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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谢谢导师
 他认真地收起牙齿,只用舌头专心地侍奉,或许是价格的原因,仿生材料没有味道,尽力模仿了人私处的皮肤质感。益易能真切感受到大小,形状、褶皱,乃至青筋。

 他腮帮逐渐发酸,但依旧竭力地为嘴里的东西做好服务。嘴里的东西逐步变大,益易有点心理准备,类似的情况发生过。

 他呼吸平稳地继续卖弄着自己颇为生涩的技巧,也不知道捣鼓到了哪里,益易一下开了窍,一套动作如水般顺滑,零散的要点被串了起来。

 就像是一张思维导图清楚地囊括了所有重难点。仿生材料在他嘴里变热、接着硬了起来,他明显感觉吃力,温度无所谓,但硬度、大小跟之前都不是一个等级。

 那玩意就顶在嗓子眼,既不往深了走,也不退出去,随时随地存在反的呕吐望。益易的咽部极度灵敏,受到外部的异物侵入,本能地一收,他抑制着所有的抵抗动作,低眉垂眼地跪坐着。一副岁月静好的模样。

 表面上是这样清清静静,实际已经想把嘴里的东西一把扔进硫酸。偶尔发出一些靡的水声。

 在落针可闻的调教室里格外刺耳。至少益易听着是刺耳的,一下连耳朵尖都红透了。羞赧到极点,他脸上活动的肌越发酸,有的甚至隐隐痛了起来。

 益易知道还不到休息的时候,虽然能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活动的频率变慢,但是,再坚持坚持。

 他的双手没有背在身后,反而是平放在大腿上,更像是十多年前幼儿园老师教的基本动作。益易也不知道为什么会突然回忆起这一幕,大概是因为他曾经在幼儿园门外看了好久。

 里面的老师好像很温柔,蹲在小朋友身边比划着。着阳光,连笑容都是金色的,他回过神来,惊慌地扫一眼时间,好在只过去一秒。心里的大石头“咚”一声落地,略带畏惧的眼神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腮帮子很酸,他缓慢地动着。仿佛年暮的老人吃着年轻时最喜欢的搅搅糖,尽管还是不习惯这样持续的呕吐,然而在其他方面,相对的就不那么难受。木地板跪坐久了。腿部还是生出刺痛感。

 到休息时间要起身,水般的酥麻刺痛向他涌来,益易撑在地板上缓了一缓,下一刻,问酒便伸手扶他起来,温热的手掌刚贴上去,益易就连着眨了好几下眼睛。

 “崽,你哭什么?”问酒说。益易迷茫了,甚至有些莫名其妙:“我没哭吧。”他反应过来,一低头,眼泪掉在了地上,原来我刚刚眨眼是在哭吗?

 问酒有那么一刻和记忆里那位老师的身影重迭了。人,不是应该越来越坚强吗?为什么感觉自己变脆弱了。益易擦着眼泪,稍微有点不解,他望着问酒,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半晌。

 他的声音响起,宛如雪山蜿蜒而下的清泉:“你好像…我以前见过的一个幼儿园老师。”益易顿了顿,接着说:“然后我就哭了。”这么描述下来,他自己都觉得摸不着头脑。问酒却听懂了。一边帮他擦眼泪一边道:“哭出来会好受一点。”

 哭泣是极有用的情感宣,哭出来比哭不出来的情况好得多。问酒作为前调教师深谙其道。益易休息够了。便主动跪坐好。比那给黎姓女子献宝的刀修还要积极。再次含入仿生道具,他较之前更为平静,只是这一次,嘴里的东西动静变大了。

 是益易再怎么适应都会害怕的强制深喉,他不是天然恐惧,只是牵扯到颈部的发声部位,他根本无法不担心,那颗心一直吊着。惴惴不安的,担惊受怕的模样活像受了伤的小鹿。平心而论,深喉的生理痛苦远小于各类鞭打。

 但心理上的压力是无法比拟的。喉管被强行壮的仿生茎,用他最在意的部位艰难地吐着、一丝不苟地服侍着。益易‮腿双‬都绷紧了,他尽力张大嘴巴,用喉咙容纳着可怖的尺寸,浑身上下都没有大动作。

 他不敢有丝毫的挣扎,就怕伤到嗓子。益易调整呼吸,全心全意地合仿生茎的入侵,担心本能的抵抗让自己后悔一生。

 这个是不讲道理的机器,只能顺着来,他绝望地感受着茎身的坚定深入,缓慢而持久,好似一场永远不会结束的酷刑。一次,一次,又一次。深喉的次数逐渐上攀,益易的心也跟着加速跳动。

 他用余光瞄了眼时间,所幸就快下班。心跳也渐渐恢复为平常的速度,益易忍着酸痛的脸部肌,跪坐的姿态和之前没有任何区别。因为过于害怕,他分外努力,所以也完成得很好。益易眼睁睁看着时间到了三点半,不由得闭上了眼睛。下班!

 问酒取出仿生用品的下一秒,益易就跟着长舒一口气,他在问酒怀里待着,除了脸酸、残余了些恶心感,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益易习惯性地全盘接受问酒传来的温暖。

 不论是亲在额头上的浅浅一吻,还是手指贴在皮肤上的用心按摩。***益易临睡前得到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明天放假,并且是搭桥放法,也就是说把中间需要上班周五也一并放掉了。连着周末一共是四天的假期。从来没感觉假期是如此来之不易,直到他闭上眼睛,嘴角都没放下过。一夜无梦。

 生物钟无情地将他从睡眠中揪醒,益易睁着眼睛,一时有些想念曾经睡过的懒觉,下一刻,脑海中的杂念统统清除,他翻身起,出门练声。树梢的小鸟叽喳地聊着天,热烈讨论著他的歌喉。

 如果不用撕腿,那这个假期应该会是更美好的。啊不对,如果不用撕腿、灌肠,这个假期应该会是更美好的。益易自己都不知道什么心思,一边回忆之前的休息,一边默默拿起了灌肠器。以防万一,他不是怕问酒把他吃干抹净,他是怕自己身体不争气。这真的的。

 但人至则无敌。益易安慰自己,就问酒的脸而言,做时看着就属实不亏,他观察问酒的脸,就像是一只好奇的猫在打量蹲在它身前的两脚兽。益易看够了。浮夸地描述道:“这是连偶像都会惊叹的美貌。”

 问酒转过头看着他的眼睛说:“你也是。”已经知道他在选秀节目里被票选为选颜值第一的事情了。

 益易大部分时候对这一点没有感觉,只有当肯定的目光和话语真切地传达到,他才会意识到自己的外貌在别人眼里是什么样的。所以他先是微怔片刻,然后出一个腼腆笑容。屠浩现在很紧张。

 他背诵着明天晚上总决赛直播要讲的话,尽管彩排一切顺利,然而不知道排名如何,这是最令他忐忑的。

 他拉票的时候要谢谢粉丝,谢谢队友,谢谢pd,谢谢导师,谢谢工作人员。屠浩意识到,这是会被所有人听见的、不受后期剪辑篡改的几秒钟,他决定还要谢谢益易,虽然好友是一轮游。

 但是能拉的时候要拉一把,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以好友的长相会是这个结局,但是这个事情上光怪陆离的事情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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