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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在这仁明殿中
 赵邺几年前是极其抗拒吃妇人这地儿的,如今成了帝王,反不大在意了。上这妇人喜欢他她,这才一会儿,就已经完全透了。

 他没费多少力气将舌尖挤进甬道内。舌头戳着她里娇的内壁,他咬了她几回,也不是半点长进都没,故意往她感处弄。直弄得陈令安整个身子不住弓起,她仰着头,间不断溢出呻声,前粉儿俏生生立着。

 “唔…赵三…你重些…再重些…”她扭着,恨不得把到他嘴里,赵邺只觉自己头皮发麻,要被她给疯。

 他再顾不得旁的,从她腿心抬起身,却还让她腿跨在肩头,男人手了下花:“安娘,成这样,总该让我入了吧。”花口再次被硕大的头抵开,赵邺这次没再停下,凶狠的利刃就这样一路捣入密地深处。

 ***两人到这个年纪,真就像陈令安说的,再谈及情爱都要叫小辈笑话。赵邺不是头回进她身子里,然而此刻在她里头的感觉,就同那时他看她腿心的第一眼,又慌又,整个人不知所措。这是两人的大喜之夜,与先前每一次都不同。

 她裹着他,里像生出数张小嘴,被强硬撑开的甬道不断搐痉挛,嗦咬着他的具,像要将他挤出去,又像舍不得他离去。赵邺低头,见陈令安眉头轻蹙,男人停了瞬问她:“安娘,利么?”

 陈令安脸颊微红,呻了声:“你动一动。”伏在她身上的男人哪里还忍得住,埋在润花里的顿时又了一圈,身完全戳抵入,将她身子贯穿了个彻底。

 “轻点,你缓些…”她又唤“太重…”赵邺眸底望翻腾,贴着她的脸安抚她:“安娘,你忍一忍,我停不了了。你忍一忍。”他咬住她的嘴,把她呻尽数咽下去。

 凹凸糙,上面青筋暴起重重磨蹭着娇内壁,男人手扣着她,耸动的部的一下又一下撞到她腿心。挤入又拔出,撞进她深处才作罢。

 两人身量体型不合,赵邺比她高了许多,下那物什对她来说更是大。这玩意儿也不是越大才越好,陈令安将腿往边上分开了些,圈着他壮的

 他这几年除了年纪,这上头根本没有多少长进过。入了口,就只知道跟个铁杵似的,直往里头冲撞,什么九浅一深,男人是不顾的,次次捅入的力道都又深又重。花里的媚被带卷出,出红得透血瓣

 陈令安随着他的动作,身子被轻轻带离面。赵邺托住她的,仅让她部还坐在间,低头看着她敞开腿,费力含咬下他的茎。旁的宫人早离得远远的,但王守英与宝珍贴身伺候着二人,总要守在外头,一会儿主子们万事该要换水。

 两人年岁都不小,一个阉人,一个根本没经过人事,王守英角溢着笑,与宝珍道:“你说官家与圣人这般恩爱,保不准不久便要添个小主子了。”宝珍看了他眼,道:“圣人令我备了汤药。”王守英闻言,下意识闭了嘴。

 这位主子的决定,连官家都未必会明着反驳,何况是他。殿内动静还在继续,明赵邺不用上朝,这会有的是耐折腾陈令安。

 翻来覆去将她唤了好几个姿势,哄着她趴在枕头上,部撅起,被人弄狠,又红又肿的花口这会儿没了阻拦,不断吐收缩着,他刚才在她里头了一回。

 随着内痉挛,花口涌出不少白浊,还淅淅沥沥往下滴着。赵邺自后拥住陈令安,摸着她,忽咬牙伸手在花上蹭了蹭,用物堵住小孔,再次把硬物了进去。

 两人平里都高高在上一副不可亵渎的模样,这会儿谁还能顾及到。陈令安终于累得体力不支,瘫软在上,赵邺来抱她,让她推了推:“莫来了。明儿个她们要来给我请安的,你总不想叫我出丑罢。”

