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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全部都是伤口
 益易的脑袋和镜子不在同侧,完全丢失了视野,他试着放松,将自己完全付出去,他被抹上了温热的药膏,应该是刚加热不久的,抹上片刻,后一下热了起来。

 现在问酒在往益易的手上戴着浅卡其的熊爪,小孩知道这是用双手的意思,心跳加速,更慌了。后逐渐开始发,益易忍不住夹紧‮腿双‬,奈何卡在三角木马的两侧,很是失望。

 他难耐地趴在木马上,控制不住地左右晃动着。想尽快用木马的顶端舒缓。“慢点。”问酒松开了手,从脊背一路摸到尾椎骨,却不再继续,反而收回了手“别把自己弄伤了。”益易立刻用肩膀撑起来,骑坐在木马上,他急切地左右晃动着。用木马使劲摩擦着口。

 但似乎无济于事,从后深处传来的意源源不断,浅层次的缓解就像是隔靴搔。益易尽力往下坐,沉着,让自己的身体和三角木马更加贴合,他顿了顿,眼珠一转,便挪到三角木马的最边缘。

 那里有三条棱,可以当成尖的锥形来看。益易没有半点犹豫,抿着嘴巴,把口送到了木马边上,狠狠坐了上去。

 纵使他对自己的力道有所预计,但还是在接触到的那一刻疼得双脚缩紧,益易不敢看镜子,他知道自己的样子一定很

 疼之后,与此并行的就是。高强度的刺稍微纾解了后的不适,益易艰难地用后进一步吃着木马的一角,等到逐渐适应,他强忍羞意,扭动着,缓缓蹭着木马的棱来回摩擦起来。

 益易腿都动得酸了。才歇了没几秒,再度席卷而来的瘙淹没了他,只得咬了牙,接着磨。口生涩地容纳着木马。

 就像才开始工作的小菜鸟手忙脚进行着第一次汇报。同样很慌张、很勉强,但是过一段时间就好多了,他的脸无比滚烫,但为了不让后受苦,也不顾了太多。益易‮腿双‬的酸已经累积到极点,完全支撑不住身体,他腿一滞,往前栽去。

 问酒及时扶住了他,不容抗拒地将他按回木马。益易腿都在抖,不知等了多久,刚想动,就听到问酒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别动。”

 问酒又给他抹了一些药膏。益易心肝几乎震碎,脑海里回着绝望的哀嚎,他含着泪去看问酒,无声的指责落在问酒身上更像是羽雨,问酒和他对视,语气异常关切,笑眯眯地说:“不会有事的。”

 就是会比较难受,果然,意愈加猖獗,益易心里像是点燃了一把火,烧得紧,怎么浇都浇不灭,他颤颤巍巍地抬起股,‮腿双‬似乎有些支撑不住,接着他用力坐了下去。

 好疼…次要的酸痛不值一提,他劫后余生般地松了一口气,刚刚那一下的纾解到了,他迟疑了片刻,好像还要再来几回。

 益易不堪地闭上眼,狠着心又把股抬离木马的边缘,再次把后送了上去,这一下极其用力,也跟着颤,宛如湖心起的涟漪,他坐实了。也痛得真切,宽松的熊爪内部,手指不由得抓握成拳头。问酒说:“十二点了。”

 益易的十指立刻放松下来,他在问酒怀里还是觉得后,吃力地控制着自己别扭来扭去,动作虽然小了,但他却起来了。

 益易放开了,天知道他有多努力地把持着自己的身体不捣乱,所以其他方面就完全没在意。问酒沉两秒,把金属送了进去。益易含着,甚至想它再尖一些,如同修了闭口禅。

 他合上嘴巴,不了。好听的声音停在了喉间。问酒把取出来,益易有些不舍,这种想法一出,他嗒丧地在心里叹气,居然会对不舍,下一刻,问酒的手指强势地了进来,帮他疏解。

 “还吗?”问酒亲吻他的头发。益易脸红得需要降低和度,他摇了摇头,又马上点了点头:“。”什么感词也没说,但就是害臊,做都做过了。可还是会因为这种事情生出几分羞怯,他靠在问酒身上,享受着无微不至的照顾。如果有按摩师的比赛,益易觉得问酒能拿金奖。益易随口说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按摩资格证啊?好厉害。”

 “有。”益易大吃一惊,差点被口水呛到。***益易眨眨眼:“你什么时候考的?”“十九岁吧。”离职之后一口气考了很多证。“不是…你怎么会按摩呢?”问酒笑了笑:“我爸是中医。”

 益易倒一口凉气,没法想象问酒在中医馆里带着一身中药味的样子。不觉得太离奇了吗,这跟拿鞭子的问酒有关系么?就算是跟爱看电影的问酒也沾不上边吧。

 益易只觉得对于问酒的了解还是太少,他追问道:“那阿姨呢?”“挖矿的。”怪不得,问酒家里有矿的。我粉丝都比我有钱,他想着回姐的事情,只觉得事情的复杂程度又加剧了。

 益易只有理财理得清楚,像这样的事情他还是头一次经历,但他一直很相信一句话…钱在哪里,心就在哪里。穿过时间的隙,他望见自己穿着洗得发白的校服去招练习生的公司面试,虽然他和贫穷有一定距离。

 但和别人比依然少了很多底气,他把下巴放在问酒的肩上,贴着挨着。双手搂着问酒,益易手背上的青筋盘错节,和他无法厘清的情感脉络全然一致。午休的益易总觉得旁边缺点什么。

 他转头一看,缺个问酒。一觉无梦,他走向二楼,睡眼惺忪,神态犹带着点迟钝,习惯性直的脊背如同标杆,不像是去调教室,倒像是走向新世界的大门。理智告诉他的身体应该打起精神来。

 然而益易上午折腾了三个小时不带歇的仍迷糊着,忽然听到哗啦解皮带的声音,立刻清醒了,他甚至有些诧异,工作时间做不像是问酒的风格啊。

 问酒手持皮带,打眼一瞧小孩,这不就醒了。益易反应过来了。心里哀嚎一声,又要挨了,他收敛表情,自觉俯身跪趴好,尽力保持着平静。

 眼睛都不敢眨,有一段时间没挨过,一定会很疼吧。皮带告诉他确实如此,宽厚的皮带利落地上,益易迭的双手骤然一抖,痛楚差点将他掀翻。

 他好一会儿才缓了过来,背上起了一身冷汗。股上的伤口逐渐发热,高肿起来,红得煞是好看。

 益易受着疼,尽可能地放松肌着嗓子低低的闷哼声痛苦至极,因为皮带并没有避开口,皮带扫过感地方,那滋味完全不同。口可怜地瑟缩着。边缘被得肿起,整个股又痛又热,其中数口那块最为难熬。

 他艰涩地放松着后,努力身,慢慢地把股拱得更高,献祭般的姿态越发诚挚,然而打的力度不减,随着时间的推移,益易只觉得问酒下手更重了。

 皮带在肿大了两圈的股上,每一下都疼得他苦不堪言,全部都是伤口,别说是用皮带,就是轻轻触摸都会让他龇牙咧嘴,但益易眼泪都没有掉。

 他抿紧嘴,异常专注地忍耐着。益易卖力地保持着动作,总觉得下一次的打就会让自己疼得跳起来,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意志坚定地跪趴在原地,以近乎凄惨的姿态承受着。很疼很疼很疼…他表现得相当好,可最终还是被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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