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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腰裑抖了两下
 “哎呀,你这来得突然,我都来不及收拾。”胡玉桐进门,招呼着客人“家里有点,实在不好意思!”“没事没事,我们也没提前说就来了。真是唐突了。”“咦?叹樵和都在家?”胡玉桐看着门口的鞋一愣。

 “孩子也在家吗?”“今天应该是跟着她弟去自习室了。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你们进来坐就好,我去看看那俩孩子在不在…”

 “…叹樵…”门锁转动,对面的卧室被打开了。“咦?人不在吗?”胡玉桐自言自语,转身又推开陈叹樵的卧室。

 “怎么了。孩子们都不在吗?”客厅里传来客人的声音。“不在家,奇怪了。怎么把鞋门口了?”胡玉桐打开卧室门,一股热扑面而来。

 她皱眉,抬手在面前扇了扇,嘴里振振有词“这么热的天,不开窗户通风就算了。怎么连窗帘都拉着?”

 “你看看,被子也不迭!”脚步声越来越近,停在了柜门前。被子下面藏着用完的避孕套,还有没来及收拾的、满是爱单。如果她掀开看,就能明白这里刚刚发生过怎样烈的事。

 “哎…玉桐啊…你别碰孩子们的东西。”捏住被角的手停了下来。客人坐在沙发上探头“叹樵也都不小了。你总是给他们迭被子,不利于孩子养成独立的习惯,而且啊…孩子们也不一定喜欢你来帮他们收拾。”

 “可是你看看,被子枕头散了一,这看着也太不利索了。”“我家烁烁也是,每天不迭被子,说是什么,反正中午睡午觉,迭了也要拆开,早上迭被子就是浪费人力,做无用功。

 你听听这是什么歪理?我帮他弄一回吧,还嫌我侵犯了他的隐私,摆着一张臭脸。你就听我的吧,别动,别管,现在的小孩和我们那时候还不一样,你出力不讨好,何必热脸贴冷股呢!”

 “行吧。”“我们叹樵其实爱干净一小孩,以前屋子里总是收拾的整整齐齐的,今天也不知道这么回事…”窗户被打开了。

 脚步声离开卧室,门又重新合上。谈笑声变得模糊,隔着门板听不清楚了。陈松了一口气,陈叹樵和她躲在衣柜里,两个人的体温把狭小的空间弄得像个蒸笼,陈偷偷开了一条门,一束亮光照进来,刺眼。

 皮肤粘在一起,汗涔涔的,胶得人难受。空间实在是太小了。衣服占了大半个衣柜,人坐在里面必须要低着头,把自己蜷起来,她动了动发麻的小腿,想换个姿势。

 背后的人闷哼了一声,伸手握住她的。“你到我了。别动。”***“你怎么还有?”陈猛地扭头。

 陈叹樵捂住她的嘴,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腿,帮她调整了一个不神经的姿势,哑声道:“刚刚吃你的时候就有了。”

 客厅里的聊天甚,妈妈和客人的笑声隐约传来。卧室临近洗手间,有人朝着里走来,路过卧室,推开洗手间的门又关上。声音从墙壁后传来,她和陈叹樵赤着躲在衣柜里,和客人只有一墙之隔。

 “咳…”一声浓痰随着咳嗽咳嗽吐出来。客人一定经常抽烟。水管打开了。短暂的水声后,客人推门出去,又途径卧室。脚步停了下来,不知道客人在做什么,陈的呼吸都静止了。陈叹樵捏了捏她的手腕,叫她安心。

 “客人不会随意进出主人家的卧室。”很快,脚步离开了。陈松了口气,整个人都瘫在门板上。陈叹樵把柜门打开了一条,放些新鲜的空气进来。窗户开着。对面的邻居只要探探头就能看见屋里的场景。

 他们怕胡玉桐会再进来,也不敢从柜子里出去,只能继续躲着,等待时机。陈换了姿势,陈叹樵帮她捏着放松神经,小腿不麻了。可身后明显感觉到有东西在顶自己。脸有些红。

 她又想起来刚刚陈叹樵是怎么弄人,小像被电了一下,猛地收紧。陈叹樵低笑,贴着她泛红的耳道“抱歉。”

 “它不听话。”陈把头偏过去,躲开耳边的热气。光线细长,落在陈的肩膀上。陈叹樵低头咬她,光在他的脸上切开一道,蓝色、白色,像冰冷的火。

 “不做了。”陈把脸埋进胳膊里,陈叹樵从后面抱她,头发粘在一起,住了。动一下就扯头皮。

 “好,不做了。”陈叹樵伸手,借着光把头发解开,抱着陈躺下。狭小闷热的空间,陈和他蜷缩着身子,像是回到了妈妈的子里。光线落在肚子上,照亮了肚脐,仿佛医生把她接出来,看见这个世界的第一眼。白色的、泛着冷蓝的光。

 陈叹樵伸手去摸她的肚脐,陈勾住他的指尖,听着外面妈妈和人谈笑的声音。“你会不会痛。”陈小声问他。

 “嗯?”陈叹樵抬头,摸着她的指甲,过了几秒才反应过来“还好。”“不出来的时候会痛,还没到那个时候。”男人的掌心很热,盖在她的肚脐上,像一条脐带一样连接着两具身体。陈转身,伸手勾住陈叹樵的脖子。如果在出生之前。

 她就这样环住陈叹樵,把他扼死在子里,永远不要出来,今天就永远不会到来,或者被杀死的是她,无所谓的,爱是两个人的事情,杀掉哪一个,爱都不会完整。可惜她比陈叹樵早两年前出生了。连接过自己的脐带早就被剪短。

 在手术室里被当成医疗废物丢尽了垃圾桶。两年后那间手术室传来陈叹樵的啼哭,抱出她的那双手同样举起陈叹樵。时间的齿轮在滚动,人好像被埋在土里。等着一种叫“宿命”的机器从他们身上碾过去。

 “要不要我帮你弄出来,”陈枕着陈叹樵的胳膊,目光落在他口。上面还有自己的吻痕,光线昏暗,只能摸到一小排牙印。陈叹樵把手搭在她上,弧度刚好。

 “怎么帮?”陈没说话,握着男人的器,把它放在自己腿间,她低头,不看陈叹樵,声音闷闷的“不能放里面,明天会走不了路。”

 喉结滚动了一下,她听见陈叹樵说好。两腿之间全是汗水,器滑溜溜地挤在中间,蹭着前。起初男人的动作还很轻缓,耸动着

 在她的腿间缓慢地弄自己。陈的腿细,他的东西有大,在外面,刚好卡在陈里,看起来就像是她后面长出来一个蘑菇头。陈反手握住它,指尖戳进马眼里。陈叹樵闷哼一声,身抖了两下,抓住陈的手也更加用力。

 小孔里分泌出体来,陈捏着蘑菇头,拇指在马眼上打转。男人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一条腿搭在她上,一把将她搂进怀里。

 “疼…”陈叹樵像是要把她挤进自己的身体里。男人的喉结不断滑动,腹的动作也渐渐快速起来,腿间的汗已经不够用了。

 皮肤的阻力刺的发疼,肿的更加厉害。陈叹樵伸手,从她嘴里抠出来点口水,抹在股里。声响越来越大,粒被磨得又酸起来。

 陈叹樵亲她,和她接吻,手指隔十来秒就要伸进她嘴里一次。响声断断续续地传来,总是在最响的时侯骤然停下,再轻弄缓。门外的笑声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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