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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还没湦呢
 ***连刘大人这刺头都偃旗息鼓,其他便是有心想名垂千古的,也得先掂量掂量自家有没有点不能见人的龌龊事,何况新帝心心念念地要将陈氏进宫,最该出声的曹太后半句话都没说。

 就是默认了。帝后大婚与旁人不同,纳吉、纳征、请期都在同一,而奉则定在九月十六那天,册封诏书已下,依制说来,陈令安如今虽暂居在国公府中,却已是皇后之身。府里人见了她都要请安,连她母亲也不例外。倒是陈令安我行我素,前面几月因儿子没了。

 安静了些时,这又约了府里两弟媳还有林氏玩彩选。幼金与她相些还好,陈元印的媳妇厉氏没怎么跟她相处过。

 在这府里本就像没事人,由着她赢去好多银子也不敢吭声。“三郎媳妇莫理她,咱府里都怕了她,每次还不是白给她送银子的,回头我叫她补给你。”林氏笑着拍了拍厉氏的手。厉氏脸顿时红了:“母亲…”

 三房本就庶出,陈元印刚庇了个八品小官,她自己嫁妆不多难免捉襟见肘,比不得在座的其他人。陈家的妇人,命竟一个比一个贵重。

 厉氏忍不住偷偷看了桌上几人眼,她这二嫂,据说不过小门小户,出身还没她好,却被国公爷瞧上,巴巴地娶进府来,为了她连妾室都不肯纳。

 更不论她大姑姐,那眉心红痣娇滴,在这处坐着玩彩选都觉赏心悦目,难怪三十多了还叫官家进宫去。

 陈令安再嫁消息传入袁府,袁固责令家中下人不得提,可便是他自己也不免多虑,然而普天之下莫非王土,这又岂是他能左右,好在官家表现得,像根本不曾将他放在眼里过。

 他新娶的夫人子不像陈令安,处处以他为纲,他虽不爱她,但这日子总要过下去,那陈家和天家,终究和他们这等人家没什么关系。

 皇后大婚的祎衣和冠饰早在前两送到陈国公府来,奉当天的全福人是赵邺亲自请来,先帝一母同胞的妹妹,荆国大长公主。

 荆国大长公主亲手帮陈令安的九龙冠戴上,陈令安脸上贴着珍珠面靥,眉心那处叫她做主去了粒珍珠,让陈令安那颗红痣出来“三郎自幼便与你姐弟好,如今安娘兜兜转转又入了宫,可不就是天作之合。”

 陈令安是新嫁娘,不好多说话。大长公主笑道,又扭头看着林氏“这痣可是大吉。”林氏也笑了笑:“福气再多,也是官家给的。跟您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就这么个女儿,送进宫去我这心里总觉得空落。”

 “这是自然,我家那个,我也恨不得她留在我身边才安心。”长公主帮陈令安理了理的祎衣道“不过这娘子总要嫁人的,我来时三郎特意嘱咐了我,叫你宽心呢。”林氏的心哪是她一句话就能定。

 外面使者领着数位大臣代皇帝前来亲,当年与顾氏成婚时,赵邺作为皇子可去亲,如今他身份不同,皇帝乃至尊,断没有亲自来的道理。吉时临近,荆国大长公主知这母女还有体己话要说,特意避开了去。

 林氏摸着她冠上的花道:“安娘,这是母亲第二次送你出嫁,母亲不瞒你,你这前后嫁的两家我都不喜。只前头你偏要嫁,如今我也说不清你究竟怎么想…睿哥儿…二郎他们…玉姐儿我会帮你看好的。”

 想来这官家待她家安娘也是真心,连玉姐儿都得了个郡主的封号。“母亲,如今无人能勉强了我。”陈令安道“您莫忧心了。”***赵邺一早便身着绛纱袍,戴着通天冠在大殿内等着。只等陈令安的辇轿入了宫,供奉天地,受百官朝拜,二人方才行合卺礼。帝后二人的杯酒,可无人敢起哄。

 那喜娘恭恭敬敬奉上玉嵌金雕龙刻凤杯,又撒上果子,循例笑念了几句吉祥话,赵邺便令她退了出去。赵邺几月没有见陈令安。

 她如今面上覆着珍珠,妆画得且浓,一身祎衣端坐在自己跟前,二人饮过杯酒,自此夫一体,他自袖中取了一物出来,原是他先前从她那儿偷剪去的发,已和他的编成结。

 他盯着她的脸忽笑道:“安娘,我觉得你平里更美些。”这般重妆,险些叫人认不出。陈令安抬眸瞥了他眼:“赵三,今你当要说些好话才是。”赵邺又笑,亲执起她的手吻道:“安娘,你晓得的,无论你怎样我都喜爱。”

 他其实鲜少在她面前谈及这字眼,这当下竟想都未想径直说出了口,陈令安也看着他笑了笑。

 惹得赵邺想去亲她,又怕了她的妆容,礼毕后两人还要先去皇太后宫中叩拜,最后只指尖轻点了点她眉心作罢。曹太后早已在殿内等他们。赵邺与陈令安给她行过礼。

 她满脸笑意,令宫人将二人搀扶起来,道:“安娘幼时我就想着。这小娘子要给我当媳妇儿的,今果然应了。”陈令安如新嫁娘般,羞赧地低下头未说话。曹太后知今天重日子,仅嘱咐了几句便放他们离去。

 她身边孙全举帮她理好榻上靠背:“娘娘,奴婢还未见过官家这般高兴过。”“他此刻如愿以偿自然得意,只希望他这喜悦维持得久些才好。”曹皇后道“身在其位,他以后总会明白的。”

 若陈家这娘子的子软和些还好,可偏生不是,莫要到最后弄成怨偶,这赵家的男人,她就没见过半个痴情种。孙全举道:“娘娘,天色不早,奴婢令人传膳罢。”

 而那处,陈令安带进宫中的婢女伺候她沐浴完,宝珍替她卸下珠钗,将面上珍珠、胭脂仔细擦去。

 “娘子…”宝珍刚唤了声,陈令安就纠正道:“唤我娘娘罢。”宝珍心下顿时反应过来,从善如道了句:“是,娘娘。”

 不久赵邺走进内殿,宝珍忙低身行了万福,赵邺今心情好,道:“你倒是个好的,娘娘这些年的叫你伺候得不错。”宝珍看了看陈令安,方回:“官家,这是奴婢应当做的。”

 “嗯…下去罢。”这大殿内只剩下帝后二人,赵邺直接将陈令安打横抱起,往帷幔后头走去,他正值壮年,上回碰她还是去年上元节的时候。

 赵邺连陈令安衣服都等不及完全褪去,只将她衣物都堆在腹部,手伸到她腿间软润的地儿摸了几下,身子便覆了过来。

 “安娘,你先叫我入一入,嗯?”他凑去亲她的嘴,坚硬的长物就撑着口,一点点往里面探“过会儿我再伺候你。”陈令安惯来不会在这上头委屈自己。

 她推搡他,手挡了挡,自个儿往隙里送进指头:“赵三,还没呢,你要弄伤了我不成。”赵邺得厉害。

 他略抬起身子,往她腿心瞧。本该含着男人硕物的地儿,这会儿咬了纤细的指,不慌不忙抠弄着。渐带出数缕晶透的银丝,勾着人的魂。

 赵邺哪里还能受得住,直接起身趴在陈令安腿心,把她‮腿双‬往自己肩头一架,出她的指,头埋了进去。妇人又软又润,刚才已让她自己引了不少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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