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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确认不疼之后
 在益易的感知里,这具体像是从蒸拿房里跑出来的,温度格外高,他因为赤和长时间暴而有些发冷的身体逐渐变得热和。益易无法自拔,他的双手箍住问酒,手指收作拳头,用力极了。

 在人怀里不愿出来,问酒低头亲吻他的发顶和额头,舒徐而庄重。十指渐渐放松,益易缓过来了。

 他看向窗外,又眨了眨眼,还是要面对现实啊。益易想不出来问酒还能有什么花样,总之,都不轻松,他懂问酒,屈于膝下就不会有任何问题,问酒可从来没有太过为难他。

 更何况回姐已经是他的经纪人,他又何必自讨苦吃,凭空添乱呢?往前看,职业路途非常平稳。

 问酒牵起益易的手,两人并肩走出了调教室。益易敏锐地察觉到问酒在调教室里的话越来越少,平白无故且无迹可寻。所以是为什么呢?或许只有问酒心里最为清楚。益易现在黏他。

 不过是由于无路可退,每当他跪着瑟缩一回,对问酒的依恋就加深一分。比如现在,‮腿双‬成m形打开的益易就怕得不行。

 虽然他被吊了起来,但眼里的信任依然不曾消退。下午的玩具是一个像降落伞的玩意。益易一离开地面就稍显紧张,问酒手里的东西慢条斯理地扣在了他的囊上,他已经不是紧张了。

 而是升级成惶恐。大概猜到是什么东西,脸上一下失去了血,他抿着嘴,盯着问酒的手,呼吸都慢了半拍,那个降落伞的边缘上坠了漂亮的银球,但在益易看来,只有寒二字可以形容。银球的重量拉扯着降落伞。

 而降落伞扣在了他的丸上,牵引着它们下坠。益易疼得出了一身冷汗,绷紧的脚背轮廓优美,如同芭蕾舞演员的肩胛骨。吊起来是不疼的,绸带很宽,也很柔软,‮腿双‬和两瓣股各一,加上手腕的一共五将他的身体尽数操控。

 打开的身体完全暴在镜子里,看上一眼就会脸红。细一些的绸带甚至还系在他的前,完全勒住他的头,他甚至庆幸问酒绑了这些装饰绸带,因为这样还耽误了不少时间,他就能少吃点苦头。

 下体吃痛,其他地方也不好受,头被牢牢锁在绸带里,得难受极了。时间久了。磨得有些,益易忍着莫大的痛楚,来不及管上半身的悲惨遭遇,他的茎被绸带绑死了。又痛又憋。

 益易不敢看镜子,垂着眼的悲情模样可怜至极。“哒”他听到了银球相撞的的声音,倏然睁开眼,正好撞见问酒在往降落伞边缘处加码,眼睛里写满了不敢置信,居然还有!

 问酒一松手,益易几乎疼昏过去,他呜咽咽地轻着,但没见着眼泪的影子。小腿疼得一的,浑身的肌都发紧,显然是痛得不行。因为受疼而皱起的眉头久久无法舒展,眼睛慢慢失了焦,涣散程度前所未有。

 益易艰涩地呼出一口气,将新鲜的空气入肺叶的瞬间,连呼吸声都疼到发抖,即使受着剧痛,他也没有多余的反应,汗水从前额滑到鼻尖,鼻子漉漉的,如同实验室里的小白鼠,他慢慢地试着深呼吸,纵使疼得缓不过来也尽力忍耐着。

 完全受不住了。可思忖半秒,连挣扎的念头都不敢有,决绝地掐灭反抗的勇气,还是咬牙受着疼。益易话都不敢说,他怕自己一开口就直接哭出来,于是再次抿紧嘴,表情越发隐忍,乃至勾出人类的施

 脑袋里灌满了痛苦,沉甸甸的银球重得不可思议,生生撕扯着体,像是要残忍地把他们拽下来,他疼到止不住地发抖,心尖都跟着震颤,双手过于用力起着筋。益易不再看地板,他直直地望着问酒。

 眼里充斥着哀伤和乞求,仿佛会说话,在凄切地无声求饶,但是,问酒仅仅是温柔地摸了他的头,鼓励了一句:“宝,再坚持一下。”动作没有停,痛苦还在持续。

 就像是永不停歇的循环列车,高速行驶在轨道上,既不加速,也不停靠,他没有别的想法,只希冀休息时间,然而,没有休息。问酒一颗一颗摘掉了银球,顺手解开了绑在茎上的绸带,递了一个警告的眼神给他。益易更难熬了。全凭意志强行忍着。

 得生疼,尽管银球的数量在减少,但他并没有轻松多少,体力几乎消耗殆尽,将将提着一口气不让自己出来,他知道这股气了就会出来,拼了命地熬着。脸上的表情尤其严肃。银球只有三颗了。囊已经不疼了。

 但不论是头还是茎,都已经到了极限,前者饥渴地需求爱抚或是待,后者央求得到解放,在银球被摘完的那一刻,问酒笑着说:“吧。”益易哆嗦着。猛然了出来。

 空气顿时带上抹不开的腥味。下班了。问酒放他下来,解开他前的绸带,认认真真地帮他擦汗,比采的黑蜂还要劳碌。

 益易垮着脸,俨然被榨干了的姿态。问酒疑惑了。这不是还没有到强制取环节吗?小孩肾不好吧。不再管这些有的没的,问酒先是亲吻他的脸颊,然后两人拥在一起,最后左右手十指相扣。淡淡的花香里像是淌了,甜腻得很。

 窗外的黄果兰树被风吹得伏低身子,妖娆地在风中挥动着枝干,仿佛弯着、撅着股在勾引远处的桃花树。益易看着看着便目瞪口呆,登时脸红了一红。是我变了。

 还是外面风向变了?风向确是变了。王择的日子一天比一天难过,可他都不敢放一个,他甚至不敢出国,问酒巴不得连夜把他送走,那边不是出路,是黄泉路啊。

 ***问酒搂着益易,难得没有看电影,他陪着自家小偶像听了一下午的歌,他不懂音乐。但是懂一点唱歌,益易明显唱得很不错,比最早的《征服》好多了。一分一秒在歌声和鼓点中流逝,阳光从屋内里逃走,月光迈着矜持的小碎步踱了进来,他们的手牵在一起。

 就像本应该在一起那样。益易醒来,只觉得美好的时光太过短暂,面对四个半小时的时间又觉得太过磨人。

 他在上用力叹了一口气,极不情愿地睁开了眼睛,出门练声。窗外的黄果兰树也耷拉着叶子,提不起劲,不想和晨风在一起了。它想念阳光。益易准时走进调教室,跪得端正,一副我没有看见三角木马的平静模样,他承认,他慌了。

 做艺人就应当像益易这样,突发状况找上门来的时候,面不改,不把慌张表现在脸上。问酒明明知道小孩慌得不行,还刻意放慢了动作。先是示意益易坐上去,问酒这才慢慢地扭开药膏的盖子,安静的调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益易忐忑地用股挨了一挨,确认不疼之后,才慢慢把身体的重心放在上面,尽管三角的顶端被打磨得相当圆润,口还是稍稍不适地瑟缩着。

 毕竟那里受过的疼比较少,同时也更脆弱。不管是什么命令,益易都非常专业地把手背在身后,蛮上道的,他被问酒摁在木马上,侧脸轻轻贴着木马的顶端。

 或许是错觉,木头的香气温润醇和,闻了两下更觉得上瘾。口彻底暴在空气里,如同等待冒险者开拓的森林秘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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