 赵邺只想抱她去梳洗而言,闻言神色一僵,道:“好。”陈令安自个儿勉强翻了翻身,阖上眼,像是睡了。

 赵邺指腹轻掠过她的,低头盯着她会儿,其实她进宫是与自己有言在先的,不过两人心知肚明,那约定完全做不得数。既进都进了。无论何等理由,哪还有走的道理。

 ***赵邺以为依着她的心境,这宫入得不甘不愿,怕要大闹一场,未料她竟这般平和,瞧着喜悦,同个新嫁娘并无两样。赵邺低头又偷偷亲了亲她:“安娘,我可真高兴啊。”陈令安眉头轻蹙,睁开了眼道:“唤水吧。”

 她沐浴完,宝珍又端了汤药来给她喝,赵邺从净室出来,看到她小口小口饮着药,男人脸色不好,却站在一旁未说话,他生气了。陈令安不慌不忙喝完,令宝珍退下,才偏头看着他,向他招了招手笑道:“你杵在那儿作甚,上歇息着吧。”

 赵邺人一声不吭地躺到她外侧,陈令安帮他捻了捻的被角,道:“赵三,你气什么,先前生哥儿的时候伤了身,到我这个年纪,再要子嗣于寿命也有碍。”

 “我没有。”赵邺道,他拥住了她。想了想又道:“哥儿怕要再过些时才能接进宫,你那玉姐儿,若你想她,接进宫来住倒也无妨。”

 “不用了,她舅母和外祖母都很疼爱她,有她们照拂着。我也放心。”陈令安摇头,只不提想不想的事。外面红烛仍亮着。陈令安任由赵邺抱着。人难免有些晃神,当初陈元卿说了那么些话,半真半假,她听听便也算了,她如今应了入这宫,无论今后如何,陈家总有个名在那儿。况还有睿哥儿,他是赵邺骨血。

 她相信依着他的能耐会护好哥儿,但哥儿今后势必要认他人为母,她如何能忍得,她的姐儿,心思最重的怕就是她了。陈令安何尝不知。

 当初父母恩爱,小娘子在罐里长大,后头父母分开,她跟了自己。到现在父亲另娶新妇有了个小娘子,母亲也另嫁他人,纵然有了这天家郡主的身份,那也都是虚的。

 身前这人轻拍着她的背,陈令安原丝毫没有睡意,许是太累,隔了会儿她竟真沉沉睡去。翌陈令安刚起身没多久,就听得宫人来传:“官家、圣人,贵妃娘娘她们已在殿外等着了。”陈令安正在桌前用膳。

 她瞥了眼赵邺,见他不吭声,便搁了箸应道:“请她们进殿罢,官家与我片刻就至。”赵邺心心念念地要将陈令安进宫,连后宫都不怎么踏足,他后宫几位嫔妃。

 除了平里不声不响的胡氏,其余两人都觉得尴尬。顾氏暂且不论,她先前是赵邺正妃,他未立她为后,已是折了她的颜面,她在这仁明殿中,只觉如坐针毡。

 就是沉氏,当她还暗自嘲笑陈令安低嫁和离,空有个贵女身份又如何。谁料想不过几年,她依仗着家中再嫁入宫,此刻身着领大袖朱衣,头戴细钗坐在官家身侧,成了这天下最尊贵的妇人。

 沉青玉不免又看了陈令安两眼,陈令安面色如常,角含笑看着殿内,并不见一丝局促的模样,仿若这位子本该就她坐的。

 几位妃嫔相继给陈令安行了礼,后头该是赵邺的儿女来给她磕头。恒哥儿心中不愿意,来时顾氏已嘱咐过他,如今宫中有皇后,无论人前人后当要称呼对方“娘娘”唤自己“姐姐”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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