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停顿了一瞬
　屋内的人似乎平缓了一会儿，随后听到衣物的摩擦声，似乎是在整理自己的衣服。裴永蔚睁开眼，身下早已鼓，眼中有一瞬的茫然，但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他厌恶地看了一眼自己的下体，迅速将身体与门板拉开距离，彷佛怕慢了一步就沾上什么致命的病菌。门内传来脚步声，他回头看了一眼，转身加快步伐走进了楼道。少女从教室里走出来。

　正好看到匆匆离去的少年校服的一角，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对着少年离去的方向，笑了。＊＊＊柏瑜发现了好玩的目标。

　如果这世界上有天才，可能就是柏瑜的样子。高中的课程对她而言实在无趣，轻而易举就可以获得全校第一的成绩，对她来说，有着标准答案的东西是最无趣的，它们都有套路可循，找到规律后万变不离其宗，根本不需要动脑子。

　这个学期的期中‮试考‬后，班级重新排了座位，她身后坐的是一个沉默的少年，甚至有点老派气息，过于正经，很少和异交流。

　但是柏瑜知道他一直在注视着她，因为不论怎么‮试考‬，她的成绩总是能排在他的前面，她知道这个面上风轻云淡的少年私下在与她暗暗较劲，尤其是每次小测验后，她不费吹灰之力拿到高分，第二天就会看到这个少年的眼下有一层淡淡的乌青。

　他长得很好看，神色总是淡淡的，除了看到分数排名的时候，好看的剑眉会不着痕迹地皱一下，狭长深邃的眼中也闪过一丝不甘。

　两人就这样霸占着学校第一名和第二名的位置，并且每次‮试考‬都把第三名甩出几十分。柏瑜知道裴永蔚一直纠结于为什么总是会比她低上几分，他们的分数差距总是由语文拉开，每次成绩出来。

　柏瑜近乎满分的阅读和作文成绩，总让他的脸色又黑上几分，不过再全能的人也会有一点不擅长的东西，柏瑜讨厌体育课，不想在烈下被晒出汗水，黏糊糊，答答，衣服紧紧地贴着皮肤，发丝都被粘在脸上。体育课她往往都是翘了的，或在树下看别人挥汗如雨，或在教室里趴着睡个午觉。

　但是现在她觉得可以有新的玩法了，她的目光落在了裴永蔚的笔袋中，有一支他最爱的钢笔，现在用钢笔的人已经不多了。这更加给他增添了一分老干部的色彩。

　柏瑜在他的笔袋中挑挑拣拣，这个人的文具和他本人一样单调无趣，一支钢笔一支铅笔，加上橡皮和铅，就什么都没了。将钢笔拿出来。

　柏瑜放在手中把玩了一下，这是一支外表极为朴素的钢笔，不锈钢的笔帽和棕色的笔身，没有半点出彩的地方。记忆中她外公好像也有一支类似的笔，看起来有一些年头了。

　脑海中浮现少年认真做笔记的时的眉眼，他有一双很好看的手，指甲总是修的圆润，泛着粉，骨节并不分明，十指修长，中指的第一个指节被笔出了薄茧，肤白皙近乎透明，有一种病态的美，手背上的血管都清晰可见。

　这样想着，她觉得心里有些别样的悸动，下体开始分泌黏腻的汁。柏瑜将拿着钢笔，将手伸入校服中，隔着内用笔帽弄身下感的花核。

　笔帽的质感是坚硬的，突出的笔架也一下一下地拉扯着柔的蒂，这其实让柏瑜觉得有点不适。有些刺痛的感一下又一下地挑动着她的神经，她情不自地轻轻呻出声，就在这时，她的余光看到窗外有人影闪过。一定是笔的主人回来了。

　柏瑜想也不用想便能猜到，除了他俩，恐怕没有哪个学生在会考前可以从体育课上翘课。门底隙的光线被遮挡，那人就停在门前，柏瑜猛地有些兴奋，压抑不住的呻又出口中传出。如果此时他进来会怎样呢。

　柏瑜不放肆地想到，向他这样老派的乖宝宝总不会去告诉老师吧，怎么说，难道说女同学在教室里用他的钢笔自吗？或许他会假装若无其事地离开。

　本以为他很快会离开，没想到这块阴影居然就停在了门前。这算什么？偷听的小老鼠吗？那岂不是要让他听个够。柏瑜将钢笔从衣服中拿出来。

　然后从包里摸出一个正方形的铝箔包装，撕开后拿出一个避孕套，将钢笔包裹在里面，将校服褪下，出可爱的纯棉内，内中央的布料包裹着少女神秘的花园，布料上却已经有一丝水迹。

　她把内中间的布料向左边拉了拉，出了一条狭窄的隙，隐约看到有深红的舌隐没在其中，再往下便是一个细小的口，已经被汁浸的发亮。

　她将钢笔缓缓地放入中，硬物的入侵让她有些不适，所以另一只手开始着已经充血的花核。

　“嗯…”柏瑜小声的呻出声，息也逐渐变得重。拿着笔的手开始在中送，衣袖和衣摆摩擦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细听还有汁水被翻搅出来的声音。

　另一只手花核的速度也逐渐加快，快迅速在这珠上累积，中的钢笔被她想象成是那个总是不苟言笑的少年修长的手指，生理和心理双重的快刺的她发出难耐的呻声。

　好舒服。少女在昏暗的教室中，校褪到了膝盖，中着一支钢笔。少年在门外，身后就是旎的光景，下蓬的望抖擞着。彷佛所有的孔都打开，注意力全部集中在那一点上，呼吸逐渐急促，少女的肌绷紧，手下的速度加快，有汁水顺着大腿下来。快到了。

　柏瑜扬着头，紧闭着眼睛，满的被口中的津打，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抖动，终于一声短促的的呻从口出传出，她浑身剧烈地颤抖痉挛着。带动了桌椅也发出躁动的声音。

　保持着高的姿势，柏瑜过了一会儿才从极乐的快中平缓过了。从身下出钢笔，把避孕套用纸包了一下进兜里，又拽了几张纸出来把笔擦干净，放回了笔袋，这才把子穿上，衣服整理好。

　门外的阴影还在，柏瑜站起来向外面走去，似乎是听到了脚步声，门外的人也快步离开，柏瑜一把拉开教室门，只看到了拐角处少年校服的衣摆。你被我抓到了。少女的眼睛亮的像夜空中的星星。

　＊＊＊距离上次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两周，上周的体育课因为下雨改为了自习，学生们只能待在教室写着厚厚的习题，不过这周天公作美，万里无云，体育‮试考‬就快到了。上课铃一响，体育老师就走进教室像赶鸭子一样把学生们都赶了出去。

　除了一脸无辜的柏瑜，从来不去体育课但是老师永远拿她没有办法，多得是借口逃避运动，恨不得一个月来四次大姨妈，每次还都一脸正经地说自己生理期。体育老师头疼，随她去吧。

　柏瑜伸长了胳膊趴在课桌上，葱段一样洁白修长的手指无聊地敲打着桌面。裴永蔚起身从她身边路过，目光落在她绑得高高的马尾上，停顿了一瞬，就目不斜视地走出了教室门。

　跑完几圈，老师让大家解散休息一会儿，裴永蔚站在树下，手里拿着矿泉水，仰头喝水的时候喉结上下浮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