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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裑子丰腴
 他抹了一下嘴角,远远地看着教室的窗户,神色晦暗,那天他离开后,转身就去了监控室,借口班级的钥匙丢了查看了走廊的录像。

 在他前脚刚离开时,后脚教室门就打开,走出一个女孩,盯了一会儿他的背影,又转身回了教室,即使监控画面并不清晰,他也一眼看出这个绑着马尾辫的清瘦女孩是柏瑜。

 他其实有些不知所措,16岁的年纪对这些情爱之事并不是完全不懂,作为一个男高中生,就算自己不主动了解,精力过于旺盛的同学间带着些猥琐的话语,在挤眉弄眼之间传阅的俗小说,也总是会不请自来飘入耳中。

 越是神秘越是遮掩,就越带着忌和蠢蠢动的不堪。无论如何这种事情总是上不得台面的,往常他也不愿参与同学的谈论,对于那些小说或者情的图片往往也是不屑一顾的。

 但是从来没有想到过第一次直面的事居然是班里那个最冷清的少女,她似乎没有非常要好的朋友,总是独来独往,姣好的容貌但配上总是波澜不惊的面庞,尤其是一双浅色的眸子鲜少有情绪的波动,只要站在那里就有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

 裴永蔚无论如何都无法将这样一张脸和那个午后靡的记忆相关联,他长得好看,从小就有女生对他示好,但他从来不为所动。

 他知道有些同学在背后说他不解风情老派作风,他觉得恶心,对于那些明的大胆的主动的女生,打心底里觉得廉价和厌恶,想到那天他听着少女自渎的呻居然有了反应,甚至生理性的想吐。

 胃里隐约有不舒服的感觉,喝了口水用力,却见教室的窗户被打开了。隐约看到一个人影。距离实在有些远,那人面上的表情看得不真切,却觉得是在笑的,然后冲着他挥了挥手,又消失在教室的阴影中。裴永蔚推开教室门时,少女正坐在他的位置上,拿着他的钢笔,在他的本子上写写画画。

 “你在做什么?”他黑着脸大步走到柏瑜眼前,一把拿起她手下的本子。柏瑜的字实在说不上好看,只能勉强算是大方,几行字张牙舞爪地出现在他的眼前。[如果严格的专偶制是各种美德的最高峰。

 那么优胜的棕叶就应当属于绦虫,因为绦虫在其50-200个关节或体节的每一节中都有完备的雌雄器官,终生都在每个体节中自行合。]读完,他皱起了眉头:“你在写什么东西。”

 柏瑜托着下巴,抬着头看着眼前少年俊秀的眉眼,修长的指间转着他的钢笔,说道:“一些人们明明心知肚明,却又道貌岸然的东西。”裴永蔚冷笑:“你以为没人知道你在教室里做什么吗?一个女生知道什么是廉吗?”

 “那是谁在门外偷听了全程,最后又落荒而逃。”柏瑜也笑了,他没有接话,一把抓住柏瑜的手腕将她从自己的位置拉起来,毫不掩饰自己的厌恶:“脏。”柏瑜也不生气,顺着他的力道就站了起来。

 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腕,说道:“看到招手就跑来,倒是比狗都听话。”裴永蔚抿着嘴,面色阴沉着。

 “想抓着我的手到什么时候?”面前少女看似面无表情,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眼中的神色却是耐人寻味,像是看收入笼中的鸟儿,势在必得。

 手中细弱腕骨的存在感突然增强,特属于少女的纤细感坦然地被手掌感知,他猛地甩开了手。少女的手被有些过的力道甩出。

 在空中划了一小段弧线然后顿住,俩人在过道上僵持了一瞬,裴永蔚不想再给她眼神,侧身从她身边走过,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出习题册。可柏瑜不打算放过他。

 她慢慢地弯下,手肘抵在他的桌面,两人的脸距离近到几乎让他可以感受到少女温热的鼻息。

 “那你听我自的时候,你硬了吗?”***裴永蔚其实在很小的时候就学会隐藏情绪。小学的他被妈妈歇斯底里地拉着。不顾幼小孩童肌肤羸弱不堪重握,就这样一路狠拖着。堵到一间酒店前,疯狂地砸着一扇又一扇门,不知道砸了多久。

 直到一扇门里探出熟悉的面庞。房间内散发着恶心的味道,那时的他还不懂,那就是男女媾后汁相混杂的靡气息。

 妈妈尖叫着冲进去,房内的人来不及穿好衣服,白花花的体,脂肪溢出的皱褶,下体卷曲黝黑的发,瘫软丑陋被包皮覆盖茎头的器。这就是他的父亲,这就是发育成的男的身体,第一次带有如此强烈视觉冲击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而躲在上的女人,用被子紧紧地包裹着身体,嘴里也尖声叫嚣着什么,自己的母亲拼命地拉扯着被子,似乎这样就可以掀掉他们的遮羞布。

 他从隙中看到女人的房,蜷缩着抢夺被子时腹处的赘,两腿间如恶之花一般绽开的被发包裹着还泛着汁水的下体。

 秽不堪又混乱,耳中充斥着怒骂,尖叫,打砸的声音,手腕隐隐作痛,他面无表情地站着。只希望这腕上的疼痛可以更加强烈一些,好把自己从这荒诞不经的梦中拉回现实。

 但他就在现实之中。自那之后,父母的关系降到冰点,父亲也索不再遮掩,甚至将情人带回家中。母亲先是哭啊…闹啊…试图挽回。

 然后争执,辱骂,开始争夺属于自己的东西,最后双方彻底撕破脸,一刀两断,母亲带他去了另外的城市,改掉了他的姓氏,彻底与父亲断了联系。

 他是感谢母亲的,至少没有忍耐父亲太久,在那段肆无忌惮的日子里,情人频繁的出入家里,这个女人长得不算美丽,但百般风情,身子丰腴,与母亲的清瘦端庄不同。

 他数次看到虚掩的门后两具体的碰撞。男人年轻时也是帅气的,婚后借由子的人脉迅速掌握了升迁的窍门,一次又一次的应酬一声又一声的奉承终于让他彻底失,也不知道是身体还是内心先变得丑陋。

 原本清秀的五官因为体重的增加挤在一团,过量的酒和暴食破坏着他的身体,带逐渐无法收束的腹部也放任着出一大坨。

 门后传来女人高昂的呻和男人的,裴永蔚只想耳朵可以聋掉,闭上眼睛眼前就浮现丑陋躯体媾的场景,分明是人却用着兽类的动作,脂肪随着运动在身上颤,板嘎吱作响。

 随着逐渐长大,生理卫生课上学到的知识让他明白了父亲当时到底在做什么事情,更让他明白了原来每个人都要做那种恶心的事情才会孕育生命,他觉得自己的世界观都被颠覆了。

 讲台上严肃的老师,回家后是不是也做这种恶心的事情,新闻联播里正经的主播,关上门是不是也和某人合在一起。最无法接受的是。

 他本人,就是经由这么恶心的过程,才来到这个世界上。恶心,每一块肌肤都恶心,每一次呼吸都恶心。

 更让他生理性地厌恶自己,是发现自己的器也逐渐初现成人的规模,从柔软稀疏到坚硬浓密,硕大头从包皮中探出来,是与自己看到的父亲的器不同的蓬,更加的充满望和攻击,也更加地令人厌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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