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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舌尖扫过表面
 等他止住眼泪,问酒这才开始消毒、抹药。也没有什么伤口,针孔大的点,不仔细看都找不着。益易松开手,理亏地抚平问酒的衣角,讪讪一笑。

 问酒满眼都是笑意,注视着他,将他搂得更紧,就差吐丝把人裹起来了,他听着远处的鸟叫声,叽叽喳喳、啾啾啾的,从风手下幸免于难的树叶嚣张地摇晃着。乃至婆娑起舞。

 益易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问酒,他说:“妈妈保护小是不是这样的?”***问酒笑了笑,顺手他的头发。

 益易盘算着时间,三十天已经过半。接下来是另一半的独特旅程。“陈天后发新歌了。”问酒捏了捏他的手指。益易眼睛亮得跟灯泡似的:“什么歌?”

 “《说喜欢我就告诉你》。”问酒头也不抬,他立刻从善如道:“我喜欢你。”问酒慢慢抬头,把新歌的封面展示给益易看。

 他只顾着扫视屏幕上显示的歌曲名字,没看到问酒深沉的眼神,他蹭一下脸红了。稳着手指,厚着脸皮去点击播放。天后百灵鸟般的嗓音转在室内,过了半首歌时间,益易的嗓音恰如其分地和着音。

 刚才的哭声和现在的歌声一样好听。穿过天后的情歌,驱散了白的情景再现,如雾般模糊的未来装在益易的脑海中。十五天后,将面对一片未知的海域,他甚至有点迷茫,驶入的勇气仍然在。

 但是如何化解一手遮天的王择带来的生存问题,还是要在心里打上一个问号,他贴着问酒,肌肤相触的瞬息便安定下来。少顷,眉头也舒展开,呼吸悠长。益易就这样躲进了梦乡。

 绿色,入眼的都是绿色。一山的绿色,一山的白兰树都没有开花,一山的深绿色像颜料一样铺开。益易醒过来。

 对于梦的印象只有这一幕,别的一概不记得。上午的三个小时依然是令他局促不安的,木地板一并载着他和身上的疼痛,也赶走了疼痛之外的一切。益易回忆起来。

 只记得跳蛋在体内深处肆,到现在大腿都是疼的,那东西力度之大,频率之高,几乎是将他的当做蹦,放开了玩。

 他脚掌着地,双手抱着小腿,把口完全暴出来,羞还是次要的,那个粉的跳蛋看着不大,力道和频率直接让益易腿软。柔软、富有弹股被跳蛋欺负得微微颤抖,一阵接一阵,加上下意识的轻声息,好不

 益易当然疼,可偶尔振到感地带,进而迸发出快。后热烈地含着跳蛋,庆地它,跳蛋回以雀跃之情,大举玩着温暖的

 他调整着呼吸,紧紧夹着跳蛋,生怕它太过生猛,从内蹦出来,尽管这样的担心是多余的,但益易心里还是怕出岔子,他缩着,强羞意收窄了口。

 不过几分钟,贴在腿上的脸烫得可以煎鸡蛋。休息期间,益易不经意间出狗狗般委屈的神色,惹得问酒把他的头发摸了又摸。爱不释手。

 最后的刺益易还记得一清二楚,跳蛋的档位被开到了最大,他腿牢牢夹紧,拼了命想要合拢口,心头慌得呼吸不稳。

 小腿肌搐,益易如同被恶魔摄走魂魄的失语者,死死抿着嘴,哆嗦着发不出一点声音。临近十二点最是煎熬,跳蛋刺下,他内深处疼得暗,想把茎贴在什么东西上暴地摩擦,偏偏还保持这个口朝外的妍靡姿势。

 益易也没多少汗,跳蛋振得呼吸声都是断断续续的,齿间终于溢出一点难耐的“嗯啊“”声若蚊蝇且极度克制,生怕人听见这样美妙音似的。十一点五十,益易投降了。声音逐渐放起来,每一声都钻进大脑蛊惑着。叫人心难挠。

 嘴里破碎的呻时高时低,变调的声音既愉又痛苦:“嗯…哈啊、唔…唔…”益易的回忆里自动屏蔽了这一段。

 他记得清楚的是,跳蛋越发强势,搅扰得他一阵发疼,他在跳蛋的折磨下,痛得几乎站不住,勉强打直了腿、双手抱好,柔顺地出受疼的口。

 绷直的腿部肌线条优美,仅仅看一眼,就觉得适合添几道鞭痕上去。益易被振得肚子痛,时间久了身体逐渐显疲态。

 他只能自己咬牙着,他独自捱过层出不穷的疼痛,感受着飘飘仙的快,又不敢。益易如此专心致志地憋着。

 兢兢业业地完成问酒的命令,这样认真总是讨人喜欢的。身体很热,那是情的附加品,肌因为过度疲劳而酸不已,跳蛋的不断作用更让他疼得表情扭曲。

 的,温度也高得惊人,像被阳光晒过的沼泽,里面藏了有不安分的椭圆粉龙蛋。

 他忘记了自己动情的呻得连太阳都羞红了脸。益易快撑不住了,好在已是十二点整,他一下垮了。软在问酒身上。

 问酒关了振动,出又又热的跳蛋,大发慈悲地伸了手指进去,轻轻挑弄,不过两三下,益易的茎便翘得很高,像饭前金的尾巴。问酒手法专业。

 那后含着手指不舍地咬,里面软得一塌糊涂,也不知道有什么具体动作,益易便失神地了出来,他得大脑一片空白,累得动弹不得。身体像是磨损过度的密仪器,需要更换零件,一时间无法运行。

 问酒先是一边亲吻他的脸颊,一边仔细帮他擦干净身体,又周到地按摩着他的身体各部位,这般费力劳心的样子才有点粉丝的感觉。益易懒洋洋地躺在问酒怀里,就差手里摇一把折扇了。下班后就是不一样,杆都直了些。

 他从调教室里出来都是不是用脚走的,而是被问酒公主抱出来的。益易累得不想抗议,什么姿势都无所谓了。‮腿双‬大张开,被迫暴的私处都被看完了。

 拱起的股也被瞧了个遍,口、茎、头哪里没被作弄过。益易一连喝了几杯罗汉果茶,怎么嗓子有点干?一定是昨天哭累的。

 谁要承认自己的叫水准一啊?在大上午休总能睡得很香,有时候问酒陪着他,有时候人在健身,益易一个人入睡也很快。真的倦得不愿再动,他浑身都散架了。

 要不是必须得起,益易想在上躺到太阳落山。刚睁开眼睛就是晕乎乎的,他扫了一眼钟表,哭丧着脸,又要上班了啊。

 ***益易跪坐在地板上,规规矩矩的,像幼儿园大班里最乖、得到最多小红花的娃娃。他嘴里被了一个非常怪的东西,材质分辨不出来,形状也极为奇特。一直等着问酒的下一步动作。

 等啊等,倒是嘴里的东西嗡一声轻轻振了一下,那东西在他嘴里变形,撑开他的上下颌骨,益易不自觉扬起脖子,心里的猜测有了个不太清晰的轮廓,果然,有一个软软的东西探到了他的舌处。

 他心里立刻一阵犯恶心,现实里却没有轻举妄动。益易试探着伺候起嘴里的怪东西,舌尖扫过表面,这个怪东西的触感特别柔软。犹如人的皮肤,他舐着昂贵的仿生材料,总觉得这东西没那么简单。一旦有了某种自觉,益易的动作就无比卖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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