。”

 身子累得不行,她在兄长怀里昏沉睡去。苏修为幼妹仔细清理了身子,换好衣物,将她放到大最里侧盖好被子。

 又将屏风以后的人抱到榻最外侧,看着与幼妹同睡一张榻的清秀男子,手在袖中握拳收拢。暂且便宜这将死之人。红色身影留下落红白帕转身离去。

 ***落沉沉,光线斜斜洒落地板,漂浮的金色尘埃在光里游,找不到方向。苏怜缓缓睁眼,身心俱疲。细小的滋滋声从桌上传来,她转头看去。一个青色身影坐在轮椅上,背对着她在捣鼓什么东西。

 她试着起身,酸痛感从身体每个部位漫入脑内,她忍不住轻声嘤咛。背影听到声响,倒了一杯茶,滑着轮椅转过身。

 公子面庞青涩稚,见她看他,耳尖瞬间通红。长指递上茶杯,见女子盯着他的手,他连忙换了一只,在衣服上擦净些微木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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